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穢之物指的就是極其汙穢的東西,包括很多,而且這種東西都沒有靈魂,也難怪我剛才打出的靈魂力對它不管用。

我眼前的東西顯然是由汙水修煉成精的,這種汙水是極其肮髒的東西,一但被它汙穢,就算是上等的法器也會失去作用。

可以看的出我眼前的這個汙穢之物是剛剛修煉成精沒多久的,不然的話她早就已經撲上來了。

難怪我看不出它是什麽東西,原來是汙穢之物,對付這種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純淨的身體壓製它,也就是說沒有**的身體。

清涼自幼出家,當然沒有**,而且他還是羅漢轉世,清涼的血對這種東西傷害很大。今天不能讓這汙穢之物跑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一但它修煉有成,再想降服它可就難了。想到這裏,我立刻就打了幾個手訣,而後將清涼的中指咬破,將血甩在四周的窗子上,而我則堵著門這邊,以防它逃走。

那汙穢之物倒是沒什麽動作,雖然我看不到它的眼睛,但我知道它一直在看著我,我心裏有些奇怪,為什麽這東西不阻止我。

但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那些東西,我欺身上前,用中指朝汙穢之物點去。它十分懼怕清涼的鮮血,立刻就閃到一邊。

它的動作不是很快,我雖然沒有點中它,但反手一甩就把指血甩到了它的身上。汙穢之物發出一聲慘叫,而後身體上升騰起大量的白煙,顯然是被清涼的血給傷到了。

“哼,不識抬舉,你以為你降的住我?”

汙穢之物被我給惹怒了,它的聲音一落,大量的黑氣就重它的身上散出,朝我湧來。我絲毫不擔心那些黑氣,因為清涼的體質特殊,那些黑氣根本就進不了清涼的身。

這東西隻有一個本事,就是用他的汙穢之氣去吸食人身上的三氣,它的汙穢之氣進不了清涼的身,我就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了。

根本就不理會那些黑氣,我朝汙穢之物奔去,一邊跑我一邊在舌尖上咬了一口,而且用舌頭抵著牙床畫了一個驅邪咒,隨即朝汙穢之物噴去。

“啊……。”

夾雜著清涼純陽之血的驅邪咒打在汙穢之物的身上,它立刻又發出一陣慘叫,中指血和舌尖血都是人的精血,對邪祟之物都有傷害。

陣陣白煙又重汙穢之物的身上散出,我立刻咬破清涼的左手中指,在酒店的床單上畫了一道符咒,等我拿起床單去找汙穢之物的時候它卻不見了。

“跑掉了?怎麽可能,四周都被我封上了,它沒地方跑。”

汙穢之物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立刻就朝自己的周圍看去,怕那東西忽然偷襲我。雖然清涼的身體不懼怕它的汙穢之氣,但要是被它本體貼在身上恐怕清涼的佛性都會被腐蝕掉。

看了一圈我也沒找到那汙穢之物,我眉頭緊鎖,忽然想起了什麽,急忙朝腳下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我立刻就看到一灘黑水已經爬到了我的腳麵上,而且還在繼續向上爬。

哪敢大意,我

急忙將手中的床單朝那灘黑水罩去,黑水立刻就發出一陣慘叫,但它卻跑不掉了,我用床單將她包裹,而後用中指血將縫隙封死,這汙穢之物想要出來比登天還難了。

“哥,你還真厲害,這麽幾下子就把這東西給抓住了。咦,這東西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咱們還是趕緊把它給處理了吧。”

此時我已經離開了清涼,清涼的靈魂重新掌控了身體,聞到那股惡臭,清涼便立刻捏住了鼻子。

但我是靈魂體,如果抓實體的話會十分消耗鬼力,所以這東西還得由清涼來拿,雖然惡臭無比,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正通兄弟,怎麽這就走了,不多玩一會兒了?”

清涼一打開房間門便看到黃臉男人站在門口,那家夥剛才說有事兒要出去辦,其實他根本就沒走,始終在門口待著來的。

剛才我在房間裏收拾汙穢之物的動靜不小,黃臉男人以為清涼已經中了汙穢之物的套兒。

但當他聞到那股惡臭之後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麽,看來他見過汙穢之物的本體,也熟悉這股惡臭味兒。

“正通兄弟,你拿的這是什麽?”

