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趙金貴改變

趙金貴縮了一下脖子,他經常和那一群丫鬟在一起玩兒,要是那一群丫鬟不和他玩兒,他就覺得特別,所以隻要那些丫鬟和他玩兒,他們說什麽,自己一般都會答應。

要是讓田蝶舞知道這個無法無天的紈絝,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他,虧得他在自己麵前那麽跋扈。

“迎春已經回城裏,到時候看你爹這麽說吧。”田蝶舞才不想攤上這種倒黴事情呢。

“那你不能趕我走。”趙金貴可憐兮兮的說。

田蝶舞發愣的看著趙金貴,這是什麽思想邏輯呀,之前鬧著一定要走,現在竟然不要被趕走。

下午田蝶舞帶著趙金貴去看野豬,這個家夥竟然鑽在野豬圈裏不出來了,要知道野豬是比家犬更強大的存在好不好?

還試圖花大價錢從田蝶舞這裏買野豬崽子,被田蝶舞直接拒絕了,她還指望這些野豬崽子來發展自己的副業呢。

田守正在禹城轉了一圈,看到了詠春詩會在郊外舉行的告示,有點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兒為什麽要答應這件事,不過他找了幾家租賃傭人和桌椅板凳的牙行,總算是把應該要的東西給湊齊了。

隻是這些東西運的有點遠,租賃費用肯定要高一點,田守正也不是很在意。

有辦置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茶葉、點心、幹果,大大小小也把馬車個裝滿了,才慢慢的出了禹城。

李佳文看著消失的田家馬車有些奇怪,田蝶舞根本沒錢,還是欠著一大堆的銀子,而田蝶舞和田老爺的生活還是很奢侈,他們那裏來的錢?

她出了田園居,再找機會進去就難了,再說裏麵根本不缺高手,她想偷偷的潛入也難了,隻能等機會了。

董淩雲遠遠的衝著鄧馨兒一禮,兩個人應該有婚約了,不過成親要到秋闈之後才能成親,這個也是鄧知府給他的壓力,秋闈之後如果董淩雲沒有功名,那這門親事也玄。

“小姐,寶奴好像把耳墜掉到外麵了,我出去找找。”寶奴說著就出去了。

鄧馨兒自然知道寶奴是什麽意思:“你一個死丫頭,天天掉東掉西的,不要把自己也給掉了。”

董淩雲也知道那寶奴是給他們兩個空間,可是他也不知道說什麽:“今年的詠春詩會小姐是否會捧場。”

鄧馨兒微微一笑:“聽說是在郊外一個風景綺麗的地方,今天大旱,城裏真沒有什麽好看的,去一趟也好。”

董淩雲不知道怎麽解釋:“那是田家的一處莊園。”

鄧馨兒自然知道,那天他們從田園居回來之後,鄧馨兒就知道董淩雲去見了田蝶舞,為此她還生了一會兒氣。

“哦,哪個田家?”鄧馨兒裝作不知道。

“原禹城首富田家。”董淩雲感覺隻有這個解釋能說的過去。

“哦,是原來的嗎,和現在有什麽關係,我隻是擔心董公子會因為以前的事情心裏有些芥蒂。”鄧馨兒說的溫和,一邊卻微微的咬著牙,竟然敢去見田蝶舞。

“不會,不會。”董淩雲慌忙說。

“我自然相信董公子的為人,到時候一定捧場。”鄧馨兒溫和的說。

這個時候寶奴進來了:“小姐,我的耳墜找到了。”

在她後麵周翰書也跟了進來:“我說董兄去哪兒了,原來在這裏呀,我找的好辛苦,那邊有一副對聯,我門都對不上來,還請董兄去執筆。”周翰書說著側了一下臉:“原來鄧小姐也在這裏呀,我……”

“我隻是在這裏等寶奴去找耳墜,現在要走了。”鄧馨兒說著就走了。

周翰書看著董淩雲:“我是不是耽誤董兄好事了。”

董淩雲無奈的笑了一下:“我們去看看對聯。”他說著先走了。

周翰書回頭看了一眼鄧馨兒,嘴角跪著一抹笑,然後跟著董淩雲走了。

趙德新聽說迎春的事情,立馬讓人去調查了,自然也知道自己家兒子被關柴房了,於是立馬去找楊雪楓,帶著楊雪楓就去找田蝶舞了。

田老爺還沒有回家,趙德新和楊雪楓已經到了田家了,找了半天才知道田蝶舞帶著趙金貴去劃船了,隻能在田家等著。

“慕雲,家裏怎麽沒有人啊?”楊雪楓看著給他們倒水的慕雲。

“本來就沒有什麽人,趙老爺又讓小姐幫著安置那些娃娃,老爺帶著進寶叔和安康嫂去城裏了。”慕雲簡單的說。

“哦。”楊雪楓想著田園居也該添置一些傭人了。

現在老窪莊和柴胡寨的人是按照做事的多少也付工錢的,也沒有監工,隻是到時候看完成任務沒有,還能輕閑一點。

“你們家小姐什麽時候回來。”趙德新可沒有閑情逸致聊天閑談。

“那要看趙公子玩兒到什麽時候了。”慕雲簡單的說。

這個時候馮寬慌忙跑了進來:“老爺。”

趙德新看著馮寬:“你怎麽不跟著少爺?”

“少爺不讓小的跟著。”馮寬頭大,也不知道迎春的事情怎麽樣了。

趙德新有些無奈:“你去垛田那裏守著,少爺要是上岸了,馬上帶他過來。”

“是。”馮寬立馬跑了出去。

“趙老爺不要那麽緊張嗎,小孩子貪玩是正常的,再說兩個人一起出去玩兒了,沒有那些人說的那麽誇張。”楊雪楓十分淡定的說,在他的意識裏,隻要趙金貴還活著,那對田蝶舞來說就不是什麽事兒。

趙德新聽楊雪楓這麽說也怎麽緊張了。

趙金貴正在船上玩兒的不亦樂乎,陸翊穩穩的劃著船,經過有人的垛子,別人就給他們打招呼。

田蝶舞上種玉米的垛子看了看,玉米是夏播秋收的,不過春播夏收也行,現在已經發芽了,看著長勢還不錯。

趙金貴看著一個拔草的小女孩發呆,田蝶舞看見他的樣子就走了過去。

“怎麽了?”田蝶舞看著趙金貴呆呆的樣子。

“那個是不是很好玩兒?”趙金貴兩眼放光。

好玩兒?

田蝶舞看了一眼趙金貴:“你要是覺得好玩兒,我明天往你玩兒個夠。”田蝶舞從來都不缺惡作劇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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