回到屋子裏,此時薛青山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呼呼大睡,這兩個月來他每天都把我訓的跟狗似的,可他卻舒服的不行。

聞老頭給我的修煉小冊子上記載了很多關於邪祟的東西,其中就有屍媾,你東西厲害的很,一但成了氣候比鬼母都麻煩。

將薛青山叫醒,我說好像是有屍媾出現,薛青山迷迷糊糊的聽的說完,點了點頭說明天去看看。

我說還等個屁的明天啊,要真是屍媾的話這一耽誤說不上有多少人被害呢。

拜師的時候聞老頭對我說的但凡修道之人與陰邪之物必然出手,不然就會遭天譴的話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這件事兒那就得去看看。而且我也想印證一下我這兩個月的修煉到底到了什麽程度,想要施展一下伸手。

人都是這樣,當學會一個技能的時候就急著展示,像我這樣年齡的人更是如此。

這時薛青山也清醒了,點了點頭,我們兩個就直奔上莊村。通河的源頭就在上莊村,其實那條河並不大,水最深的地方也就到脖子這。

可就算是這樣,每年通河裏都會淹死人,被淹死的有大人也有小孩兒,不過小孩兒居多。

趕到上莊村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在這裏我有個初中同學叫杜悅,是個女生,長的比較漂亮,上學那陣我一直都暗戀她來著,也不知道現在結婚沒有。

此時正是飯點,整個村子都飄著菜香,我每天的訓練量很大,中午飯早就消化沒了,一問到這菜香我立馬就感覺自己的餓的不行。

因為上莊村我隻認識杜悅,所以我就帶著薛青山到了杜悅的家,讓我欣喜的是杜悅在家,而且她也沒結婚,我心說看樣子是老天安排,沒準我還有機會。

幾年不見,杜悅長的更標誌了,看的我心裏跟貓爪似的,恨不得直接跟她求婚。

“杜悅,聽說你們這河裏發現了兩具屍體,在什麽地方你知道嗎?”

畢竟是來對付屍媾的,所以我強壓住內心的興奮,朝杜悅詢問。

“你說的是那對兒沒穿衣服的死人?”

聽到我的問話杜悅臉色一紅,我急忙點頭,而杜悅則是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們就是專門來看熱鬧的?”

估計杜悅是以為我們大老遠的跑來是為了看那個光屁股娘們,所以對我的態度一下就轉變了不少。

我心說這是誤會了,急忙說不是來看熱鬧的,而是……。

接下來的話我沒說,原本我想說那兩個屍體可能變屍媾,但我知道杜悅是徹徹底底的無神論者,說了她不但不信,還得以為我在騙她。

“就在河壩那,你們自己去看吧。”

見我欲言又止,杜悅“哼”了一聲,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理會我了。

“青陽,我看這小妞對你有興趣。”

出了杜悅家的門,薛青山笑吟吟的對我說道,我則是瞪了他一眼,薛青山急忙說道:“不管咱們是來看熱鬧的還是幹什麽,跟她沒多大關係吧?

因為那兩具死屍裏有個女人,她就以為你是來看那光屁股女人的而不

高興,這說明了什麽?說明她心裏有你,要不然幹嘛不高興?”

薛青山這麽一說我還真感覺有些道理,點了點頭我就往回走,但卻被薛青山一把給拽住了。

“我靠你也用不著這麽心急吧,別忘了咱們是來幹嘛的,先去看看那兩具死屍變沒變屍媾,然後你再泡妞。”

道家是允許結婚的,這事情我反複向薛青山求證了不下幾十次,弄的他都煩了。

拉著我走到河壩那裏,此時天色已經全黑,薛青山拿出一張紙符輕輕一晃紙符便燃燒了起來,而後他直接將紙符扔進了河裏。

“咦?怎麽不見那兩具屍體?”

此時水麵上什麽都沒有,上莊村隻有這一個河壩,是為了蓄水灌溉農田的。

也隻有這個地方的水比較深,具體有多深我不清楚,但肯定有兩米。

“那兩具屍體要麽藏在水下了,要麽就已經去了其他的地方。”

待到紙符的光芒消失,薛青山對我說道,我點了點頭,心說看樣子今天算是白來了,我們不可能下水去找,要是那兩具死屍真成了屍媾,估計我們兩個就上不來了。

屍媾不懼水火,在水裏更是厲害,所以我和薛青山也隻能離開。

“青山,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跟杜悅解釋一下去。”

心裏還惦記著杜悅誤會我的事情,我想要去跟她解釋一下,順便再談談人生理想什麽的,沒準明年她就能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了。

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薛青山沒有說話,而這時我看到一個人影從遠處走來,好像就是杜悅。

“嘿,這丫頭難道是不放心我,特意來找我的?”