“拿的什麽?當然是你老婆了,怎麽?你想要?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就把你老婆還給你。”

清涼似笑非笑的對黃臉男人說道,而黃臉男人一聽到清涼說把那汙穢之物給抓了,立馬就跪倒在地,不住的朝清涼磕頭。

“我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道兄弟是個高人,哦不,是大師。大師,我求您救救我,那東西每日都要吸我身上的氣,我已經時日無多了,還望大師出手相救。”

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樣,反應可不是一般的快,見清涼把那東西給收拾了他立刻就開始求清涼解救,看來這家夥還沒活夠呢。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是你的命數,我改變不了,抱歉。”

倒不是清涼不想救他,這的確是生死有命的事情,既然黃臉男人已經攤上這事兒那我們都幫不了他,除非他能找到補三氣的靈藥。

“大師不能見死不救啊,我被這邪祟吸了足足半年有餘,如今隻剩下半條命了。大師不知道,我家裏還有八旬老父沒人伺候呢,我要是走了,那他也就完了。”

黃臉男人說的情真意切,倒不像假的,清涼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便看向我。原本我是不想現身的,但看到清涼的模樣我就知道他已經有心幫黃臉男人了。

沒有辦法,我隻能現身,而黃臉男人一見到我就嚇得“媽呀”一聲,而後便靠在牆上,身體不住的打顫。

“你不用怕,我要是想害你的話你現在早就是死人了,你不是想要繼續活命嗎,那我告訴你個辦法,你如果能尋到這三種靈藥,再找到修道之人幫你配製,或許你還有救。”

雖然我不像那些惡鬼一樣猙獰可怖,但畢竟還是鬼,身上的陰氣與陽人不同,隻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覺的出來我是鬼魂。

黃臉男人雖然很懼怕我,但一聽我說有活命的

機會臉上立刻就現出一絲激動。我對他說如果想要補回三氣,那就需要找神仙草,地龍精和參精果這三味靈藥。

如果能找到,並且能讓道家之人幫忙配製,那他的三氣或許還能補回來。黃臉男人對我是千恩萬謝,也不管我是不是鬼了。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跟他說了也是白說,也隻是給他個希望而已,如果人活著連一點希望都沒有的話對這個人實在是太殘忍了。

但這也隻是個希望,那三種靈藥我一樣都沒見到過,雖然我見過參精,但卻沒見過參精結下來的果兒。

要知道人參成精需千年時間,成精之後要想結果還需要千年的時間,大多數的人參都沒有成精的機會,隻有少數的有這個機緣修煉成精。

即便是成精之後想要結果也基本不可能,世間修道之人和其他精怪不計其數,但凡參精被發現一定會被他們拿去煉藥或者生吃。

千邙山上的那個參精娃娃運氣好,被胡龍給收留了,如果沒有胡龍的保護,他肯定活不了多久。

我在話語之間對黃臉男人透露了一些這三味靈藥如何的難找,但黃臉男人完全不在意,反而十分的興奮,看來人活著是得有希望,要是沒有希望的話這個人也就徹底的廢掉了。

黃臉男人走後,我便和清涼出了酒店,得找個地方把這汙穢之物給處理了。

處理汙穢之物最好的地方就是寺廟,不過這汙穢之物的惡臭實在是太厲害,不僅清涼被熏的夠嗆,但凡有人經過我們身邊都會捂著鼻子跑掉,還好無人暈倒,不然清涼還得負責任。

打不到車,清涼也隻能步行,我施展縮地成寸的功法找到了一家寺廟,香火雖然不算鼎盛,但收拾這汙穢之物是足夠了。

“哥,還有多遠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馬上就要吐了。”

寺廟離酒店這邊倒不是很遠,再走個幾分鍾也差不多到了,清涼實在是受不了汙穢之物所散發出的惡臭了,不斷的向我抱怨。

“再忍一會兒,幾分鍾的時間,你可千萬不能鬆手,要是被它跑掉咱們想再抓就太難了。”

汙穢之物一但掙脫了束縛,我們想要再找它基本就不可能了,市裏的下水道多的是,它隨便鑽進一個下水道裏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下水道也屬汙穢之地,汙穢之物在那裏如魚得水,所以怎麽也不能讓它跑掉。

點了點頭,清涼不再說話,他怕自己一說話直接就會吐出來,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嗅覺,倒是聞不到臭味兒,隻能一直叮囑清涼要忍住。

又走了幾分鍾,終於看到了寺院,現在已經天黑,寺院的大門都已經關了。清涼可不管那些,使勁的敲著大門。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有個小和尚把門打開了,還不等他問話便聞到了那股惡臭,而後小和尚便跑到一邊吐去了。

清涼原本就被熏的夠嗆,見小和尚吐了他也忍不住吐了起來,我見清涼的手有些鬆動,立刻就跑到他跟前,將那床單抓在我自己的手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