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水煮蘿卜

你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肥’球眨巴了幾下小眼睛,發現根本就沒得選,於是小眼睛更加幽怨了。可是了它太‘肥’了,太圓了,無法調動肌‘肉’做出什麽表情,隻能一雙小眼睛無比的幽怨。

“就這樣了。”田蝶舞轉身就走。

‘肥’球啪的又抱著田蝶舞的大‘腿’:“那你一定要快點兒。”

“我盡量。”

“我已經又把你空間升了兩級了。”‘肥’球邀功。

“一定要是那個人的嗎?”田蝶舞不能一輩子都靠著楚留香吧,她不能把楚留香拘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不是,要用心做的,好吃的。”‘肥’球可憐巴巴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下:“我做怎麽樣?”

‘肥’球慢慢的鬆開了田蝶舞的大‘腿’:“你回去睡覺吧。”

田蝶舞無奈的看著‘肥’球,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意念‘精’靈看不起了,是可忍就要忍,她直接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田蝶舞就去廚房研究做飯了,其實她一點都不笨,就是懶而已,現在隻有蘿卜白菜,河蚌已經吃完了,因為孟豹子他們沒有來,她去看了兩次沒有野豬,也就不想往裏麵扔,沒人殺。

幾個人站在‘門’口看著田蝶舞研究菜刀和蘿卜的樣子,感覺那不是在做飯,徹頭徹尾的嚇神啊。

“你覺得她是想做是什麽?”楊雪楓很好奇的說。

“蘿卜燉‘肉’?”周繼恩有些不確定的說。

“你們錯了,她就是看著蘿卜而已。”葉孤城有板有眼的說。

“暫時是看著一個蘿卜沒錯。”楊雪楓隻好承認。

陸翊坐在小竹椅上托著下巴看著田蝶舞一直在盯著蘿卜,好像看的時間長了蘿卜就會變成一道菜一樣。

“我們吃水煮蘿卜怎麽樣?”田蝶舞回頭看著陸翊說

“好。”陸翊開心的說。

於是中午他們看著一堆整個煮的蘿卜十分的無奈,田蝶舞也知道這樣肯定不對,可是想想那麽大的菜刀她拿起來都是問題,隻能做這個了。

“水煮蘿卜。”陸翊拿過一個蘿卜咬了起來“還是鹹的。”他竟然吃的很開心。

田蝶舞真感覺這樣不對,自己應該丟點兒‘肉’什麽的,那樣味道會好一點。

田守正也拿過一個蘿卜咬了兩口:“真是是鹹的,蘿卜可是好東西,多吃點兒。”他笑著說,不管怎麽說這是他‘女’兒第一次給她做東西吃。

周繼恩他們對視了一下,終究還是拿過了一個蘿卜,不過整個煮熟了放了點兒鹽的水煮蘿卜真的沒有什麽好吃的。

田蝶舞看著陸翊吃的很開心的樣子,再看看父親吃的很幸福的樣子,而其他人隻是因為她做了,然後礙於麵子咬兩口罷了。

“慕雲,祥瑞嫂,安康,你們再去做點兒吃的吧。”田蝶舞自己拿過一個蘿卜啃了一口。

原來‘肥’球鄙視她的對的,她真的做不好飯菜,以前她是一隻書蟲,理論知識一大堆就是不會實踐。本主是一個米蟲,除了敗家什麽都不會,突然感覺自己很沒用。

下午田蝶舞就安靜的在暖房裏麵練字了,最近她的字寫的越來越有氣候了,最起碼能整齊的排列在一起了。

楊雪楓已經回去了,田老爺帶著招財和祥瑞到附近轉轉,進寶和安康在院子裏收拾院子,現在他們的院子就像一個養殖場,‘雞’鵝一堆,外麵田蝶舞之前開坑出來的地方也要做一些籬笆,邊上還要留路出來。

周繼恩和葉孤城在火盆邊對麵坐著,一人身邊一個小暖爐上麵溫著酒,兩個人時不時的倒一杯相互敬一下,然後一飲而盡了。兩個人也算是共患難過,上次一起對付來刺殺田蝶舞的七個人。

練字一定要靜心,尤其是練‘毛’筆字,田蝶舞自從被自己的水煮蘿卜打擊之後竟然開始奮發圖強了。

陸翊就在一邊給田蝶舞磨墨,他磨墨非常仔細認真。之前田蝶舞搬過來的時候帶了很多筆墨紙硯,那都是她請先生學寫字的時候田老爺給她買的各種好墨,就她用的硯台也是幾百兩銀子的,可惜了那個時候她不知道砸了多少硯台。

看著濃稠飽滿的墨汁,田蝶舞變的更安靜了。

周繼恩回頭看了一下田蝶舞,剛好看到她專注的樣子,突然感覺她像一個安靜而智慧的‘女’子,這兩個詞以前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突然之間周繼恩就感覺田蝶舞就要用這兩個詞來形容。

陸翊突然警惕的看著周繼恩,周繼恩慌忙收了自己的目光,心裏卻慌‘亂’的跳個不停,好像自己做了什麽壞事一樣。

田蝶舞剛好一個字寫完了看了一下陸翊,看著陸翊氣鼓鼓的盯著周繼恩,心裏有些想笑,長大的人總會想長不大多好。

“葉孤城。”田蝶舞看著自己寫的三個字。

葉孤城抬頭看著田蝶舞,而田蝶舞就看著自己麵前的紙。

“小姐叫我什麽事。”葉孤城一板一眼的說。

“沒什麽,我就是感覺你名字不錯,拿來練字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不帶這樣氣人的,葉孤城表示,你要是再這麽活潑,我一直都在維持的冰冷形象就要毀了。

田守正看著往南上:“真想不到這裏竟然會有黑靈芝。”

“是,可是每次都是小姐和陸翊上山撿到的,我們跟著的時候沒有見過。”招財感覺這一點非常可疑。

“有些東西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田守正簡單的說“招財,你覺得小舞這樣好嗎?”

“老爺,要我說,小姐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變的我們都不認識了。”招財直接說出自己的感覺。

“的確呀。”田守正看著遠處。

一個人不可能因為‘性’子變了而擁有以前自己不具備的能力,小舞是學過寫字,可是她根本就不會寫字,挖垛子這種想法,就是他都不會想到,她竟然從水中涼亭得到了啟示就開始挖。

之前感覺她和謝家小姐打賭太義氣了,現在想想也許那個時候她已經計算好了,她故意‘激’怒了那三個人,因為她很明確的知道自己贏定了,那種自信絕對不是做一件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推算出來了,而是她很確定這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