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影子就像是

毫無目的的毒針一般

將我的去路逢死

你的光芒就像是

輕柔地打在水塔的雷一般

斷絕了我的生命之源

——碎蜂

夜一走後,蜂梢綾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僅選擇繼承了自己曾祖母那裏繼承來的名號“碎蜂”,而且開始了艱苦卓絕的修煉,麵上更是有了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於是二番隊大小事物也都改為由北歸辰月負責,後者卻出乎意料的選擇了沉默,接受了處理隊務的任務。在那麽多人走了以後,靜靈庭突然變得蕭索起來,春水大叔也很少再來找北歸辰月喝酒了,也許是因為莉莎也被牽扯其中的原因吧……

時間悄悄的流逝,北歸辰月的實力也不為人知的飛增長著。

自從十一番隊隊長劍八被殺死後,下一代的劍八之名就響徹了整個屍魂界,那個名為更木劍八的男人,成為了十一番隊新任的隊長,並被冠上了最強死神的稱號。

傳聞更木劍八曾經向北歸辰月挑戰,戰鬥當日所激射出的靈壓再次讓人對更木劍八刮目相看,更多人卻對這個曾經逼推瓦史托德而名噪一時隨後卻再無消息的死神好奇不已,可是意圖測試北歸辰月實力的人在行動後不久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並且無一例外,於是眾人對北歸辰月的熱情也就消減了下去,北歸辰月成為了強大與神秘的代名詞。

更木劍八與北歸辰月一戰的結果並沒有傳出,即使是更木劍八也絕口不提與北歸辰月一戰的經過,調足了眾八卦們的胃口,可惜無論是北歸辰月,還是更木劍八都讓八卦們沒有探察下去的勇氣……

一轉眼,四十多年就過去了。

虛夜宮禁區。

“菲尼克斯大人,魯伊森幫陛下有請……”亞丘卡斯顫抖著說出了他前來的目的。

“好煩啊,我不是說過隻要是不關乎生死存亡的問題就不要來煩我的嗎?你們到底沒有聽懂?!”菲尼克斯皺起了眉頭,喝道,前來傳令的亞丘卡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恐怕魯伊森幫遇上了大麻煩,不然他也不會來找你。”赫麗貝爾冷靜的分析道。

菲尼克斯沉默了片刻。

“那好,我們去看看。”

虛夜宮正殿。

“你從沒有過‘這個世界應有不同’的想法嗎?你難道不想晉升到更高一層的境界嗎?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服從我,隻要照辦,我就賦予你更強的力量,跟嶄新的世界……”褐男子溫和的笑著,用極具**的話語勸說著。

“哼!”

這一聲落入藍染等人耳中,卻是如雷鳴般灌耳。

“嘩,來的跟這些虛完全不在同一個等級呢……老頭,你真的就是王嗎?”銀笑眯眯的問魯伊森幫。

藍染麵色凝重,成敗就在它身上了。

菲尼克斯緩緩從虛空中走出,赫麗貝爾麵無表情的跟在他的身後。

“……小子,你是什麽人?”菲尼克斯肅然問道,“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與我的宿敵不相上下的氣息……”

“哦?不知道大人的宿敵,又是誰呢?”藍染驚訝的問。

“北歸辰月。你或許聽說過這個名字……”菲尼克斯說道。

竟然是辰月!藍染心中驚訝,仔細打量了菲尼克斯幾眼,終於認出這就是四十幾年前曾與北歸辰月一戰的瓦史托德。

“想不到短短的四十幾年時間,大人的靈壓竟然遠勝從前。”藍染恭維道。

“咦?看來當年一戰,你也在場……托他的福,如今我依然突破了多年的桎梏,現在比起北歸辰月來如何?”菲尼克斯緊緊的盯著藍染,期待著從藍染嘴中將會說出的話。

“雖然辰月他是我的幼年摯友,不過這些年來他都的非常低調,我並不知道他如今的實力幾何——”藍染說著,望著菲尼克斯略帶失望的眼神,微笑道,“不過,恐怕已大人如今的實力……也未必能奈何的了他。”

“是這樣嗎……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那個混蛋不會讓我失望的!”菲尼克斯狂笑了起來,隻是他身後的赫麗貝爾,望向藍染的眼神卻有極深的警戒。

“大人,我想我有讓你能夠戰勝北歸辰月的方法……”藍染詭異的笑了。

“哦?說來聽聽……”菲尼克斯饒有興趣的問。

大魚上勾,藍染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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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這麽多年了,你還是沒有悟通。”北歸辰月淡淡的說著,看著已經長大成*人的朽木白哉,心裏有些感慨,嘴上卻仍是不肯鬆口,“你這個樣子,我是不可能教你飛天禦劍流的精髓的。”

朽木白哉皺了皺眉頭,努力的思考著自己到底哪裏不對。

“算了,今天休息吧,白哉你四處走走,觀察一下身邊的東西,僅僅是站在院子裏呆,是什麽也學不會的。”看著皺緊了眉頭的白哉,北歸辰月說道,“就是這樣,我先走了。”說罷,北歸辰月的身影瞬間就消失了。

老師的瞬步……恐怕現在連夜一都比不上了吧……

朽木白哉輕歎一聲,轉身走出了家門,準備按北歸辰月說的到處去看看,成天都在練習,偶爾散散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就如同老師所說的“勞逸結合”就是這個道理吧。

卻不知道,他這一出門,卻遇到了一個對他一生最為重要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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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歸辰月回到了二番隊後,看到了仍然練習中的碎蜂,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猶豫半晌,還是開口喊到。

“梢綾,休息一下吧。”

碎蜂動作一頓,隨即冷漠的說:“叫我碎蜂,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再用那個名字稱呼我。另外,我的事,不用你理。”

北歸辰月沉默片刻,轉身離開了。

碎蜂卻停止了訓練,雙肩輕微的聳動著。北歸辰月最後黯然的眼神,讓她心如刀絞。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樣說的……

可是我……真的再也承受不起失去最重要的人的痛苦了……

抱歉……如果可以……請你與我保持距離……隻要讓我們做最普通的隊友……那就好了……

有水珠從碎蜂的眼角劃落,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p.s:好吧我承認是我看TV的時候沒有認真……其實碎蜂繼承憎祖母的名號是在進入刑軍之前,在那個破橋下麵那個龍套a(貌似是她爸?)跟她講的話,不過影響倒沒什麽,也就不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