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和化生子被陰差用鎖鏈給綁住了,這時有陰差朝我們這邊看來,我急忙低下頭,心說大哥們可別順便也把我帶走了。

“嘩啦嘩啦。”

鎖鏈的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我也更加的緊張,一個勁兒的在心裏說陰差們要離開了,朝我們這邊走隻不過是路過而已。

片刻之後,鎖鏈的聲音消失不見,我長出了口氣,眼皮微抬,我就看到了許多雙腳。

“尼瑪,怎麽沒走?”

這些腳都是那些陰差的,我很清楚,我不敢抬頭,怕一看到陰差我就會被帶走了。

“嘩啦,嘩啦……。”

鎖鏈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看到那些陰差都離開了,等到鎖鏈的聲音再次消失我直接就翻身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陰差們已經消失不見,本來烏雲密布的天空也恢複了晴朗,我身邊的薛青山有氣無力的“哼哼”著,剛才他激發了自己的潛能,後遺症出現了,他告訴我說他全身都疼的不行,就好像骨頭一寸寸的碎裂了似的。

雖然我被玻璃給劃出了不少的傷口,但都隻是皮外傷而已,並不是多嚴重。

找到自己的衣服先穿好,我便將薛青山扶起,看了一眼李康家的房子,我心說李康那貨的屍體還在屋子裏呢,死人可是大事兒,看來這次搞不好又得進局子。

隻是不知道警察會怎麽斷案,李康是被化生子給弄死的,但這樣跟警察解釋人家哪裏能信?

搞不好我和薛青山就成了殺人凶手,那樣的話沒準還得吃槍子。

搖了搖頭,我不再去想那些,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把薛青山的傷治好。

剛走到李康家的大門口我就聽到了警笛聲,隨即兩輛警車停在了李康家的門口,是他家鄰居報的警。

“我去,這裏夠慘烈的。”

李康家的院子裏亂成了一片,地上還有幾具腐爛的屍體,警察一進來便全都捂鼻子,這院子裏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怎麽回事兒?”

一個老警察朝我和薛青山問話,我說鬧鬼你信嗎?

老警察倒是沒說不信,見我們身上有傷就讓人帶著我們去醫院,說等下會找我們詢問的。

現在是和諧社會,以人為本,就算我和薛青山是殺人凶手,但在審判我們之前也得先把我們的傷給治好。

本來警察是想送我們去市醫院的,但被薛青山給拒絕了,又到了鎮醫院。

那個護士一看到薛青山回來了頓時就雙眼放光,不過見他受傷這麽重,小護士立馬就傷心的哭了。

“我靠,你給人家灌了什麽迷魂湯了,看看多在乎你。”

躺在病**,我被包紮成了木乃伊,我齜牙咧嘴的朝薛青山說著,而薛青山卻是不理會我,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事情。

“青陽,我傷的很重,這裏沒有藥能夠讓我完全恢複,所以我得離開,不過你要幫我,不然我走不掉。”

片刻之後薛青山才開口說話,可這家夥竟然要跑,你妹的,這不是把我給坑了嗎?

剛才警察已經找我們問過話了,我說這一切都是鬼做的,把問話的警察給

氣的夠嗆,要不是看我纏的跟木乃伊似的他都得對我動手。

我們兩個已經被當成了嫌疑犯,就連門口都布置了警力專門盯著我倆。要是在這時候薛青山跑了,那殺人犯的罪名就基本坐實了。

“我被傷了內經,如果隻靠普通藥物的話恐怕十年都恢複不了,我得去找師父,問他要百靈草,隻有那東西能讓我在短時間內都恢複過來。

而且這事情不能拖,再拖上幾天就算是有百靈草也不管用了。所以青陽,我得離開,你一定要幫我。”

薛青山再次開口,我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身體比什麽都重要,要是薛青山真有個什麽好歹定山師叔非得找我拚命不可。

我問他要怎麽幫,薛青山說很簡單,隻要我弄到那兩個警察的頭發或者是指甲什麽的就可以。

不知道這家夥要幹什麽,但我還是照辦了,顫顫巍巍的出了病房,守在門口的兩個警察就問我去哪裏。

從身上拿出煙來,我給他們發,不過兩個警察全都擺了擺手,說他們不抽煙。

“瑪德不抽煙一地的煙頭兒是從哪來的?”

