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策其實怎麽也沒敢想過簡越還……還挺會來事。
兩人處了那麽久,雖然那什麽很和諧,但簡越主動的次數屈指可數。
客廳的落地窗被拉得嚴嚴實實,偌大的客廳隻開了一盞橘色暗燈。
“老婆,捆我手完了怎麽還帶蒙眼睛的。”
嚴策坐在一張靠椅上,兩手被反糸邦在靠背後邊。
“你又不是看不見,別說話。”簡越撕了塊黑色膠布直接把對方的嘴給封了。
嚴策驚呆了,想張嘴說兩句月星話奈何膠布太嚴實了,他隻能通過眼睛上那條薄薄的黑紗布向簡越投去興奮的信息。
現在嚴策算是明白簡越為什麽突然要他換上正裝了。
簡越一腳踩在座椅空處,揪著對方的領帶傲慢咬字道:“送你個驚喜而已。”
嚴策喉結動了動,鼻腔裏悶出了聲“嗯”。
“你猜是什麽驚喜?”簡越用指尖點過嚴策襯衣的每一枚扣子,最後落在了西礻庫的頂扣上。
嚴策動了動後背的手,在視線不清的紗布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期待一下。”簡越湊著對方耳朵哼了哼。
那金屬質感的拉鏈很快被拉到了底,簡越一手抓起了那條紫蛟。
嚴策這時有千言萬語想說,卻隻能咽在肚子裏。
簡越把東西擺正,然後半足危下去,和紫蛟流連吻觸起來。
“!”嚴策的神經好像接了電源,榨人心魄的快感充斥了他通體的每一個毛孔。
大概十幾分鍾後,簡越一臉熱汗的抬起頭,漾然道:“評分。”
一百分,一萬分,滿分再加上額外分都不夠,嚴策真想把膠布吃了,像是得失語症一樣,他現在隻想解脫出來報複對方。
“好了。”簡越拿起嚴策的領帶尾擦了擦嘴角。
終於要放開他了嗎,嚴策心想簡越總算讓他開始重頭戲了,他一秒鍾都坐不住了。
然而,卻隻見簡越一手拿著一瓶藍色的r‘.’h劑,居高臨下的倒在嚴策的雞巴上。
清涼滑膩的一攤在公然的明示著下一場遊戲。
簡越又往自己手上倒了點,然後將瓶子隨地一扔後,三兩下卸了自己的**。
“驚喜嗎。”簡越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跟對方說還是跟自己說。
嚴策心跳得能撞出膛口來了,他就眼睜睜的看著簡越坐了下去。
…………
外邊天色已經很晚了,兩人才汗津津的在沙發上醒來。
簡越呼出一口熱息,聲音幹啞:“天黑了。”
“肚子還難受嗎,我再給你揉揉。”嚴策嫻熟的在對方腹上按起來。
“好多了。”簡越伸了伸腰身,“都怪你。”
“這回怎麽還怪上我了?”嚴策像著迷了一樣用臉磨蹭著對方的背,“明明怪你的surprise。”
簡越無意識的笑了一下,“你不會在說我1燒吧?”
“不準說?你就是燒死了。”
“嚴策你王八蛋。”簡越掐了掐對方不安分的手,“幾點了?”
嚴策睜開眼睛往牆上一看,“快九點了。”
“直接休息吧,這麽晚了。”簡越又閉上眼睛。
嚴策撩開對方額前的頭發親了一口,“不算晚,我起來做飯,你吃完再睡。”
“出去吃吧,你天天做飯不累啊。”
“不累。”
簡越握拳捶了對方手臂一拳,“太晚了出去吃吧。”
“可以去吃炒米粉嗎?”
“嗯,我也想吃。”簡越說話輕飄飄的,感覺馬上就要睡著了。
待兩人收拾好出門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開著車逛了兩家夜市終於找到了想吃的。
吃完東西,嚴策就趕忙著把人拎回了家,三言兩語把簡越哄睡著之後,他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門。
他把車子停好,對著手機上的地址信息進了一家酒莊。
推開包間的門,傅開正坐在木樁桌前抽煙。
嚴策把大衣脫下來放到被子靠背上,自然的坐到了傅開對麵。
傅開看到來者是嚴策,臉色瞬間黑了下去。
“這位……嚴先生是吧。”傅開吐出一圈煙圈,“別來無恙。”
嚴策目無表情,淡道:“簡越睡著了,我替他來會會傅先生。”
“也是,他向來睡得也很早。”
嚴策有些嫌惡煙味的往後靠了一點,“傅先生有話直說吧,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回去。”
“怎麽,簡越還給你設門禁了?”傅開用力把煙頭在煙灰缸裏碾熄,“這麽急?”
嚴策十指交叉,悠然道:“當然,十一點之前必須要回家。”
“那我可管不著。”傅開突然想起簡越以前好像也給自己定過門禁,不過是幾點鍾來著,他想不起來了,或者說,他似乎沒放在心上過。
“所以我奉勸傅先生長話短說,鄙人可沒有那麽多時間。”
傅開把自己麵前的那包煙推到對方麵前,卻沒想到對方說了句他不抽煙。
“不抽煙的男人真是少見。”傅開把煙拿回來抽出一隻放到嘴邊,“簡越夜裏醒來總會抽上一支。”
嚴策若有所思,毫不遮掩道:“簡越已經戒煙了。”
正在打火的傅開手抖了一下,差點沒點上。
“他煙齡比我還長,你覺得我會信嗎?”傅開悶了一口,然後吐出長長的一圈。
嚴策不為所動的笑了笑,“傅先生,人是會改變的。”
傅開夾著煙睨了對方一眼。
“簡越已經在向前看了,傅先生不會看不出來吧,如果傅先生把我叫來就為了這些事,那嚴某就不奉陪了。”
“等等。”傅開彈了彈煙灰,“簡越那套房子是你替他轉手賣的?”
“沒錯。”
傅開心裏妒意暴增,但他盡量壓製住了自己的不悅,“我出雙倍價錢,你賣給我。”
“房子交易協議已經達成了,傅先生何必為難自己,為難我。”
“既然還沒有轉手出去,又有什麽關係,老實說,我能跟你心平氣和坐下來談已經給夠你麵子了。”
嚴策無感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那傅老板也賣我一個麵子,我出三倍價錢,你把簡越那塊地賣給我。”
“簡越跟你說的!?”傅開氣得夾扁了指縫間的煙蒂。
“不可以?”
傅開一時無話可說,心中五味陳雜,短短幾個月,簡越怎麽已經和一個外人好到這種地步了,明明他才是簡越的二分之一。
“傅先生,開個價吧。”
拿一塊簡越想要的地去換一套他想要的房,怎麽算都是前者更重要,但再怎麽看他也無法割舍後者,他無從選擇。
“其他東西可以,地不行。”
嚴策也知道這麽說多半是徒勞,他也不急,“傅先生,就算你占著簡越想要的東西也沒有餘地再把他搶回去。”
“姓嚴的,你再說一遍。”
“簡越已經放棄你了,還勞煩你不要再來打擾他,不要再覬覦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