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了?我隻是把它放在了褲衩裏。”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薛青山,這貨一聽我說把紙符放在了褲衩裏差點沒用槍把我給崩了。

他說紙符和法寶一類的東西最怕的就是汙染,能汙染它們的東西有很多,褲襠就是其中之一。

瑪德難怪這清罡鎮屍符無法徹底的鎮住女屍,原來是因為這個,要不是之前女屍被薛青山給重創了,估計被我汙染的清罡鎮屍符貼在她腦袋上連點反應都不會有。

也難怪薛青山發飆,那清罡鎮屍符可是很難得的東西,他磨了他師父好久才得到的。

控製了局麵,接下來就該研究如何處理女屍了,消滅屍媾最好的辦法就是泄了她體內的屍氣,不過我和薛青山都沒這本事,所以也隻能用燒的。

“穀青陽,如果你放了我姐我做什麽都願意,包括讓我把身體獻給你。”

見我們要處理女屍,杜悅頓時就急了,我則是搖了搖頭,雖然我喜歡她,但屍媾有多危險我清楚的很,不消滅肯定是不行。

再者杜悅這個小妞太狠,不僅弄死了她姐夫,還害了這麽多的人,所以我不會放了女屍。

“穀青陽,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看我不答應,杜悅立刻就冷笑了起來,隨即她就將外套給脫了。

她裏麵穿了一套大紅的秋衣,杜悅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轉頭就往水壩上跑,看樣子是要自殺。

身著紅衣,含怨自殺死後定然會便厲鬼,顯然杜悅也知道這事情,要不然她不會這麽做。

“噗……。”

薛青山手裏的槍發出一聲悶響,一顆子彈打在了杜悅的腿上,杜悅被打倒在地,我急忙跑過去把她給帶了回來,說:

“杜悅,你害了那麽多的人,應該要受到法律的製裁,你就等著坐牢吧。”

此刻對於杜悅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憐憫,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杜悅一句話都不說,隻是一臉陰冷的看著我。

這時一堆人影朝這邊跑了過來,領頭的居然是老夫子,我很奇怪他為什麽會來,而且還帶了這麽多的人。

跟著老夫子來的那些村民手中都拿著武器,有菜刀,有扁擔,還有斧子什麽的。

一看到女屍老夫子和那些村民頓時就嚇得不輕,老半天才回過神來。

得知是屍媾之後老夫子便讓人去找幹柴,我問他怎麽來了,老夫子告訴我說剛才有人看到了這邊的情形,以為我和薛青山在欺負杜悅,所以他帶人過來想要教訓我們。

自打我和薛青山出現在上莊村老夫子就看我們不順眼,把我倆當成了二流子。

恰巧剛才我隻穿了一條小褲衩,女屍則是躺在河**,那個村民並沒有看到女屍,所以就以為我和薛青山要對杜悅怎麽樣。

我並沒有將杜悅的所作所為講給老夫子聽,怕他和這些村民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應該將杜悅交給派出所。

道家之人隻負責處理陰邪之物,其他的不歸我們管,村民們很快就抱了許多的幹柴來,女屍被

抬到了幹柴上,老夫子親手將幹柴點燃。

“嗷……。”

幹柴燃燒的很快,火焰將女屍吞沒,女屍發出震天的慘嚎聲,而杜悅隻是冷冷的看著,臉上竟然沒有其他的表情。

就在火焰燃燒到最猛烈的時候,杜悅忽然朝火堆跑去,她的動作很快,根本就來不及阻攔。

杜悅縱身跳進了火焰之中,隨即她那陰冷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是你們逼死我的,我一定要將你們全都殺光,殺光。”

杜悅的話讓在場的人全都感覺渾身冰冷,誰也沒想到杜悅會選擇自殺,而且她剛才的話裏充滿了怨毒,恐怕這個杜悅會變成厲鬼。

“怎麽辦?”

看向薛青山,我朝他問道,薛青山則是抬頭朝天上看去,看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今天是正陽之日,也就是說陽氣很盛,不利於厲鬼成形。

不過咱們還需要做一場法事,將杜悅給超度了,希望她會放下仇恨,老老實實的去陰司報道吧。”

