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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賣點主要是海鮮,海鮮才是決定酒樓的成功與否的關鍵。敬之想到了正在裝修中的蘆葦魚館,他現在要印證的就是用空間水注入水箱,各種魚類能否更加龍精虎猛,能否追逐嬉戲,能否給各路老道食客大跌眼鏡的視覺衝擊,牢牢地拽住他們的眼球,他們嚐鮮為快的神經係統。

廣東人有別於其他地方,與天氣有著莫大的關係。各家酒店紛紛打出生猛海洋作為噱頭便知其中的端倪。

天氣相對內地比較炎熱,又是群山環繞。經藍敬之的細心研究得出結論,此地可謂山多開發較晚有關,瘴氣比較重,又無寒冷的冬天自然殺菌,食物容易變質,所以人人喜歡新鮮的海魚。

若幹年後,食客們終於意識到,生猛的活物非是極品,往往是人工飼養的。比如肉類鮮嫩的帶魚在酒樓裏很少榮登大雅之堂,而它恰恰是野生的,人工無法喂養,出水就死的特性在廣州是無人歡迎的。

比如金鯧與銀鯧的區別,前者是海邊箱養,而後者是野生。但大多數對後者不感冒,其實是大錯特錯。前者肉質粗糙,無啥鮮味可言,而後者不僅細皮肉嫩,而且口味比之前者天差地別。但是在酒店裏,金鯧的價格往往是銀鯧的二到三倍,唯一的理由前者是活殺的,生猛的東東。

生猛一詞如此受食客的歡迎不能不使藍敬之猛動腦筋。將空間湖塘之水引入水簇箱,再將在空間裏過渡的魚類放出來,想不引起轟動都難。

現在的他比較忙,此方法可行的話,沒有必要天天采購,省得勞心又勞力。不必每天放入,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省心省力。

酒樓的營業麵積放大兩倍,水簇箱增添不少,從放水到加水,工程量非常巨大。

水簇箱都是由十五厘的厚玻璃製成,不方便開水籠頭放水口,是以軟膠管注水後引出,抽空一處,藍敬之便將空間湖塘水逐漸注入,一舀子又加一舀子,累得某人佝僂蜂腰,腰酸背疼,

累死人的工作。唉,某人歎息一聲,如果能將空間傾斜一定的角度,直接灌水進來那該多好呀。想著想著的藍敬之驚訝的發現湖塘的確有些傾斜。不會吧,這麽聽話?

瞪大不是很大的眼睛,努力的睜開又閉上,讓眸子充分休息後再觀察,空間的湖塘的確如自己希望的那樣,略微傾斜了一點。敬之頓時非常興奮,想不到空間的聽話比之雪獅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傾斜一點,再傾斜一點,再度發號司令。空間的湖塘一如既往的乖乖聽話,隨著他的命令,它便傾斜一分,隨著他的停止,湖塘又靜止不動。

這下省不少力,灌水的動力十足。左轉三十度,空間立即執行指令,再少少右轉五度,唉,還是轉角大大,再向右轉個三度。某人玩得不亦樂乎,仿佛回到童年時代,嬉戲於河汊碼頭。空間的魔力非凡。某人實在想不通,空間中除了湖塘水及井水,其它的東西一概帶不出來,就連湖塘的沙泥,在水流的衝擊下,一點兒也沒有夾雜其中。倒是省卻了湖塘水的沉澱時間,也省卻了增加明凡淨水的麻煩。

水箱內的湖塘水清澈透明,沒有任何雜質。

空間的魚類進入水簇箱後,因為一樣的水質,不像以前那樣病懨懨,精神萎靡的樣子。個個精神十足,暢遊追逐,玩得不亦樂乎。深夜都能活躍,估計明天的開業時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考慮明天的開業,藍敬之打了個電話給趙琦,今天必須守夜。他的想法是擔心魚類在水箱中的變化,萬一不行,可以在第二天早上再及時換過一批。

注入的超級鯽魚和黃骨魚特別多,分別為五十條,開業之際作為特價五折回饋新老客戶。此兩種魚大有超過海魚的風範,非常受食客的喜愛和歡迎。在內陸地區因為飲食的特征,比較司空見慣,但在廣州,不能不說是奇跡,偏好海鮮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正在湖塘中暢遊的敬之聽到放在空間外的手機鈴響,也顧不得穿衣服,*著爬出來。

手機在空間中遭到屏蔽,無法接受信號。因為上次被綁架的教訓,藍敬之在空間進行了備份,多準備一個手機,以備不防之需。

“喂,敬之,剛才下樓扔垃圾的時候,雪獅不知跑到哪兒去了?急死我啦,在小區裏找了幾圈,還是沒有它的身影。怎麽辦才好呢?要不你回來吧。”

“放心吧,它不會走丟的。再說它又如此有靈性,就算走了,咱們也找不回。不要多想了,早點睡吧。”

某人甩甩腦袋,想不通雪獅為什麽突然失蹤。沒讓它跟在自己的身邊,就是想讓它陪伴倆老人玩耍,排譴寂寞。另外,自從與兄弟幫幹上後,他希望雪獅能起到保鏢的作用。

回到空間繼續享受。泡在檀木桶內,哼著五音不全的鄧麗君的迷迷之音,藍敬之想了很多很多。到目前為止,他沒有將盜得珠江地塊的協議告知童總。他在盤算王人才究竟憑持什麽耍花招。照理現在他的手頭較緊,極需要大筆資金的當口,不可能派一個A級賽事隻有16場,而且勝率不算很高的選手出場。

與童總的對賭及地塊的協議分明是連環套,但是憑他們兩家現在的友好關係,王人才不可能也不必趕盡殺絕,童總又沒有得罪過他們。童總賴以生存的隻有大富豪。龍悅鳳庭現在的贏利能力非常不錯,但由於規模,絕對利潤總額還是無法與大富豪相媲美。又在擴大中,財力有限的很。

如果需要資金,廣州愛賭的富豪有的是,包含像有黑社會性質的風京、青迪公司,他們出手往往是大手筆。他王人才想賭大,風京和青迪也絕不會示弱,肯定會奉陪到底。由於王瑞在香港的事件,再有在白雲山風景區,他的嫡係三哥一夥被人不明不白的割喉,兄弟幫的聲譽急轉直下。打打殺殺在黑社會是小菜一碟,最主要的兄弟幫到目前為止,仍然沒有絲毫的頭緒,沒有采取任何的報複行動。是不是預示著改朝換代的開始,是不是王人才狗急跳牆,不管是誰,弄到資金緩解目前的緊張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