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頭,你先拿錢然後才能辦事兒,不然不行。”

那老頭兒走到張巧兒的身前就在她的身上**,張巧兒嚇的連連躲避,這時吳二勇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看你那小心眼的樣兒,我還能不給錢啊,拿著。”

從身上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吳二勇,老孫頭示意吳二勇可以出去了。吳二勇笑眯眯的把錢裝好,然後出了房間,把門給關上了。

“聽說你喜歡被打,嘿嘿,剛好我喜歡打人。”

這個老孫頭也是個十分變態的家夥,他從腰間把腰帶給抽了出來,然後就開始往張巧兒的身上打。

張巧兒被打的不斷慘叫,但她慘叫的聲音越打那個老孫頭就打的越歡。

打了好一會兒老孫頭才停下,他撲在張巧兒的身上,把張巧兒給強暴了。

此時張巧兒真想一死了之,那個吳二勇強暴了她不說,居然還拿她來做生意。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人心居然會惡到這種程度,吳二勇這個家夥真是該死,就算把他給千刀萬剮都無法消除張巧兒的仇恨。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村子裏的很多男人都來了吳二勇家,吳二勇見生意好,於是就把價格給提高了,但來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張巧兒長的白白淨淨,也挺漂亮,對於村子裏的這些糙老爺們來說她就跟仙女似的。

所以村子裏的男人都想和她發生關係,有的人甚至連續幾天都來吳二勇家。

短短幾天的時間吳二勇就賺了將近一萬塊,而這幾天張巧兒都快要被折磨死了,她幾乎沒有休息時間,那些男人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不給他休息的機會。

越是這樣,張巧兒就越想要活下去,她雖然也是農村出來的,但還懂一些法律。

吳二勇這種做法足夠判死刑了,還有那個長寬和這些對他施暴的男人,他們統統都會坐牢。

張巧兒堅定了活下去的信心,因為她要看到吳二勇被槍斃,看到這些男人去蹲大牢。

幾天之後,一群女人闖進了吳二勇家,這些女人全都是村子裏的,她們一看到張巧兒立刻就撲了上去,開始廝打張巧兒。

一邊打這些女人一邊罵張巧兒不要臉,是個婊子,勾引她們的男人。

張巧兒被打的很慘,可這些女人卻不解氣,逼著吳二勇把綁著張巧兒的鐵鏈打開,她們則是抓著張巧兒在村子裏遊街。

張巧兒的後背上被綁了一塊兒牌子,牌子上寫著再世潘金蓮。張巧兒被那些女人拉著在村子裏整整走了三天,她的雙腳被磨破了,每走一步都會踩出一個血腳印。

可沒有人理會她,那些女人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之前曾對張巧兒甜言蜜語的那些男人都不敢幫她解圍,最後張巧兒被那些女人給綁在一顆大樹上,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不要臉的**,你怎麽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喜歡勾引漢子是嗎?那我們就讓你一次勾引個夠。”

說著這個女人陰笑了起來,一群男人笑嘻嘻的走到了大樹前,這些男人都不是大窯村兒的,張巧兒

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

“姐,你讓我來就是對付這個女人啊?行,交給弟弟了。”

那些男人有十來個,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傷疤幾乎貫穿了他的臉。

跟著這家夥的那些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都一臉**色的看著張巧兒,那目光就好像是要把張巧兒吃了一樣。

“你們剛出來,肯定是憋壞了,這個婊子就讓你們好好發泄一下吧。”

女人擺了擺手,其他的女人便都撤離了這個地方,還不等那些女人的身影消失,這些男人就等不及了,開始對張巧兒輪番施暴。

整整一天一夜,這群滅絕了人性的畜生把張巧兒給折磨的不成人形。此時的張巧兒隻剩下一口氣了,四天水米未進,再加上非人的折磨,如果不是張巧兒想著舉報這些家夥的話,恐怕她早就堅持不住了。

那些禽獸男人滿意的離開了,張巧兒低垂著頭,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力氣。

“姐姐,你喝點水吧。”

就在張巧兒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她的麵前響起,張巧兒使盡了渾身的力氣才略微抬起頭,見是一個小女孩兒正端著一碗水站在她的麵前。

“曉琳,你幹嘛給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喝水?”

小女孩兒臉上掛著純真的微笑,她將水遞到了張巧兒的嘴邊,就在張巧兒想要喝的時候,一隻手忽然將水碗打落,而後一個老太太就出現在小女孩兒的身邊。

“奶奶,她已經很久沒喝水了,會渴的。”

不明白自己的行為為什麽會被奶奶阻止,小女孩兒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個老太太。

“這是她活該,她勾引全村兒的男人,就連你爸都被她給勾引了,你爸和你媽鬧離婚全都是因為她,這樣的人你給她喝水幹什麽?”