說到這裏薛青山就開始咧嘴,他腿上中了一槍還在流血呢,我急忙讓老夫子找人把他送走,然後跟老夫子說水下還有不少死屍,都撈出來一並處理了吧。

老夫子當真是有力度,立刻就讓人下水撈屍,沒多大一會兒十幾具屍體就被撈了上來,雖然那個大鐵籠裏的死屍都已經成了屍媾,不過它們隻是屍奴一類的存在,沒有什麽攻擊性。

將這十幾具屍體全都燒了我才長出了口氣,然後我又在河床這做了一場法事,就是按照小冊子上的方法做的,具體有沒有用我不清楚,反正我是勁力了。

如果杜悅還不甘心,變成了厲鬼,那我也隻能再回來收拾她。

因為這件事兒老夫子對我的態度大大改變,整個村子都把我當成了活神仙,本來我想要直接離開的,但老夫子不讓,說薛青山那邊有人伺候,讓我在村子裏住幾天。

我很清楚老夫子是怕杜悅回來報複,不敢讓我走,於是我就在村子裏留了幾天,杜悅倒是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超度了。

臨走的時候老夫子又給了我兩萬塊錢,說是村民們的一點心意,我當然笑納,沒想到這行賺錢這麽容易,都趕上我種一年地的收入了。

沒有回家,我直接去了鎮上的醫院,薛青山腿上的子彈已經取出去了,警察也調查了這件事情,最後杜悅被定性為畏罪自殺。

因為子彈傷到了骨頭,所以薛青山要住一陣子院才能恢複,我把老夫子給錢的事情跟薛青山說了,薛青山說讓我自己留著就行,他這裏的一切花銷都有人管。

在醫院陪了薛青山一天我就回家了,將那兩萬塊錢交給了我爸媽,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給我父母錢,我說這是我做法事賺的,我父母都十分高興,說讓我當道士是對的。

在家裏待了兩天就是杜悅的頭七了,我在家裏又設壇作法幫她超度了一番,第二天的時候打電話給老夫子,老夫子說村子裏一點事兒都沒出,這讓我放心了許多,看樣子杜悅是真的被超度了。

隨後的一個星

期我便在家中自行修煉,這天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了我家,一進來就問我是不是穀青陽。

“怎麽了?有事兒慢慢說。”

示意那個男人不要著急,而對方則是一把拉住我,說道:“大仙救命,我兒子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纏上了,大仙快幫著看看去吧。”

自打處理了上莊村的事情之後我在這附近就出名了,很多人都知道圍山村出了個大仙,而且還十分厲害。

這男人五十來歲的年紀,不是我們村子的,他拉著我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跟我說他是前山村的,他兒子最近很不對勁兒,白天的時候在家裏又唱又跳的,到了晚上就會兩眼冒綠光。

而且每天到了子時他兒子就會離開家,等到第二天天亮才回來,神色十分憔悴。

男人擔心他的兒子可能是惹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聽說我能出馬,所以就跑來找我了。

出馬可以請仙上身,能幫人驅邪治病,也能幫人占卜命運,說白了就是跳大神兒的。

被人當成什麽倒是無所謂,我心想應該沒多大事兒,自己就可以解決,於是跟著男人一路走到前山村。

此時他家大門口圍了不少人,一邊往裏麵看一邊議論紛紛。

“都讓讓,我請大仙來了。”

男人把圍觀的人都轟開,帶著我進了他家院子。此時院子裏有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的後生正在那又唱又跳呢,他唱的是什麽我聽不懂,可他跳舞那扭捏的樣子實在是讓我惡心。

小夥兒長的還比較清秀,對,就是那種娘炮的樣子,他一邊唱一邊扭著屁股跳,讓我有了一種忍不住想踹他屁股幾腳的衝動。

“大仙,你看看,他每天都是這個樣子。”

詢問之下我知道男人名叫唐海義,他的兒子則叫唐唐,他這當爹的可真沒正事兒,居然跟兒子起了個如此女性化的名字,難怪他兒子會變娘炮。

朝堂堂的臉上掃視了一下,他臉色煞白煞白的,就好像死人臉,他的眉宇之間有一絲若隱若無的綠氣,貌似是妖氣一類的東西。

因為我道行太淺,所以並不能肯定那綠氣到底是什麽。

圍著唐唐走了一圈兒,我站在他麵前,剛才唐唐就好像沒看到我一樣,見我站在他麵前他才抬頭,然後我就看到他的臉變成了老鼠臉,把我嚇的連連倒退。

“你想幹什麽?”

唐唐一臉冰冷的看著我,那張老鼠臉已經不見了,就好像我剛才是出現了幻覺一樣。

可我很清楚我的確看到了老鼠臉,眉頭緊皺,我朝唐唐走去,而唐唐則是連連後退,臉上也現出驚恐的神色,就好像我要強暴他似的。

“爸,你讓這個人走,我討厭他。”

退到房子前唐唐已經沒辦法再躲了,見我逼近他忽然哭了起來,而後就撲進唐海義的懷裏,跟個小姑娘似的不停抽泣。

唐海義則是不斷的安慰著唐唐,可安慰了半天也不管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我,唐海義說道:“大仙,那麻煩你先在這等等,我先把他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