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為車上的溫度有點高,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總之司徒生感到自己頭頂上的汗都流下來了,女人高聳的胸脯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讓他屬於男人特有的部位也有了明顯的反應。

計程車司機曖昧的回過頭來:

“到底去什麽地方。”

“去我說的小區!”

司徒生非常肯定的說道,那個女子臉上帶了幾許的輕笑,纖細的手指在司徒生的臉上刮來刮去:

“你個死人,把我灌醉了想要幹嘛,你以為我不知道?”

這話貌似更加的容易讓司機產生幻想了,司徒生真的擔心這家夥因為開車沒有集中注意力而弄出什麽車禍來。對此,司徒生也不好說什麽,隻好閉著嘴不說話,這樣的事情,往往會越描越黑,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那個女子可一點也沒有放過司徒生的意思:

“不過你這個小白臉倒是還算是和我的胃口,就是小氣了點,想要打本小姐的壞主意,還不肯出錢找賓館,不過也好,免得賓館裏總是查房什麽的……”

司徒生真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鑽進去,司機給了司徒生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眼神,讓他更加的鬱悶,隻能在心裏默念:

“我靠,你懂什麽啊?”

可是人家什麽都沒有說,司徒生自然也不能傻乎乎的自己衝上去說人家什麽。

女子放心的把頭埋在了司徒生的胸膛中,大概是酒精的作用,終於沉沉的睡去,司徒生已經早就有了把頭發拉到腦門上當黑線的衝動了。

要不是怕司徒生發火兒,估計那個司機早就已經笑的前仰後合了,不過就是他現在勉強的忍著,司徒生還是從計程車的倒車鏡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司機已經憋的通紅的臉。

到了小區的門口,司徒生丟過去了鈔票,幾乎是逃一樣的帶著女子走進了小區的大門

小區不是全封閉的,因此也沒有人理會他們到了半夜才回來,而且,貌似在現在的都市中,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每天都按時回家吧,在外麵鬼混好像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好像每天都能夠按時回家那才叫奇怪呢。

看看時間,比起那些晝伏夜出的夜貓子來說,貌似還算是比較早的,到了3號樓前,司徒生開始犯難了,不知道這個女的到底住在哪個房間,好容易才讓這個女子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說出了自己所在的房間的號碼。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走上了電梯。

從女子的坤包中摸出了一串鑰匙,司徒生將門打開,按亮了在牆壁上的燈。房間中被一片的粉紅色包裹:

“整個房間都用粉紅色的調調,連燈都是粉紅色的,你也真不怕夏天感到熱。”

司徒生將女人扔到了大**,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貌似他的汗水已經從臉上滴落了下來了,隻是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為什麽其他的原因。

女子躺在**,此時看上去已經人事不省了,兩條腿微微的分開,引得人無數的遐想。因為在路上的撕扯,她的裙子已經被推到了靠近腰部的位置,兩條白皙的大腿,清晰的放在了司徒生的眼前。

酒精灼燒的粉紅色的小臉,帶著無限的嬌憨,櫻桃小口還無意識的吧嗒了兩下,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看的司徒生一陣的口幹舌燥。

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司徒生輕輕的關上了房門,溜到了安全出口的通道中,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空氣,才讓自己的思緒重新飛了回來。

搞怪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兩個手指指向了地麵,做出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鄙視,我無限的鄙視你,丫的,都那個樣子了,你居然無動於衷?你不覺得丟人麽?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

“靠,我能做什麽?也許

我和他做了我愛做的事兒,她真的未必有什麽反應,但是如果我做了什麽她不愛做的事兒,我估計他立刻就會有什麽反應!”

司徒生對著搞怪喊道,之後還衝著外麵漆黑的夜色翻了個白眼:

“你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鬼魂跟著參合什麽,哪兒涼快就上哪裏呆著去算了。”

鬼魂兩個字徹底刺激了搞怪的神經,他如同是一個被咬了尾巴的貓一樣的從地上跳了起來:

“我靠,你說什麽,誰是鬼魂?我是死神卡的締造者,死神的代言人中的精英,怎麽能稱呼我是鬼魂?丫的,這是對我巨大的侮辱,我抗議,我像你提出抗議!”

司徒生裏都沒有理他,隻是把眼神放到了窗外,他在靜靜的等待一個機會,把搞怪的抗議直接無視掉了。

在司徒生剛剛離開那個紅衣服女子的房間的時候,那個女子忽然從**翻身坐起:

“咦,那個家夥在搞什麽名堂,這樣好的機會都能放過,他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不會是中看不中用的臘槍頭吧,咯咯,呃,他怎麽知道我住在這個小區的?難道是暗戀我的?”

那個女子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迷離,看上去更加的讓人沉醉,之後她直挺挺的重新躺回到了**,嘴裏小聲的嘟噥著:

“不管了,也許注定是一個寂寞的夜晚……”

這一次她是真的睡去了。喝到肚子中的可是實實在在的酒水,就是一頭老牛也有喝醉的時候,何況,那幾個小混混本來就沒有安什麽好心,就是衝著讓她喝多了灌得。終於緊繃的神經完全放鬆了下來,房間中響起了女子輕微的鼾聲。

司徒生坐在樓道中,苦苦的等待了一會兒,終於他慢慢的從原地站起身來:

“時間差不多了,開工!”

可是在他的聲音剛剛落下之後,在樓梯中忽然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