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生對身邊的幾個家夥怒目而視,搞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老大,各個勢力是按照兵力來確定陣營的規模的,其他一些沒有組織的死神精英已經被死神大人集合到了他的陣營中了,我們的兵力最少,所以現在依舊隻是一個帳篷。”

“什麽是兵力最少啊,我看我們是一無所有吧。”

“怎麽會,我有十幾個追隨者呢,呃,不過他們看上去更像是流氓,還是那種街頭小混混的那種。”

茯苓的臉揚得高高的:

“本來我也有一些擁躉,不過,我是高貴冷豔的茯苓,我把他們都趕走了!”

看著茯苓牛哄哄的樣子,司徒生真想告訴她,你不是高貴冷豔,你就是一個隨處可見的中藥而已。

不過太打擊人的話還是不說出來的比較好,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司徒生的視線放到了死忠的身上:

“呃,很多人都笑話我愚忠,所以認為跟著我會倒黴,不過也不是一個兄弟沒有,我還有十幾個兄弟,都是很靠譜的,雖然修為差一些。”

司徒生的視線停留在了死神001的身上,貌似這個號稱是在死神精英中修為最高的家夥不會沒有粉絲吧。

難得的在死神001的臉上也出現了一點尷尬:

“呃,我盡量在聯係從前指導過的鬼魅,但是到目前為止,隻有幾個人來了。”

還沒等司徒生看向絕情,絕情已經自己說了:

“我的名字就是絕情,出手從來不留情,你覺得我在沒有用武力征服的時候,會有人追隨我麽?呃,不過即使是被我征服的,也都被我幹掉了。”

飛花的視線幹脆就沒有和司徒生接觸,而是假裝欣賞著房間中空****的景色:

“茯苓說的很多,高貴冷豔是不需要擁躉的。”

司徒生對這個丫頭實在是感到無語了,隻好看向了站在最外圍的兩個人,在進行升級到五級死神卡的考驗的時候,這兩個家夥都陷入到了沉睡中,還是司徒生把他們召喚醒來。說起來這

次還是他們和司徒生的第一次見麵。

這一男一女的兩個人臉上同時露出了尷尬的樣子:

“我們本來在鬼魅中的鬼緣就一般,每個人大概可以有十幾個人吧。對了,還沒有介紹我們,老大,我叫封銅,他是落雨。”

房間中再也沒有其他的什麽人了。自己的身邊聚集了八個死神卡的締造者,這個數量還是非常的驚人的,可是看看這幾個家夥的小弟的數量,讓司徒生感到實在是無語。自己招攬的這些都是什麽人啊!

“我靠,那曹軒和大熊的人馬怎麽那麽多,你們幾個加起來還不到百人,他們可是都數以萬計的!”

“沒辦法,曹軒有個死神卡的締造者是古時候的將軍,所以本來追隨者就有很多,大熊的締造者就更牛了,有一個家夥還曾經是統帥!”

“靠,那要是有個死神卡締造者是古代的帝王豈不是更牛了!”

“呃,成為死神精英中的帝王貌似沒有,劫飛的手下好像有一個吧,但是這次費玉天是沒有來,如果他來了,在他的死神卡締造者中,有一個是諸侯王的。不過現在已經是到了死神大人的地盤上了!”

“我靠!”

司徒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貌似人家的手中都有幾個強力幹將,可是看看自己這邊,貌似來的都是單打冠軍,不對,準確的說隻有死神001和絕情還能夠算上是單打冠軍,其他幾個要麽是高貴冷豔,要麽是小流氓。

“人比人,氣死人啊!”

“嗯,鬼也一樣。”

死忠非常老實的回答,讓司徒生更加到了幾乎要暴走的邊緣。

旁邊的搞怪倒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沒事,老大,也許我們沒有的,正在來的路上,而他們擁有的,正在去的途中,明天會更好!”

看著搞怪司徒生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剛才還無比自信的說他們也不是光杆司令,可是現在看到他們手下的追隨者,貌似也和光杆司令沒有什麽區別。

百十來個小兵,其中還有一些

是小流氓興致的,這讓司徒生對前途感到了渺茫,看來自己真的隻是來打醬油的。

看看地理位置,還好,這裏不是在前沿陣地,貌似無論是大熊還是劫飛他都沒有和他們有接壤。

審視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司徒生得出了一個讓他感到吃驚的結論,自己要防備的,不是劫飛和大熊這兩個恐怖的對手,而是自己的一個鄰居,和自己並肩走進了鬼魅世界中的曹軒!

“妹的,這叫什麽事兒啊,怎麽每一次都會有一個要成為我對手的隊友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男子,司徒生知道,這是房間中哪個家夥的小弟,果然,這家夥跑到了搞怪的身邊,大聲的喊道:

“老大,剛才有一個人過來說找我們老大的老大談話,他的名字叫曹軒!”

司徒生一陣的頭大,剛剛想到了這個家夥,他就出現了,在這個時候他出現在這裏,已經擺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了。

搞怪看了一眼司徒生,發現司徒生點了點頭,連忙喊出了兩個字:有請!

那個家夥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

當搞怪看到司徒生依舊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表示的時候,他不由得提醒道:

“老大,現在我們形勢不如人家,你們的地位又差不多是同樣的,我看你是不是出去迎接一下。”

司徒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罵,你丫的,真的以為我們是在拍古裝戲啊。

沒好氣的瞪了搞怪一眼,扭身走回到了自己寬大的椅子上坐下:

“他愛來不來,我又沒請他過來!”

死忠對司徒生的態度非常滿意,重重的點了點頭:

“對,我們不比任何人矮半頭,要有自己的骨氣!”

司徒生差點一下沒坐穩,從椅子上摔下來:

“骨氣個毛啊,我在這裏可是自己本來的身體,如果真玩大發了,我勒個去,丟掉的可是自己的小命,我不是骨氣,我是他奶奶的生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