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花婷玉求見

雲青柏卻不想輕易放過田守正:“不知道田小姐現在可有婚配?”

田守正有些發愣:“雲老爺突然這樣問,不知道所為何事?”田守正隻能裝傻了。

之前田蝶舞直接推了周家的提親,現在楊雪楓對她也十分青睞,而田蝶舞完全沒有想嫁人的意思,雲青柏突然這樣說,難道說也是看上他家‘女’兒?

想到這裏田守正有些得意,也有些無奈,得意的是他‘女’兒竟然從沒人敢要,到所有人搶著要,無奈的是他做不了‘女’兒的主,這些人家都不錯,要是給推辭了,對名聲也不好。

“嗬嗬,我家溪兒,適齡未娶……“

田守正慌忙打斷了雲青柏的話:“雲老爺,今天是詠‘春’詩會,事多繁雜。”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雲青柏稍微有些落寞:“那我們改天再說吧,田老爺先忙著。”

田守正抱歉一禮就走到一邊,按照趙德新的說法,今年的詠‘春’詩會之所以會如此盛大,是有人故意推‘波’助瀾的。

他心裏有一股怒意,要是以前誰敢在他麵前這樣幹,就是鄧闊也要掂量一下,畢竟有錢能是鬼推磨,誰會和小鬼過不去。

那邊鄧馨兒身邊沒有人伺候,不過桌子上幹果點心茶水不少,相熟的坐在一桌談‘亂’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今年田家主辦詠‘春’詩會,這陣勢真是奇怪,找不到一點以往詠‘春’詩會的格調來。”謝雲瑤有些不耐煩的說。

“可不是嗎,竟然連身邊伺候的人都不讓跟著,說什麽多人易閑雜。”周蓮心一臉不高興的說。

她是周家的小小姐,周家是書香世家,所以和鄧馨兒在一起。她穿的普通的綢麵的衣服,頭上的珠‘花’也是舊的,看來家裏並不殷實,隻是掛著一個出身書香世家的名頭,以後就能找一個好人家。

這邊做是人,大部分都是書香世家的小姐,自有幾分端莊文雅,當然不是全部。

一群人都在議論著各種不滿,甚至把田蝶舞的陳年舊事都拿出來說笑,沒一會兒就傳出各種笑聲來。

這個時候鄧馨兒開口了:“那個地方為什麽單獨留著?”

她留意到和她們並排的地方,有一個小隔間,那個隔間和她們用的隔間一樣都是用竹簾隔開的,不一樣的在麵相會場中心的一麵沒有竹簾,而且非常小,隻能放一張桌子的樣子。

常理來說,這種地方應該是留給特殊的人的,現在連她是知府的‘女’兒都要和這些‘女’人坐在一起,難道那個田蝶舞敢單獨給自己留一個隔間?

不過她還真敢。

“不知道,不如我去問問?”謝雲瑤在鄧馨兒麵前十分殷勤。

“你去讓寶奴去問吧。”鄧馨兒簡單的說。

不管是鄧馨兒帶的寶奴,還是謝雲瑤帶的‘花’錦,都被單獨留在另外一個地方了,她們進來之後才知道是為什麽,因為要是她們都進來的話,這裏站都不夠站。

田蝶舞已經把雲嬌打的徹底怕了,雲嬌隻聽說田家小姐的彪悍,沒有想到完全都不講理的。

按照田蝶舞的理論就是,隻有弱勢的人才講理,所謂的道理看起來是保護弱者的,其實是強者實行自己規則的一種手段,在她這裏根本就不需要講理。

“你說楚永成去詠‘春’詩會了?”田蝶舞皺了一下眉頭。

“是,楚永成說他家是書香世家,去詠‘春’詩會是應該的,就是你過去了也不能把他怎麽樣。”雲嬌直接稱呼楚永成,就是想田蝶舞討厭楚永成,自己要討好田蝶舞自然不敢直接說我們家老爺。

田蝶舞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她看出雲嬌眼神有些飄忽,知道其中有些話不是真的,楚永成自從家敗之後,就成了一個徹底的無賴,看來人真的是走到什麽時候說什麽話,衣冠都顧忌不上了,就成了徹底的禽獸。

“我說的都是真的。”雲嬌斜跪的地上,顯得有些狼狽。

田蝶舞看了一下雲嬌:“是不是真的你自己知道,不過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我。壓著她和我一起去找楚永成。”

雲嬌尖叫了一聲,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這樣做事。

這個時候楚留香隻好出來了,十分無奈的說:“田小姐,多少給我們楚家留一點顏麵吧。”

田蝶舞看了一眼楚留香,她現在真的很忙,這些人卻給她找來‘亂’七八糟的事情,隻能說她心情很不好。

“我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讓陶韜去詠‘春’詩會找到你爹,就告訴他,我在家裏轉到了一個小偷叫雲嬌,這是我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你應該知道我帶著這個小偷去詠‘春’詩會會是什麽結果。”田蝶舞十分冰冷的說。

“少爺救我。”雲嬌看到楚留香就爬著過去了。

楚留香像避瘟神一樣往後退了一步:“我這就讓陶韜去。”他很清楚,在田蝶舞這裏不要講麵子,麵子都是自己留的。

楚留香剛走,一個下人就跑著上來了:“小姐,一個姓‘花’的姑娘在外麵求見。”

“姓‘花’的姑娘,我認識嗎?”田蝶舞感覺記憶好像沒有這樣一個人。

這個時候韓秀‘玉’過來了,她一直都在田家,想等著田蝶舞一起過去,她對詠‘春’詩會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因為芸兒一直催著她過去,她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來田蝶舞這裏,看芸兒怎麽催她。

她看田蝶舞在忙,就向田蝶舞點了一下頭,坐到一邊的椅子上了。

“她說她是醉金樓的‘花’姑娘。”下人恭敬的說。

“醉金樓?”田蝶舞當然知道醉金樓,但是並不知道裏麵有什麽‘花’姑娘。

“是不是醉金樓的頭牌,‘花’婷‘玉’?”韓秀‘玉’突然說。

“韓小姐認識她?”田蝶舞奇怪的看著韓秀‘玉’。

“她是醉金樓今年的頭牌,元宵節的時候選出來的。”韓秀‘玉’簡單的說“她也是一個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通,可惜了身在煙‘花’。”她說著的時候是真的有些可惜。

田蝶舞不知道她這個時候來這裏有什麽事情:“讓她進來。”

下人跑著下去了,田蝶舞還是一臉的‘迷’‘惑’。

“你說她現在來這裏幹嘛?”田蝶舞十分奇怪的看著韓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