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咱們修道之人為救無辜有時候是需要犧牲一下的,況且我有十足的把握收拾屍媾,你用不著擔心。”

拍著我的肩膀,薛青山笑著說道,我則是瞪著他,說:“為毛讓我去勾yin屍媾,你咋不去?勾yin那女屍也就算了,男屍你也讓我勾yin,你以為老子的愛好很另類?”

這種事情打死我也不幹,還是那句話,救人可以,但得有底線,我不會用自己的性命來救他人,我沒那麽偉大。

而且薛青山越說有把握我心裏就越沒底,和他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他的能耐雖然比我大,但也沒大到哪去,他的保證不可信。

朝杜悅家走去,我心說還是和杜悅溝通一下感情比較好,順便勸她離開,留在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

薛青山這貨跟我磨嘰了一路,但我還是那句話,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會給屍媾獻身的。

還沒到杜悅家我就看到杜悅往我們這邊走,見到我杜悅笑笑,說正準備喊我們去她家吃飯呢。

到了她家我才知道杜悅的父母去了她舅舅家,去研究什麽生意去了,恐怕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來。

我心說杜悅父母的心可真大,村子裏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居然還把自己的女兒單獨扔在家裏,我也是醉了。

不過這也正好,我可以和杜悅單獨相處。吃飯的時候我跟杜悅把屍媾的事情說了,讓她暫時離開村子一段時間,可杜悅卻隻是笑笑,說那些都是封建迷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鬼神和那麽多邪物。

對待一個無神論者我是沒辦法讓其相信我所說的話的,盡管村子裏已經死了五個人了,而且都死的十分怪異,但杜悅卻認為那都是人為的,目的就是要讓別人相信是邪物作祟,這樣凶手就能逍遙法外了。

這種情況下我沒辦法再說別的,既然杜悅不走,那我就隻能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她。

飯後我提出晚上在杜悅家住,杜悅沒有拒絕,這讓我欣喜異常。至於薛青山則是讓我給轟走了,這種機會可是百年難得,我哪能留一個電燈泡在身邊。

夜幕降臨,我和杜悅坐在她家的院子裏聊著天,我沒敢跟杜悅說我已經入了道門,怕他說我是封建迷信,不理我了。

我們先是聊上學時候的事兒,然後又聊以後的事兒,不知道什麽時候,杜悅靠在了我的懷裏,我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看著杜悅那張美麗的臉,我真想親親她,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水壩那邊忽然傳來了“嗚嗚”聲,是屍媾又在勾ren了。

“ 草。”

在心裏罵了一句,我暗想這屍媾怎麽這麽早就開始勾ren了,之前都是在子時以後。

杜悅也聽到了“嗚嗚”聲,她問我那是什麽聲音,我說可能是誰家的孩子在哭,但這個理由實在是難以讓人相信。

“杜悅,你不是不相信有邪物作祟嗎,我帶你去看看。”

雖然我舍不得現在的氣氛,但救人第一,可把杜悅一個人扔在家裏我又不放心,所以就打算帶她一塊兒去。

“好啊,我倒

想看看有什麽邪物。”

杜悅跟著我出了她家,我們兩個直奔水壩,可這時那“嗚嗚”聲忽然轉移了,到了水壩的下遊。

一路朝“嗚嗚”聲追去,我心說怎麽沒看到薛青山那貨,這家夥不會是睡的太死沒聽見吧?

薛青山又去了昨晚我們借宿的那戶人家,我也顧不上叫他了,領著杜悅一路朝“嗚嗚”聲追,那“嗚嗚”聲仿佛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可不管怎麽追都追不上。

不知不覺跑出了幾裏遠,杜悅已經累的不行了,沒辦法,我隻能放棄,然後拉著杜悅的手往回走。

其實我隻是擔心杜悅,所以才下意識的牽了她的手,杜悅的手很軟,這讓我心裏直癢癢。

心裏不斷咒罵著那兩具死屍,我心說你們就不能消停消停嗎,讓我和杜悅有了實質性的發展以後再折騰。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杜悅的手變涼了,轉頭一看我差點沒尿了,我牽著的根本就不是杜悅,而是那具女屍。

女屍裂開嘴朝我笑了起來,我大罵一句去你嗎的直接就將女屍踹飛。這段時間我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伸手十分的敏捷。

因為太緊張,所以我隻是將女屍給踹飛了,連紙符都忘記了用。

女屍連連後退,但等她停住了腳步便立刻朝我發出“嗚嗚”的聲音,這聲音一飄進我的耳朵就變了味兒,變成了仙音,美妙無比。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發暈,眼前的女屍也變了樣子,成了月宮裏的嫦娥。

