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生終於明白過了這次死神的考驗的真正目的了,貌似那個大狗隻是一個引子而已,真正的考驗是在這些農民工的身上。

這些人都是一些莽撞人,和之前司徒生遇到的那些小混混的身份還不一樣,收拾那些小混混,司徒生還不用考慮那麽多,可是麵對這些農民工,貌似司徒生還真的是要更加的多加小心。

尤其是這些人手中的武器,我勒個去,也太奇葩了吧,斧子、板鍬,鎬頭,應有盡有,就是這些土的掉渣的武器,司徒生非常清楚,每一個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兒。

“妹的!”

司徒生一聲大罵,躲避著劈頭蓋臉落下來的攻擊,慌亂中,他已經離開了有草坪的地方,腳下就是光滑的冰麵。剛剛被司徒生失手打死的那個大狗身上的血液在冰麵上流成了一條紅色的小溪,而且,那個小溪現在已經快要凝結在了冰麵上。

“哎呦!”

司徒生一聲大喊,腳正好踩到了血水中,因為血水的溫度,在這個地方的冰麵凹凸不平,司徒生一聲大喊,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冰麵上,幾乎是在他的身體和冰麵接觸的瞬間,頭上的木棍、鐵鍬已經都砸了下來。

“不會吧,我靠!”

司徒生大聲的喊道,用胳膊努力的護住了自己的頭臉。心中默默祈禱,可千萬不要因為某個粗心的大哥失手,讓自己掛掉啊。

幾個木棍和板鍬落在了司徒生的胳膊上,他就感到胳膊上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身子好像都失去了知覺。

“不行,我要還手,否則可能活活會被亂棍打死,這些家夥出手可都是沒輕沒重的!”

想到了這裏,司徒生猛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幾根木棍和鎬頭落在了地麵上,發出了或者清脆,或者沉悶的響聲。

司徒生滾到了那個大狗的屍體旁邊,一把把那個死狗的尾巴抓到手裏,本來那個狗已經被開膛破肚了,被司徒生拖起來之後,就看到

狗的腸子內髒都流了出來,在司徒生的身上也濺上了很多的狗血。

遠遠看上去,司徒生更像是一個殺神,在浴血奮戰。手上死狗的屍體被他當成了武器,輪圓了,抵擋著衝上來的人群。

狗血臨頭,現在可真的是狗血臨頭,幾個衝上來的人被大狗的屍體砸到,立刻一身是血,看上去一個個猙獰無比,司徒生站在了這些人的中央,更加彰顯出了他身上散發的濃重的血腥氣息。

幾個衝在前麵的人為了躲避司徒生手中的大狗,有的退了回去,有的因為腳下的濕滑踩在冰麵上,如同滾地葫蘆一樣的摔倒。

血腥氣息中帶著一股熱烈的味道。

“住手,我們要開槍了!”

砰的一聲槍響,司徒生心中一陣的鬱悶,怎麽又是槍聲,難道現在對槍這種危險的玩意管理的這麽鬆散麽?貌似自己上次就差點死在了幾顆流彈上,不會自己重蹈上次的覆轍吧?

這樣的事情還是沒有再次發生,開槍的警察看來心裏素質還可以,至少這第一槍還知道是要衝著天空鳴槍示警的。

隨著一聲槍響之後,那些農民工好像如夢初醒一般的都愣了一下,這個時候他們才看到他們進行的是一場什麽樣的戰爭,貌似所有人的身上都已經滿是狗血了。有幾個家夥甚至還沒有分出自己身上的到底是狗血還是人血,總之這樣血腥的場麵還是讓他們感到一陣的毛骨悚然,在一個帶著黃色安全帽的家夥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根狗場子:

“哎喲我的媽呀,出人命了!”

那家夥摸到了自己脖子上軟乎乎的狗腸子,嚇得嗷的大叫一聲,撒腿就跑。

其他幾個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家夥,也跟著亂跑了起來,場麵在片刻的安靜和石化之後,再次陷入到了混亂中,農民工數量眾多,而且是四散逃開,警察的數量遠遠不夠,隻是製服了兩個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家夥,接著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司徒生。

司徒生一陣

的苦笑:

“我勒個去,不要用槍口對著我好不好!”

當初,可是在路不滑的情況下,還有幾個警察手中的槍走火了,現在這種情況,貌似搶走火的可能性更加的大一些。

麵對著這些恐怖的奪命槍口,司徒生除了苦笑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

現在在他的心中已經把那些攻擊自己的農民工們恨得了不得了。

丫的,沒事幹你們憑什麽打我,打死了你們一條狗,我照價賠償不就可以了,我靠,都是啞巴,不會說話啊!

還有那些警察更加的可氣,妹的,沒什麽事兒,你們老拔槍幹嘛,顯示你們高人一等的地位麽?開什麽玩笑,這年月殺人還用槍麽,貌似發個短信就可以輕鬆搞定了。

看到場麵終於穩定了下來,兩個隊長之類的警察小頭頭走了過來,看到他的身體正好擋住了幾個警察射擊的路線,司徒生的心中踏實了一些。

“都是誤會,麻煩幾位警察同誌,放下你們的槍好不好,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司徒生已經開始求饒了,不是他是軟骨頭,而是這種場麵要是鬧起來了,呃,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亂了。

警察的小頭目走到了司徒生的身邊,看了看司徒生手中隻剩下了半邊的,還在鮮血淋漓的流淌著鮮血的狗腿。又看了看散落在周圍的那個倒黴的大狗被肢解開的屍體,也感到了一陣的反胃,這種難過血腥的場麵恐怕誰看了都不會感到舒服。

那個警察還是比較講道理的,他衝身後的那些小弟們揮了揮手,所有的槍口都垂向了地麵。讓司徒生長長的舒了口氣:

“噓,終於安全了。”

如釋重負的司徒生,將手裏的半截狗腿也扔到了地上,已經來到了司徒生眼前的警察,雙眼好像是帶著無限的怒火一般,盯著司徒生的眼睛:

“你們,是怎麽回事?”

“嗬嗬,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