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暗傷

進寶沒有直接去找田蝶舞,而是把這件事告訴了田老爺,田老爺有些意外,一個人低頭想了一會兒。

“你帶著老窪莊的人,把徐強媳婦送到老窪莊裏正那裏去,至於裏正要怎麽處理他的事兒了。”田守正簡單的說。

“是。”

進寶回去沒有直接去找田蝶舞,不過香兒已經跑著去告訴田蝶舞進寶回來了,而且沒有先來找她。

田蝶舞想了一下自己起來了,她隻是累了,恢複一下力氣就沒事了。

她出去的時候剛好進寶和兩個老窪莊的人壓著徐強媳婦往外走,徐強媳婦現在不罵罵咧咧了,可是還在哭爹喊娘,看來沒打多狠。

“進寶叔,徐強家怎麽樣了?”田蝶舞叫住了他們。

進寶猶豫了一下:“徐家老太太已經過世了。”

縱然在田蝶舞的推測中,有這樣一個可能,可是這個可能成為事實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意外。

徐強媳婦聽見進寶的話立馬開始掙紮起來了,她想逃走,怪不得突然之間這些人要把她給送走,原來他們已經知道徐強娘死的事情了。

田蝶舞看著掙紮著的徐強媳婦:“慕雲,搜她身。”

慕雲愣了一下,還是過去搜徐強媳婦了。

“你們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徐強媳婦掙紮著。

不用怎麽搜,慕雲就從徐強媳婦搜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一張賣身契,還有一副拇指粗的銀手鐲,耳掛,頭飾都搜出了一點。

田蝶舞看著慕雲搜出來的東西點了點頭:“這些是你賣女兒的來的吧。”

徐強媳婦還是哭天喊地,讓主持公道,一句話都不和田蝶舞說。

一邊的進寶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小姐這是要幹嘛,不過小姐自有她的道理,這個自己用操心。

“現在把她送回去吧,告訴裏正,明天要是有人去要人,讓他們直接來這裏。”田蝶舞不放心把這件事交給裏正做了,那些人不是一般莊稼漢子能對付的了的。

“是。”進寶應了一聲壓著徐強媳婦走了,也不管徐強媳婦在那裏又是咒罵又是祈求。

慕雲拿著那些東西:“小姐,這些怎麽辦?”

田蝶舞不開心的看著那些東西:“都是在賠錢。”說完轉身就走。

這個時候周博仁和周繼恩走了出來,他們已經知道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也在憤怒竟然會有這樣的父母,對田蝶舞的那些偏見也就淡了很多。

“葉孤城怎麽樣?”田蝶舞看到他們慌忙迎了上去。

周博仁奇怪田蝶舞竟然會這麽緊張一個護院:“他身體裏暗傷太多,而且最近身體不穩定,所以寒邪入體之後才會激發那些暗傷,要是不好好的調製,他以後武學修為難再進一步,到了晚年可能會有百病纏身。”

“那有什麽辦法?”田蝶舞皺眉,這種日積月累不知不覺的暗傷,真的會把人折磨而死。

“這個需要慢慢的調理,一點一點的修複其中的暗傷。”周博仁猶豫了一下“要是有黑靈芝每日煎服,或許會好的快一點。”

田蝶舞看著周博仁,一臉的懷疑。

周博仁也不怪田蝶舞這種懷疑:“黑靈芝是難得的天材地寶,對養身修體肯定有大功效,而且不像人參之類的大補之物,體內容易積熱。”

這一點田蝶舞倒是認可的,於是點了點頭。

周博仁看田蝶舞點頭點的輕鬆,心想田蝶舞一定有得到黑靈芝的途徑,心裏又開始打田蝶舞的注意了。

“我再教葉公子一套養生的拳法,僵持半年,體內的暗傷就會清理的差不多,不過其中不能再受重傷。”周博仁認真的說。

田蝶舞點了點頭,其實葉孤城來這裏之後,也就在最初的幾天裏田蝶舞把他外人,畢竟是楊雪楓送來的人,後來葉孤城那奇特的存在感,已經讓所有的人都適應他了。

“周大夫,我們談談。”田蝶舞看著周博仁。

“恩。”周博仁主動走到一邊了。

田蝶舞走了過去。

“田小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找老夫是為了黑靈芝的事情吧。”周博仁直接說。

“周大夫為了得到黑靈芝可是費盡心機,要是最後真的搏上了周大夫的身家性命,我看我這小命也保不住。”田蝶舞簡單的說。

周博仁無奈的笑了一下:“聖人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再說我隻是一個俗人。”

田蝶舞心裏冷笑了一下,永遠不要相信這個世界和你沒有關係,除非你足夠的強大:“我可以給周大夫黑靈芝,但是我有幾個條件。”

周博仁就算是已經想到了,還是激動了一下:“你說。”

“第一,黑靈芝是你采的,對別人望南山都不能說;第二,我隻給你需要數量的黑靈芝,再多沒有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好。”周博仁直接答應了,他拿黑靈芝真的是救命用的,那可是他的身家性命。

“不過周大夫,懷璧其罪,你能拿出黑靈芝的事情,很快就會有很多人知道,你該怎麽辦?”田蝶舞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尤其是帶著貪婪的欺騙。

周博仁皺眉想了一下:“老夫隻能保證絕對做到田小姐說的兩點,至於以後的事情,老夫真的沒有辦法回答。”

田蝶舞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田老爺走了過來:“小舞。”

“爹。”田蝶舞應了一聲過去了。

“徐強家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田老爺知道田蝶舞扣下了徐強媳婦身上的東西,而且讓那些人來找她,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到時候他們堅持帶人,事情就麻煩了。

“誰惹的事情,讓誰來解決,我一會兒就讓藍緒去把楊雪楓給找來,明天讓他看著辦。”田蝶舞直接說。

田守正嘿嘿一笑:“還是小舞的主意好,讓他們折騰去吧,咱就種田。”

“那是當然了,我留了幾個垛子,我們下午去看看種點兒什麽。”她說著和田老爺走遠了。

周博仁看著自己的兒子看著田蝶舞,自己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讓兒子和田蝶舞在一起,現在的田家小姐已經今非昔比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