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出乎意料,蘭姐今晚沒有上來。某人安心地躺在**,等待神奇地出現。

白天,經過詳細觀察,鐵鍋手柄上的玉和自己的血液相溶後變得鮮豔奪目。提心吊膽了半天,生怕別人發現端倪,鐵鍋一直在他手邊,其它的事盡量吩咐幫廚阿雄代勞。有他的指點又親眼目睹昨晚他的雄姿英發的阿雄比平時勤快了幾分,忙前忙後滿頭大汗。

好在晌午之後,小辣椒形的玉顏色暗淡下來,說來奇怪,到晚上已和木柄混為一色,不十二分的仔細,根本不會發現內中乾坤。

清醒的時候,啥動靜都沒有。實在眼皮撐不住,迷迷糊糊之間,神器鐵鍋竟然像長了翅膀向他的手飄來,輕輕地撞擊三下。

莫非昨晚鐵鍋也提醒了自己?可能**運動做得太久,太累而睡著了,沒有反應過來?

為了證明鐵鍋的打開空間的全過程,他裝作不知道。

三下之後,鐵鍋手柄主動塞入他的右手心,手心的位置正好與玉重合,空間悄然打開。

麻煩不麻煩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嘴裏還念叨,“關上,關上。”

“砰”某人跌倒**,空間消失。

真的可以聽我指揮?敬之欣喜若狂,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開,關。開,關,開,關。。。。。。”

連續的開開關關,玩得某人不亦悅乎。

一切行動聽指揮,某人不無得意地陶醉。

玩夠了也要幹些正事。轉了兩圈,某人對頭痛的小蝌蚪線裝書不屑一顧,反正以後用得到再來查閱,不急。

其實也不是他的定心不夠,是次的主要目的是將昨晚“偷盜”未遂的藥罐拿出來。

抱著藥罐,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正想走出空間,腳步聲響起,嚇得藍敬之趕快蹲下,躲在木橋的護攔後邊。

推門而入的是蘭姐。穿著新買的睡衣,手上還拿著一疊東西。東張西望片刻,又到廚房洗手間轉了一圈,自言自語地道:“人呢?剛才明明在房間的,怎麽洗個澡的功夫不見了呢?是不是找小梅啦?這家夥,是個嚐到味道一發不可收拾的主。”邊說邊走出房間順手帶上門。

看不到,看不見。某人覺好笑,剛才的躲貓貓似乎有點多餘。

腳步聲遠去,某人抱著古董藥罐輕聲喝到,“開。”

可是試過無數次的某人嗓子喊得快啞了,空間門還是沒打開。沒辦法,隻好物歸原地,走了出來。嘴裏不停地嘟嘟囔囔,“小氣鬼,生了孩子沒屁眼。”一想,不對呀,是祖爺爺留下的空間。就算他不是正主,至少現在是。那不等於說祖爺爺的子孫後

代沒屁眼,自己也是其中一個呀。

“呸呸呸,烏鴉嘴。”某人趕緊做著批評和自我批評,態度相當誠懇。

成天看著神器鐵鍋怕遺失也是蠻累的事。如果也能指揮自如,就算被屑小盜去也能回來。再一個辦法是放入空間,需要再取出。那樣最大的毛病是惹人懷疑。這兒誰不知道藍大師是帶著一口鍋打工的,連眾多食客都知道。

鐵鍋進空間,鐵鍋出來。連續十幾遍,效果非常明顯。

那其它東西能不能搬入空間呢?

說幹就幹,敬之抱著枕頭進入空間,又抱著出來,完全暢通無阻。

就是古董不讓帶出來,發達的美夢就此完結。

想了也白想。

折騰來折騰去,弄得他滿頭大汗,口幹舌燥,連忙拿著一個蘭姐送的蘋果去廚房。一想,昨晚自己的傷口是井水的神奇療效治愈的,不如用井水來洗。

從井裏打了一盆水,幾個蘋果泡入其中,洗淨一嚐,差點將他的舌頭咬斷。碰過空間井水的蘋果不僅比昨日清甜,而且沒有任何的酸澀感覺。新的發現又讓欣喜不已。

空間既然那麽大,咱們的藍敬之將暫時不用的私人物品存入其中,連取井水拿東西都可以不必進入空間。心裏所想,空間配合。不必山長水遠地穿過窄木橋,某人頓覺得方便許多。

玩夠空間的敬之終於注意到床邊的一堆物事,原來他一身緊緊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置換新的。

