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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就是要試試，看看效果。”敬之對這個已經很了解，他主要的是依賴空間湖塘水產生的神奇效果。在魚苗老板看來，這小子不是吃飽撐的，就是腦袋進水。在當今的養魚技術中，他作為內行人士，還沒聽說過如此投放這麽巨量的黃骨魚。

“我這兒三、四公分長的魚苗最多隻有幾百條，要不給你送過來？你也知道，既然不能大麵積飼養，黃骨魚的魚苗非常昂貴，是其它魚的四倍價格，有沒有問題？”

黃骨魚隻能作為其它魚兒的搭頭，不可能存放太多，出貨的頻率影響了流通。藍敬之的需要量比較大，他需要到上遊同行那兒找貨。

巨量並未使魚苗老板興奮。做這一行的人數有限，彼此熟悉。長遠來看，最怕的就是那種如藍敬之這種愣頭青，不懂裝懂的主。萬一出現巨大的損失，作為上遊的供應商魚苗老板也無法抹開麵子。法律責任不會承擔，可是道義上的提醒還是必須的。

“沒問題，多少錢一尾？先弄個兩萬條也成。”

藍敬之也沒還價，八毛錢一尾。他答應找到魚苗後打電話給他。魚苗老板無可奈何，電話裏頭不好再囉唆什麽，隻好拚命搖頭。

一周下來，敬之已經運用到嫻熟，那些魚兒很聽話，招之即來，揮之則去。

張伯夫婦長假回來，見藍敬之沒有變卦，非常興奮，帶了不少土特產給他。主要是和平米線、紅薯。還有紅油菜種子。

再看菜園子蔬菜長勢茂盛的倆夫婦把某人驚為天人，大嘴半天才合攏。綠油油的生菜、旱芹、西洋菜長勢非常好，就連空心菜長得也不錯。當初張伯根據經驗說空心菜非常需要水，在旱地裏長勢不好，是敬之堅決要求才勉為其難灑的種子。

蘆葦移栽他鄉情況也不錯。雖然比不上空間裏的長勢，但還是相當喜人，已經有二、三公分高。嫩嫩青青的，惹人遐想翩翩。某人吩咐張伯夫婦在魚塘的兩堤上分切栽種，首要的是空出五、六米左右相隔留下一個缺口，以便不影響到時的施工，做釣魚涼亭。魚塘呈彎曲長方形，大概是二百一十幾米乘九十幾米，計劃留下一百二十個釣魚位置。

張伯喜滋滋地接受某人的吩咐，將蘆葦根莖分切栽種。他暗豎大拇指，佩服得五體投地。看不出來一個白白淨淨書生相的大小夥子比自己幾十

年的耕田老手都內行。知識的魔力終於使他潘然醒悟。讀書不多的張伯首次有了些許的後悔，後悔當初放棄學業。讀書無用論在他那個時期甚囂塵上。

此時，藍敬之的電話鈴響，郭嘉玲要求他趕快回香格拉裏的辦公室。江蘇華建、湛江建設、深圳華泰建設的報價全都到位，大家必須抓緊時間開會研究。

開會隻是例行公事。其中報價最高的是深圳華泰，高出他原先估價的百分之五。主要原因這是一家老牌的大央企，是中核旗下的建築公司，技術精湛，實力雄厚。

江蘇華建報價相當，七百五十元每平方，包含別墅、小高層及高層的平均價格，園林部分低於市場價六百元的頂級園林報價，為五百三十元。相比之下有相當的競爭力。

湛江建築直接低於市場價的百分之十，是最優惠的一家。

貝爾高林的設計非常詳盡，包含任何一種的建築材料都指定品牌和型號，所以不虞有假。也就是在這個前提下，價格越便宜，留給公司的利潤越高。

除了質監安總監和藍敬之沒出聲外，郭嘉玲、童總、儲總監都希望把工程給湛江建築。在當前經濟蕭條的情況下，省下的就是利潤，其它的無足輕重，退而次之。

“藍董，你認為呢？”郭大美人見藍敬之沒有開腔，半天未放屁，心中嘀咕此子又在變啥心事，又在動啥歪腦筋？遂提醒道。

“安總監，你怎麽看？”某人沒發表意見，扭頭想聽聽安總監的看法。這個有著多年的行業經驗的老江湖，是某人敬重的前輩。做足功課的藍敬之，願於做個安靜的聆聽者，吸取前人的經驗。有些東西自以為是是做實業的大忌。

“個人看法。湛江建築是新晉的企業，逐步在當地做出了不小的名氣，而且在蒸蒸日上之中。現在他們的觸角在向深圳、廣州延伸，未來的實力不容小覷。可是我們珠江一號是努力走高端路線的產品，而我們的公司又是新成立。所以必須是老牌信譽上佳的公司搭檔，既可以保質保量，又可以增添咱們的品牌價值。以江蘇華建在全國的名氣和在深圳的獨一無二的口啤，應該是我們的最佳選擇。”

安總監的意見使大家陷入沉思。大獸、二獸、宮拔奇作為外行人士隻是旁聽，不發表任何意見。考慮到一輩子不可能永遠年青，不可能永遠精力旺盛打打殺殺，最為重要的是

人才的多元化。藍敬之有意栽培他們從商，讓他們逐漸加入到實業中。列席會議，可以增添視野。

“請問安總監，江蘇華建一般最能忍受的付款方式是什麽？”某人還是沒有公開意見，鉚足勁和大家捉迷藏。

“現在不同往日。在亞洲金融危機中，人人隻求自保和穩妥，資金鏈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以往他們可以做到工程按三期付完，以三、四、三來結算，最後一期往往是建設部門完全檢驗合格後才付款。可是現在不同，按珠江一號十五期來算，一月一付，拆細付款，減少風險。”

安總監敘述得非常詳細。知道藍敬之的工作作風，絕對是有備而來，不會無的放矢。這個年青人智計百變，腦袋轉得非常快，所以安總監非常看好他的未來。接觸越多，某人的傳奇故事他知道的越多，對他的觀感越增加了某些神秘色彩。

“現在他們的工程量如何？”

“以江蘇華建的名氣，在今時的商業環境下，做到百分九十，對其它建築公司是垂涎欲滴的份額，但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相當清淡了，接工程的空間並不大。深圳華泰隻有百分之六十的量，幾乎一半的工程隊在放假。湛江建築利用低價競爭，所以能達到百分之七十強。”

“我們的環友宏興是新企業，可是宏興是亞洲赫赫有名的著名企業。明天你找江蘇華建的老總談談，工程不砍價，付款日期分三個月一期。現在貸款的成本很高，接近百分之二十（包含回扣），所以延遲付款意味著省錢省成本，華建又可以抬高珠江一號的名氣，何樂而不為呢？”

工程招標的談判都是由安總監直接負責，某人沒有直接參與。

也許是個人魅力，也許是與郭大美人及童總與他的私人關係匪淺，大家頻頻點頭。藍敬之是董事長兼總經理，有權實行民主集中製。經過討論由他最後拍板決定。

公司很多事都不是藍敬之親自出麵，用人的一套他活學活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當然是建立互相製約的基礎之上。現在人員還沒有到位，他盡量麵麵俱到，做好監督員的工作。

通過與貝爾高林的會議，有限的幾個人員領教了他的高明。所以，他的話語變得擲地有聲。都是商業的行內，他的一番分析必須好好思量幾番才行，否則給老板看輕，影響前途和收入。

安總監尋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