說到這裏老太太狠狠的朝張巧兒吐了一口口水,小女孩兒聽奶奶說完轉頭看向張巧兒,她臉上的純真不見了,她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張巧兒,然後也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這時一大群小孩兒跑到了大樹下,他們都圍著張巧兒吐口水,張巧兒被吐的滿身都是,她的臉上現出濃濃的怨毒之色,鼓足最後一絲力氣,她對這些孩子說道:

“回去告訴你們的父母,就說我張巧兒會回來的,到時候我會將全村都屠戮一空,人畜不留,誰都別想活。”

最後那幾個字張巧兒是喊出來的,她喊完之後便咽了氣,隻是她的眼睛並沒有閉上,而是滿含怨毒看著村子裏。

那些孩子嚇壞了,紛紛跑回家告訴他們的父母張巧兒在臨死之前所說的話。

村裏的女人對張巧兒的報複之言絲毫不為意,而那些男人則是感歎張巧兒死了可惜,以後沒得玩了。

沒有人去理會已經死了的張巧兒,張巧兒的屍體依舊綁在大樹上,任憑風吹雨打。

眨眼的功夫過去了四天,張巧兒的屍體沒有絲毫的腐爛,就好像她還活著一樣。

在第五天的晚上,當月光照射在張巧兒身上的時

候張巧兒的頭發開始脫落,可指甲卻是瘋漲。

第六天,張巧兒的身上飛出濃濃的灰氣,那些灰氣很快就彌漫了天空,也將整個村子都籠罩在其中。

第七天,張巧兒複活了,她的臉變成了灰色,頭發已經完全脫落,手指甲長到足有十五公分長,就好像十根手指上多了十把尖刀一般。

她的嘴中長滿了尖牙,兩隻眼睛也變成了灰色,張巧兒用指甲將綁著她的繩子割斷,而後緩緩的朝村子裏走去。

此時幾個小孩兒正在離張巧兒不遠的地方玩耍,當他們看到張巧兒的時候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她們已經認不出張巧兒了。

孩子們雖然有些害怕,但他們對張巧兒的手指甲十分好奇,一個小男孩兒還跑到了張巧兒麵前,問她是誰。

臉上現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張巧兒一把抓住小孩兒,直接將他撕成了兩半兒。

看到同伴兒被張巧兒給撕成了兩半兒,那些孩子全都高聲尖叫,其中一個跑進離他最近的院子裏,一邊跑一邊喊著弟弟被殺了。

小孩兒的父母從屋子裏走出來,當他們聽說有人殺了他們的孩子頓時就憤怒異常,男人手持一把鐮刀便出了院子,當他看到張巧兒的時候嚇了一跳,不過他並沒有認出張巧兒。

看到孩子的身體被撕成了兩半兒男人的眼睛頓時就紅了,他無暇去理會張巧兒到底是什麽人,又或者是不是人。

男人舉起了手中的鐮刀,直接砍在了張巧兒的脖子上。張巧兒的脖子被砍歪了,但張巧兒卻裂開嘴朝著男人笑。

這時男人才意識到張巧兒不是人,男人想要跑,可張巧兒卻抓住了他的手臂。

從脖子上把鐮刀拿下來,張巧兒用鐮刀不斷在男人的身上砍著,慘叫聲從男人的嘴中發出,他想要逃,可被張巧兒抓的死死的,根本就逃不掉。

他的臉被砍了不知道多少次,胸膛也被鐮刀給砍的稀爛。在男人快死的時候,張巧兒將一隻手伸進了男人的胸膛,把他的心給抓在了手中。

無力的慘叫了一聲,男人死了,他的靈魂從身體飄出,但卻無法離開村子,被那些灰蒙蒙的霧氣給擋住了。

殺掉男人之後張巧兒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女人,那個女人已經被嚇傻了,她的手裏雖然拿著斧子,可卻無法舉起,隻是呆呆的看著張巧兒。

張巧兒緩緩朝女人走去,然後從女人的手裏拿過斧子,當斧子砍在女人腦袋上的時候女人才放聲大叫,可已經晚了。

拿著斧子,張巧兒很認真的在女人的腦袋上砍著,一下,兩下,三下,不知道砍了多少下,女人的腦袋被砍成了爛西瓜,紅白之物從她的腦袋裏流出,流了一地。

“你是誰,幹嘛要在我們村子裏殺人,你快點停下,不然我就報警了啊。”

他們的慘叫聲把其他的人給引了出來,但當這些人看到張巧兒殘忍的手段全都嚇的不敢上前。

之前那個叫外人來折磨張巧兒的女人拿著手機威脅張巧兒,可張巧兒卻好似沒有聽到似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朝那個女人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