本來他打算有空的時候,約上小梅去逛逛火車站旁邊的衣服大排檔。那些衣服便宜。換在從前在老家的他是不會穿廉價衣服的,也太掉價。今時不同往日,咱們的藍敬之在挫折變故中長大了,要省錢治療老爸的身體。

而老板娘蘭姐心細如發,整套買了過來。把他感動的,差點下三樓找她上來當麵道謝,當然還有其它的事情。

想到蘭姐,經過昨晚的勾當,我們的藍敬之藍某人好像性智的空間也打開了。伴之而來的是身體的反應。當然,有賊心沒賊膽還是某人的從娘胎裏帶出的特質,想改變,何其難。

說曹操,曹操到。某人聽到遠遠地腳步聲,故意若無其事的躺在**看電視。可是某些特征,隻要心細的人都會發現。或者,隻要不是盲人。

臨到門口,某人深深的失望。分辨出不是夢想佳人的足音。

推門,鎖門一氣嗬成。

“敬哥,看電視呢?”小梅一屁股坐在藍敬之的床頭。某人不好意思再躺著,拿了顆蘋果遞開她。

“真好吃,在哪兒買的?”

“哦,就在附近。”敷衍過去的敬之沉默。

往常非常活躍的小梅似乎有點心不在焉。見敬之移沙發就坐也跟了過去。猶猶豫豫之間,搭上某人的手。

藍敬之很警惕,抽離手掌,挪開少許距離。小梅一聲不吭跟著移動。

倆人僵持著,氣氛有點曖昧也有點尷尬。

“敬哥,你討厭我嗎?”

“沒,沒有,哪會呢?”

“你和蘭姐也離這麽遠?”小梅再也不顧敬之,挨身靠過去。

這種問題的確有點難處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麽可能都有可能。

平平安安地和平共處半個月,敬之思考最多的是能如何離去?與倆個女人的不清不楚讓她左右為難。雖然三人心知肚明,誰也不說破。

日子一天一天過,離去的心愈加堅決。他從來不敢用空間井水洗菜做飯,同時也減少了神器禍鏟的使用,直到完全不用。

經觀察,完全停頓後,並沒有減少客源,讓他略感欣慰。

再過半個月,也就是做滿整整兩個月,他就會向蘭姐提出離開。每到夜晚,從樂此不疲到懼怕,一個前腳走,一個隨後到。身體精力倒沒問題,空間井水滋養得他精神百倍,問題是心理的壓力。

無巧不巧,蘭姐的香港姐姐的兒子結婚,叫她過去幫忙。她與表哥黃誌強及敬之交待後出門遠行,把小梅樂得整天都像泡在蜜罐裏。

生意紅紅火火,做廚師的會加倍辛苦。好在現在的他以指揮黃大廚、阿雄為主。黃誌強經曆上次事件後脾氣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弄得某人很不好意思,所以加倍點撥他的廚藝。

偶爾無所事事的敬之,會去空間的書房看些燒菜的書,特別是新饌滿漢全集。

當天晚上,敬之在空間內剛洗好澡出來看電視,已經關了門的店裏鬧哄哄的。因為有蘭姐的交待,要他主要負責店麵,所以下樓看個究竟。

“全給我站好,拿出你們的暫住證。”一下湧進來八九個保安仔。

見是檢查暫住證,正好在一樓樓梯口的藍敬之轉身欲上樓拿證。做個合法的公民,某人還是義不容辭的配合派出所的工作的。黨的紅旗下成長起來的年青人有這個覺悟。

“你,給我站住,出示暫住證。”有個保安仔窮凶極惡地道。

“我現在上樓拿給你。”

一個為首的保安命令道:“你們倆個跟他上去查看。”

找遍所有的地方,偏偏沒找到暫住證。他記得很清楚,證件因為非常重要,一般出門必須攜帶,所以為了方便,一直在床頭櫃放著。

“走,走,跟我們走,你是三無人員。”倆保安叫囂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