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青雀台

那個活計愣了一下,表情立馬堆笑:“大爺,今天可有水滄歌,一定讓你值。”他說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田蝶舞看著的唐羽飛的樣子有點想笑:“你也會和人爭這些東西?”

要不是田蝶舞,他根本就不會來這種地方,現在竟然要被田蝶舞取笑:“我想要的,一定要爭取到。”

“那和你為敵真的慘了。”她玩笑著說。

這個時候楊達停好了馬車過來了,他們竟然不能進去,讓他有些悶氣。

剛好潘翎川也出來了,看見她唐羽飛立馬就行禮:“在下不知道是唐大人,還望恕罪。”

一邊的活計愣了,沒有想到來的人竟然是一個讓潘公子都低頭的大人,於是慌忙給跪下了,唐羽天也不搭理他。

“我隻是路過這裏,看著熱鬧,進來看看。”唐羽飛說著看了一下田蝶舞,他有點想走了。

“既然這樣,那雅間夠寬敞,唐大人就屈尊和草民坐在一起吧。”潘翎川十分恭敬的說。

田蝶舞微微的看了這個潘公子一眼,他長的十分清秀,清秀到‘陰’柔的地步,不過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唐羽飛回頭看了一眼田蝶舞,田蝶舞還是看著戲院裏麵,唐羽飛隻好點頭進去了,田蝶舞就跟在後麵,一臉好奇的樣子。

潘翎川看了田蝶舞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隻是田蝶舞並沒有看見他那樣笑。

這個包間是最適合觀看的位置,不光能看到台子上,連周圍的人都看的清楚,田蝶舞走到一邊窗台那裏,環視了一下下麵的人。

現在還沒有開始唱戲,下麵已經坐滿了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些位置好的中間放了桌椅,還有擺放著差點,有些位置不好,隻有一個座位。

“難道唐大人也喜歡水滄歌?”潘翎川試探著說。

“隻是路過,順便看看。”唐羽飛稍微的客氣,他是真的不想進來。

“哦,那實在是在下有幸。”潘翎川十分開心的說。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進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潘公子,老規矩嗎?”

潘翎川表情不好:“不了,今天就看看。”

那掌櫃看到屋子裏還有其他人,於是打了哈哈就退了出去。

“什麽老規矩?”田蝶舞有興趣了。

潘翎川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每次水滄歌登台,都有百‘花’鋪地,誰都可以買‘花’扔到台子上麵,‘花’不同價錢也不同。”

“這個老板真會賺錢。”田蝶舞不在意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也不看下麵的人了。

“嗬嗬,這種排場也隻有水滄歌一個人而已。”潘翎川感覺他們好像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沒過一會兒下麵的人就沸騰了。

“這是水滄歌要出場了。”潘翎川動了一下卻沒有站起來。

“這個水滄歌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竟然讓人這麽狂熱。”田蝶舞說‘挺’直了脊背,這樣就能看到了台上的人了。

果真一片‘花’雨扔到台上,一個體態婀娜的‘女’子踩著蓮步飄到了台上,他手裏拿著一把淺紫‘色’的宮扇,透過那宮扇看到他朦朧的容顏,要是說有人可以和雲絡珠媲美,那麽眼前這個人應該可以,而且還多了幾分的妖嬈。

“唐大人,他拿那宮扇可是用紫桑紗做的扇麵,小小一塊就是價值連城。”潘翎川簡單的說。

田蝶舞愣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那個扇麵,回頭看著潘翎川:“是紫桑蠶吐的絲織成的嗎?”

“是。”潘翎川看著田蝶舞“不知道這位公子怎麽稱呼?”

“我姓田。”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是田公子啊。這紫桑紗處自桑坦國,隻有皇室才能用,而且數量非常有限,流到外麵的數量就更少了,可以說是一寸紗十寸金呀。”潘翎川說著自己也感歎。

“那要是做成一件衣服呢?”田蝶舞簡單的說。

潘家是雲浙首富,也沒有想過用這種料子做衣服:“頂多做一件罩紗,已經是極限了,要是說做衣服,也隻有桑坦國皇室的禮服。”

“哦。”田蝶舞應了一聲又看著台上的水滄歌。

這個時候水滄歌的歌聲響了起來,台下頓時就安靜了,連田蝶舞心都沉了一下,天籟原來就是這種聲音嗎?好像能直接落到人的心裏。

不過她並沒有沉醉,因為她對這種曲興趣不大,趁著這個機會她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唐羽飛也沒有什麽興致,想想也是,他在皇宮裏麵什麽沒有見過啊。

一曲完畢,下麵又是一片叫好聲,不過水滄歌不會再出場了,他每次隻唱一場。

“唐大人覺得怎麽樣?”潘翎川看著唐羽飛。

“如同仙曲。”唐羽飛直接說。

“其實水滄歌是一個男子。”潘翎川簡單的說。

唐羽飛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男子,而田蝶舞沒有多意外,這種變裝她以前看的多了。

除了水滄歌,潘翎川沒有要看的人,唐羽飛說要走,他也跟著走了出來。

“唐大人,在雲浙之事,有用的著草民的,請直接吩咐,草民願盡綿薄之力。”潘翎川十分恭敬的說。

“那本欽差先謝謝潘公子了。”唐羽飛抱拳簡單的說。

“在下榮幸之至。”

離開了青雀台,幾個人沒有再逛街,而是直接回了住的地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隻是田蝶舞剛來,他不想把田蝶舞‘逼’的太緊而已,況且她現在也是一個郡主了。

回到住的地方,田蝶舞並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和唐羽飛去了他的院子,出去了一圈她了解了很多情況。

“唐大人認為雲浙的情況是水患和匪寇嗎?”田蝶舞直接說。

因為她來這裏之後,就知道他在大肆的治理水患,還親自去清繳匪寇,要不然也不會受傷。

“雲浙一帶的百姓,都是被水患和匪寇所累。”唐羽飛直接說。

田蝶舞搖頭:“表麵上看是這樣的,實際上應該有其他的原因。”

“什麽原因?”唐羽飛皺眉看著田蝶舞,她隻是出去轉悠了一圈,難道有自己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