沒有戳破,我開始和這兩個警察套近乎,我說這事情真不是我們幹的,我們沒理由要殺李康夫婦,沒有動機。

我說我們是道家之人兩個警察都不信,我說你們每人給我一根頭發,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是道家之術。

可能是不相信我能做到,也可能是實在是太無聊了,兩個警察每人都給了我一根頭發。

不過他們要求我要當著他們的麵兒施展道術,我叫他們進病房,直接就將那兩根頭發遞給了薛青山。

“等會肯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薛青山從包裏拿出沒有畫符咒的符紙,然後又拿出一根毛筆分別在兩張符紙上畫了兩道符咒。

這符咒我認得,是控魂符,難怪薛青山要這兩個警察的頭發什麽的,原來是想要控他們的魂。

“敢不敢把你們的生日告訴我?”

高手控魂隻需要對方曾經接觸過的東西就能達成,但薛青山的本事還差得遠,所以需要警察的頭發。

為了保險起見這貨又要人家的生辰八字,這東西是不能輕易給人的,若是遇到不良的修士很可能會被利用。

這兩個警察倒是爽快,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薛青山將他們的頭發還有生辰八字和性命都弄到了紙符上,隨即他捏手訣念咒,咬破手指在兩張紙符上一點,那兩個警察的目光立刻就變得呆滯了起來。

“我得趕緊走,這控魂術控不了多久,你好自為之。”

一搞定兩個警察薛青山便下了病床,示意兩個警察在前麵開路,然後這貨就跑了。

他倒是聰明,知道醫院也清楚他嫌疑犯的身份,所以讓兩個警察帶著他出去。

看著薛青山的背影,我心說你是跑了,可老子怎麽辦?

瑪德等這兩個警察明白過來肯定會找我的麻煩,沒準連法院都不用通過就給我來個就地槍決。

提心吊膽的過了兩個小時,那兩個警察終於回來了,跟他們一塊兒來的還有兩個警察,看著眼生,

貌似並不是我們鎮上的。

“就是他,不知道用了什麽招數讓我們兩個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兩個警察一進了病房就朝我喊道,我則是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問他們怎麽了?

“怎麽了?你的同夥利用我們逃跑了,說,他去了哪裏?”

這兩個家夥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刀子似的,如果不是他們穿著那些衣服估計早就動手了。

“大哥,你們可不要亂冤枉人,我怎麽可能讓你們進入半昏迷的狀態,而且是那小子利用你們逃跑,又不是我,找我幹嘛?”

我已經想好了,這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醫院的走廊裏有監控,但病房裏沒有。

這兩個警察不會去調醫院的監控,因為薛青山是他們帶出去的,到時候說不清,所以我耍賴他們也拿我沒辦法。

“行了小吳,你們出去吧,讓我跟他談談。”

這時一個胡子都有些發白的警察說話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麽級別的,反正他一開口那兩個警察就什麽都不敢說了,直接出了病房。

“道家的人?”

老警察在我的病床邊上坐下,他拿掉了帽子,頭發也全白了,看上去得有七十來歲。

和他一起來的那個年輕警察則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他旁邊,一句話都不說,這個年輕警察長的很帥氣,臉很白淨,都不像男人的臉。

“又一個娘炮。”

將目光收回,我看向這個老警察,老警察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繼續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廣才,這是我的助手小朱,我是雪山一脈的傳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看樣子這個老警察也是道家之人,隻不過這個血脈一脈我是真沒有聽過。

老實的搖了搖頭,李廣才笑道:“這起殺人案我已經大概了解了,的確不是你和你的同伴兒做的,而是陰邪作祟。”

總算是來了個明白人,我感覺自己可以洗脫嫌疑了。我對李廣才說這事情乃是化生子和屍鬼所做,不過她們已經被陰差給帶走了。

“你是哪一脈的傳人?”

李廣才再次詢問我的師門,我心說也沒什麽可隱瞞的,於是就告訴他說我是青丘一脈的。

“可是聞定岩前輩的青丘門?”

看樣子這個李廣才認識我師父,我點了點頭,說那正是家師。

一聽這話李廣才立刻就握住我的手,說道:“哎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兄弟是聞前輩的高徒,真是失敬,朱蕾,還不見過師叔?”

扭頭看了那個小朱一眼,李廣才讓他給我行禮,小朱則是兩眼猛翻,看的出來,他很不願意。

“那個,老爺子,您都這麽大年紀了叫我兄弟有些不合適吧?”

這李廣才就算沒有七十歲也得六十往上了,比我爹都大,讓他管我叫兄弟我感覺很不舒服。

“哈哈”一笑,李廣才說道:“兄弟有所不知,我與令師相識,當年若不是令師的話我早就沒命了。

令師乃是道家前輩高人,你既然是他的徒弟那我就得叫你兄弟。朱蕾,你這丫頭是怎麽回事兒,怎麽還不給師叔見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