但很快我就清醒了過來,這招鬼母也對我用過,我已經有抵抗力了,急忙從身上拿出紙符,我朝著女屍而去。

女屍見我有紙符便急速朝河邊退,而後鑽進了河裏。

這片水域的水並不深,隻到女屍的腰部,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敢追下去,我很清楚在水裏我弄不過她。

猛地想起杜悅,我心裏一涼,朝四周看了好幾圈兒我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心說這下完了,杜悅很可能已經被害了。

“瑪德,我一定要滅了你們。”

一想到杜悅被害我心裏就跟刀紮似的疼,朝著河裏大喊著,這時我肩膀忽然被人給拍了一下,嚇的我直接就跳了起來。

“你大爺的薛青山,你想嚇死我啊?”

見拍我的是薛青山,我不由得大罵,薛青山則是看著河裏的女屍,說道:“這東西已經成精了,必須要盡快消滅。”

此時薛青山的臉色十分凝重,我也朝女屍看去,女屍則是對我“盈盈一笑”,然後鑽入水中消失不見。

看樣子她是盯上我了,就算我身上有梁靜留下的鬼記也無法阻擋她。

杜悅失蹤,我傷心萬分,於是就跟薛青山說我來當誘餌,把這兩個屍媾給引上來,然後消滅他們。

我們兩個朝著杜悅家走去,我想要找杜悅父母的聯係方式通知他們一下。

可一進了杜悅的房間我就傻眼了,杜悅居然躺在她**正在睡覺呢。

我驚呼了一聲把杜悅給吵醒了,也不管杜悅願不願意,我一把將她抱進懷

裏,不住的叫著她的名字。

“穀青,發生什麽事兒了,你先放開我好嗎?”

被我弄的有些懵逼,片刻之後杜悅推開了我,我這才發現杜悅隻穿了內衣,也回味起剛才抱著她的感覺是多麽的美好。

“到底怎麽了?你幹嘛跑進我屋子裏來?”

用被子將身體蒙住,杜悅有些生氣的朝我問道,而我則是奇怪的看著她,心說這丫頭難道失憶了?

“你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嗎?”

我一臉的狐疑,而杜悅則是搖了搖頭,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麽。我把帶她去河邊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杜悅則是噘著嘴說她吃過飯後就感覺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回房間休息了。

本來是想休息一下再和我聊天的,可沒想到居然睡著了。

尼瑪,杜悅吃飯後就休息了,那在院子裏和我聊天,又投懷送抱的是誰?

腦海裏浮現出女屍的身影,我差點瘋了,幸好之前沒有下嘴去親,不然後果我都不敢想象。

“行了,穀青,你先出去吧,我要接著睡。”

杜悅下了逐客令,我隻好出了她房間,其實我是想說陪她一起睡來著,但怕她給我來一記絕後腳,所以就沒敢。

女屍已經成精了,男屍恐怕也是一樣,坐在杜悅父母的房間之中,我和薛青山每人點了一支煙,不停的抽著。

一連抽了三支煙,我看向薛青山,薛青山點了點頭,說:“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用你來做誘餌吧。”

言畢他拿出了銀針,說是要將我身上的陽氣暫時封了,這樣能更容易讓屍媾找到我。

瑪德,我隻是想要問問他還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我已經後悔之前所說當誘餌的事情了。

但薛青山可沒慣著我,直接用銀針在我的幾處穴道刺了幾下,我立刻就感覺自己體內的熱氣都流進了小肚子那裏,體內被一陣冰冷所代替。

“等下屍媾要是來了你別亂動亂喊,輕敲幾下床我就出來偷襲屍媾。”

將我的上衣扒掉,薛青山拿出一張紙符貼在了鬼記之上,其實他這個做法有些多餘了,因為那女屍已經不懼鬼記了。

陽氣收縮,陰氣充身,此時我感覺十分的冷。拽過被子蓋在身上,我把眼珠子瞪的老大,等著屍媾出現。

瞪了老半天屍媾也沒來,我心說不會是今晚不來了吧,或者是我根本就無法勾yin屍媾,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先把陽氣恢複了,因為實在是太冷了。

我想要敲床讓薛青山出來,可我卻發現我的手已經被凍僵了,瑪德這種季節出現這種狀況我也是醉了。

而且更讓我崩潰的是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嘴都無法張開,我心想這個時候屍媾可別來,不然的話我就完了。

剛這樣想我就看到窗子外多了一個人影,那人影披頭散發,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我卻知道是女屍來了。

“麻痹的。”

心裏咒罵著,我想要動但身子就好像失去了控製一樣,也無法大叫出聲,我心說這下完了,今晚要被一具女屍給玩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