心中竊喜,我朝杜悅迎了上去,可一靠近杜悅我立刻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此時的杜悅渾身都陰測測的,而且目光也十分的呆滯,她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連看都沒看我,貌似我是透明的一樣。

“杜……。”

我剛要叫她,薛青山忽然捂住了我的嘴,我掙脫之後問他幹嘛,薛青山則是小聲說道:“先看看再說。”

從杜悅的樣子上看她貌似是被什麽東西給迷住了,她是朝著河壩那走的,之前她對我說那兩具屍體就在河壩那,莫非……。

和薛青山跟在杜悅的身後,一直走到河壩上杜悅才停下身子。

她低頭朝河麵看去,我和薛青山在離她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下,然後蹲在地上,也往水裏看。

片刻之後,河麵上出現了一個小漩渦,好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一樣。

眉頭緊鎖,我死死的盯著河麵,幾秒鍾之後,兩個人腦袋冒了出來。

那是一對兒男女,男的大概四十多歲的年紀,女的也就三十歲左右。

他們都沒有穿衣服,就那樣緊緊的抱在一起,而且從他們的姿勢上看的出來,他們的下半身應該還連在一起呢。

這時那個男人抬頭朝河壩上看來,臉上露出**邪的笑容,接著我就看到杜悅站起了身,看樣子是準備往河裏跳。

“我靠。”

一見杜悅要跳河,我二話不說就跑了過去,

一把將她抱住給拖了回來。

水下的男人見我忽然出現,那張淡綠色的臉上立刻就現出惡毒的神色,而那個女人則是怪叫了一聲,隨後兩具死屍就沉入了水中。

此時杜悅已經昏死過去了,本來我想要抽她幾耳光把她打醒的,但想想沒敢那麽做。

要是我用這種方法,估計她醒了之後會直接把我踹下河壩,想要泡她那可是連門都沒有了。

忽然想起我身上有紙符,我拿出一張驅邪符,然後用打火機點燃,在杜悅的臉上晃了晃,杜悅便幽幽的醒了過來。

“我怎麽在這?”

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在河壩上,杜悅滿臉的疑惑,我則是笑著說道:“你忘了,不是我約你來這裏聊天的嗎?”

沒敢告訴杜悅是屍媾把她給勾到這裏的,我怕嚇著她,杜悅一聽我這麽說臉上的迷惑就更濃了,說她完全不記得有這麽回事兒。

“不記得就不記得,我先送你回家,你慢慢想。”

一路上杜悅都在問我是怎麽回事兒,我始終都用這個借口敷衍她,將她送到家門口,看著杜悅進去之後我才對薛青山問道:

“那兩個東西已經成了屍媾了吧?”

“男屍已經變了,女屍還差一些。”

所謂的屍媾就是人屍**,那具男屍應該是先變成了屍媾,然後找到了這個女人,將其引到河中與其**,要了女人的命。

這種死法的女人也會變成屍媾,但具體的過程我卻不清楚,薛青山也不知情。

聞老頭留給我的小冊子上隻是記載了屍媾這東西的特點,具體的降服之法卻沒有注明,實在是太坑爹。

“既然那男屍已經成了屍媾,那咱們暫時就不能離開了,不然的話這個村子的人恐怕會被害死不少。”

屍媾最**,那男屍沒有勾引到杜悅,一定還會對其他的女孩子或者女人下手。

所以我和薛青山得留在山莊村,保護村子人的安全。

不過馬上我們就頭疼了,因為村子裏沒有旅館,杜悅家隻是棟兩間房,根本就沒地方住。

雖說已經快到夏天了,可晚上還是很涼的,再加上我倆穿的也不多,要是就這樣傻乎乎在外麵凍一夜也夠受的。

但也沒有辦法,於是我們兩個就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我點燃一支煙,蹲在地上抽。

薛青山則是無聊的用木棍在地上畫小鳥玩,挺到半夜我倆全都受不了了,不是因為冷,是因為太無聊。

“青陽,要不咱們直接找那兩具死屍幹一架得了,這得等到什麽時候?”

站起身,薛青山將手中的木棍扔掉,一臉苦悶的對我說道。

在這裏傻等的確是難受,我也想找那對死屍直接開戰,可人家藏在水裏,除非把他們給引上岸,不然我們兩個根本就無從下手。

就在我想著該怎麽辦的時候,一陣高亢的叫喊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聽的出來這聲音是男人發出來的,而且是在最爽的時候才有的叫聲。

聲音是從水壩那裏傳過來的,我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麽,和薛青山對看了一眼便朝水壩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