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兄弟，你知道王瑞為什麽*作成功嗎？”

“為什麽？”藍敬之沒心情和他胡扯，正考慮第六感的問題。

“他收買我的手下，*作手法與我們的一模一樣，*他奶奶的。”

“那有什麽，大不了我們計劃稍稍延後。”

“延後？沒這麽簡單。你要小心一點，他昨晚已經回了廣州。是次回去，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為什麽？”

“兄弟，你這兩天是不是犯糊塗啦。他的幾個兄弟是怎麽死的？他的幾個手足怎麽給你廢掉的？他老爸的珠江一號地皮給誰整走的？他的未婚妻上了誰的床？舊恨加新仇呐，兄弟。”

經李小子一提醒，某人發覺好像是那麽回事。

一路開車，一路想著如何應付？要不要先招集兄弟們？可是轉念一想，會不會有點捕風捉影的嫌疑？萬一根本沒有的事，大動幹戈，弄得成笑柄。再說他們什麽時候發動也未可知，防難勝防，不如靜觀其變。

某人的心病始終是情報。和大獸商量過幾次，要求他建立情報係統，在各個幫派裏安插臥底。可是至今為止，未有成績。

心緒總算安定下來，打電話給大獸，要求各個負責人教導兄弟們這段時間提高警惕，千萬不要麻痹大意。

吩咐完畢，某人左轉轉入石吭的路口，突然一輛貨櫃車闖過紅燈成S形迎麵撞來，好像是失控的跡象。他想要提速，無奈別克的特征是瞬時啟動慢。憑經驗無法避讓得了，隻好點刹向左猛打方向盤，很艱險的擦著櫃身而過。

櫃貨車停了下來，遠遠地從窗內舉出一隻手向敬之打招呼，對不起的手勢。本來做好形勢不對要逃跑準備的藍敬之見到是誤會，將車原地倒了回來。

貨櫃車司機打開車門跳了下來，以示禮貎，藍敬之搖下窗戶。

“大佬，實在對不起。”是個中等個子的香港人，貨櫃車掛著兩地的牌照。

“沒事啦，走吧。”因為要倒車，又不能阻礙

交通，所以藍敬之貼著人行道將車停了下來。前麵有肇事未遂的貨櫃車，擋著他的車道。

“請問石吭村村委點走？”

靠，原來是問路。

藍敬之指手劃腳了一番。突然那個貨櫃車的司機的右手迅速右後腰抓去，從黑色T恤衫中拔出一支手槍，左輪手槍。

一直以為，殺手有殺手的長相和風範。藍敬之的心裏殺手的定義是像宮拔之或聶俊傑這種人，才具備真正殺手的要素。而貨櫃車司機，標準的香港司機的形象，中等偏矮的個子，微微發福，胖墩墩的，皮膚較好。不同於內地的司機黑黝黝的，像是煤炭工人。

依藍敬之對厲害人物的總結。殺手的長相要素一般具有狹長的臉頰，黃中帶青或煞白的麵色，精瘦的體魄，鷹隼般的眼睛。當然其他長相的職業殺手也很多，但是這種樣子的身手和心理素質是最為強大的。

長相的分析是來自於動物專家的判斷。諸如老虎、獅子、狼、豹等等，它們小的時候長相乖巧逗人喜愛，全然沒有猛獸的氣質和風範。可是長大以後，完全是改天換地。為什麽呢？經過研究，它們的幼仔時期下頜較短，成年後逐漸拉長，看起來比較凶猛駭人。

司機忽然間從腰間拔出一把左輪。猝不及防的藍敬之眼疾手快，鬥然間本能的拔出老鐵鍋橫在槍口的前麵。

“砰砰砰。”連續的七響。

殺手哪想到敬之的歪招，更是無所適從，被泛著冷森寒光的鐵鍋突然擋在前麵，手一哆嗦連續將七發子彈同時射出。

左輪手槍有兩種，一種為七發左輪，一種為九發左輪。藍敬之的空間內的是九發左輪。

短距離的碰撞，除了“當當當”的音量非常大外，火花飛濺外，七顆子彈紛紛反彈，統統打在胖子殺手的身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倒吸涼氣。

藍敬之右手迅速將拔棍拔至停車檔，左手同時猛然拉開車門內把，奮力推開車門撞擊胖子，殺手的胖軀，“啊”，受到車門重擊的殺手向後“蹭蹭蹭”地倒退，被高起機動車

路麵十五公分的人行道絆了一下，仰麵摔倒。胖腦殼慣性使然，嗑在堅硬的水泥方塊石上，眼前金星亂冒，流星飛濺。

某人搶步上前，對著他露在路沿上的右腳踝重重地，狠命地踩了下去。

“喀嚓”，骨碎的爆裂聲和痛苦的鬼叫聲混合一起，不絕於耳。

餘光中一條影子劃過。他一偏頭，鋒利的尖刀擦著耳際飛過，灼灼地疼痛。也算有驚無險，刮破了一點小皮。這才發現竟然又是一個殺手躲在自己的車頭右側。又是甩出第二把匕首。飛刀劃著銀色的光芒射向藍敬之。不敢掉以輕心，左撤閃過之後，順手抓出老鐵鏟撥開飛刀，同時甩手。

那個殺手看到沒有得逞，撅著屁股掉頭就跑。人的速度哪能比老鐵鏟在它主人的加力作用下的速度快？老鐵鏟翻滾著形成圓影球，循著優美絕倫的弧線，不知哪兒是鏟，哪兒是柄。殺手才跑出去幾步，“噗通”，後腦勺立刻受到重擊，悶哼一聲撲倒在地，倒在血泊之中。

老鐵鏟一擊而中繞著反方向優美的弧線飛回到藍敬之的手中。消沒不見。

持槍的殺手見有機可剩，忍著腳踝的劇痛，直起身體往偏輪裏填入第一顆子彈。說時遲那時快，藍敬之跨步飛起一腳，準確無誤，“砰”，“嗖”，槍口朝天鳴了一槍，左輪飛出去老遠。

環顧四周，許多行人早就嚇得東逃西竄，沒有人敢留在現場，隻有幾輛停在信號燈前的轎車左右為難。

打量四周，沒有絲毫的可疑人物。某人一邊掏出手機報警，一邊踱到殺手的跟前，隨著腿起腳落，“喀嚓喀嚓”，骨裂聲再度爆起，伴隨著殺手的豬嚎，四個關節統統遭到**，宣告報廢。

轄區派出所的幹警是次效率很高，非常高，在張所的親自帶領下不到五分鍾到達現場。

某人向張所使使眼色，後者會意地點點頭。知道這小子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隻要找到借口便是行動的開始。合作慣了，心知肚明。

藍敬之就像沒事般回到龍悅鳳庭上班例行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