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徒生呆滯的看著照片,曹老板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怎麽樣,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曹軒就是我的侄子,嗬嗬,他是死神卡持有者這樣的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雖然這小子也曾經想要算計過我,隻是可惜,他根本沒有機會成功,不過,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我的侄子,現在他死了,我有必要將他的死因查清楚。”

司徒生無力的將照片還給了曹老板,臉上帶著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人家的手裏已經有了證據,甭管是真實的證據還是偽證,司徒生現在都是泥巴掉進了褲襠裏,不是屎也成了屎了。

“我說曹軒真的不是我殺的,你能夠相信麽?”

“說我侄子不是被你殺的,我可以相信,但是說他的死和你沒有關係,我無法相信。”

“這有區別麽?”

司徒生奇怪的看著這個曹老板,他忽然感到這個曹老板的身上透著一點詭異。連自己都有點摸不透的感覺。

“當然有了,嗬嗬,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致找個地方和我單獨聊聊?”

司徒生點了點頭,曹老板轉身帶著那個大個子重新回到了跑車上,沒有說一句話,在司徒生身後的那些人中的一個家夥跑出來,衝司徒生說道:

“走,司徒先生,您這邊請!”

當司徒生坐到了另外的一輛車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陣的苦笑,看來這個曹老板對自己的身份真的是非常的看重,貌似在他的心中,司徒生還沒有資格和他同乘一輛車。

車子開了不長的時間,轉進了一片工廠中。兩根大煙囪衝天而起。來來往往的可以看到一些車輛和工人在走動,從外表上看不出這個工廠和其他任何的加工廠有區別。

司徒生走了下了車,根本沒有看到那個乍眼的跑車的影子,正在奇怪曹老板跑到哪裏去了,負責給司徒生引路的那個家夥已經用手一指前麵。

兩個人走進了樓道中,進入到了電梯。

那個人按下了通往地下室的按鍵,看來在這個表麵上看

上去非常普通的加工廠的地下,還另有乾坤。

在一個大鐵門的門口,那個引路的家夥已經停住了腳步。

司徒生注意到在這個門上擺著一些奇怪的小鏡子,幾塊圓形的小鏡子被人擺放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看上去應該是陣法之類的東西。

這時候門自動打開了,雖然司徒生對門口的幾個小鏡子不明所以,但是也不好繼續站在門口琢磨,而是大步的走了進去,在他的腳剛剛跨過了門檻的時候,就聽到耳邊傳來了搞怪和死忠發出的喊聲:

“哎呦,老大,我們進不去!”

司徒生愣了一下,隨即在腦海中回複著兩個家夥:

“沒事,你們先在外麵等著。”

他已經明白了也許這個陣法真的就是為了搞怪這樣的鬼魅們準備的,不過,搞怪等人可是死神卡締造者,也是死神中的精英,能夠將他們都拒之門外,看來這個陣法非比尋常。

司徒生緩步的走入到了房間中,看到在這個寬敞的房間中,到處都擺放著一些非常奇怪的東西,什麽桃木劍、***,到處還掛著一些劃著奇形怪狀的圖案的符。本來就是在地下室中,弄出了這些東西,就更加的感到陰氣森森了。

在一個鬆軟寬大的沙發上,曹老板麵帶這笑容坐在上麵,正看著司徒生,沙發很大,按說曹老板身材瘦小,坐在這個沙發上應該看著非常的不協調。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司徒生的眼中,絲毫沒有一點不協調的味道,反而看著很自然。

司徒生的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氣場!

這個看上去非常平凡的家夥,身上氣場非常的強。在這樣氣場的烘托中,讓他整個人都好像豐滿了很多,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在不經意間流露了出來。

曹老板一改在外麵的時候一臉的氣憤和冷峻的樣子,掛著和善的笑容,讓司徒生在有時間竟然感到非常的不習慣,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無論是在馬老板的事情上,還是在曹軒的事情上,貌似這個曹老板都不會對

自己有任何的好感,怎麽此時看上去如此的和善呢?

曹老板看到司徒生走進來,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了指前麵的座位:

“哈哈,請坐,能夠把死神卡持有者請到我這裏來,還真的是讓我的蝸居蓬蓽生輝啊。”

曹老板的前倨後恭,讓司徒生非常的不習慣,尷尬的笑了笑。

熱情了和走過來的曹老板握了握手,曹老板親自給司徒生麵前的茶杯上倒了一杯熱茶。讓司徒生還真的有點受寵若驚。

當曹老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他哈哈一笑:

“對我前後的變化感到有點不習慣吧?”

司徒生也笑著點了點頭:

“還真是有點讓我摸不著頭腦。”

“哈哈,沒辦法,在外麵實在是太不安全了,隻好做個樣子。另外,之所以不敢和你同車,也是為了表示我並無惡意。”

司徒生愣了一下,不做同一個車,還表示自己並無惡意,這讓他更加的感到奇怪。

“我的車上和這個房間差不多,到處都有著奇奇怪怪的東西,相信在你身邊的那個鬼魅的朋友根本就無法靠近。我讓你能夠把這些人帶到這裏,難道不是充分的表明了我的誠意麽?”

司徒生笑著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曹老板的小心,絲毫不比自己這個死神卡持有者差。

“這樣說,你並不是完全不相信我啊,嗬嗬。”

“我不是傻子,當你看到了那個被通緝的恐怖分子都和我有關係的時候,你應該就知道,我也做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沒辦法,嗬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這種人,比你們死神卡持有者還要危險。”

曹老板慢慢的喝著自己眼前的茶水,繼續說道:

“那個照片是從一個莫名的手機上給我發過來的,我仔細的觀察過照片上的曹軒,他傷口和臉上的血已經幹涸了,說明他早就已經死了,至少是在拍攝這個照片之前的很長時間裏,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不過就是正好趕上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