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機關密布

跟著她的人很想拍一下馬屁,可是真的拍不出來,於是隻好打哈哈了。

於明遠在那裏很長時間,終於確定跟著田蝶舞的那些人,竟然全部成了白癡,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知道吃和做事。

潘翎川覺得這件事太詭異了,要是一個兩個成白癡就算了,竟然集體成了白癡,這個很不現實。

“我打聽清楚了,他們中間有兩個大夫,其中一個大夫醫術超群,也許和那個大夫有關係。”於明遠猜測著說。

“你說的隻是也許。”潘翎川想著說。

現在他不能動田蝶舞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而且現在田蝶舞做事十分的高調,走在哪兒都把官員帶在身邊,讓別人完全的沒有靠近她的機會。

“小姐他們也不見了,可能被他們給帶回來了。”於明遠十分小心的說。

啪一巴掌打在於明遠的臉上:“你們一群蠢材,這種事情怎麽現在才說。”

“屬下不是很確定,不敢妄言。”於明遠慌忙跪在地上。

“一定不能讓他們活著。”潘翎川的眼神立馬變的十分的冷酷。

他妹妹活著,那秦泰也活著,他們兩個人掌握的東西,足以把潘家給毀了,這是他不允許的,這次他要是成功的話,他們潘家將會飛黃騰達。

夜裏煙火四起,葉孤城他們立馬都到了院子裏麵,黑衣人踩著屋脊上的碎瓦一個踩不穩直接摔了下來,瞬間變的十分的狼狽,而且有些機簧出鞘,流箭傷人。

一群人除了掉到院子裏的,都逃走的,而掉到院子裏麵的都被殺了。

唐羽天趕來的時候這裏已經安靜了。

“果真不安全,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唐羽天十分擔心的說。

他們把那些人都脫出了院子,那些跟著唐羽飛的人都是十分的驚訝,他們都是訓練出來的高手,都沒有察覺到有人來行刺,而到了這個院子裏麵,他們都沒有出手,那些刺客竟然灰溜溜的走了。

著究竟是什麽樣一群人啊,也太逆天了吧。

魯匠義一臉的苦相:“我剛整好的,要重新做了。”

別人完全當他是在顯擺,不過這些東西真的挺好用的,要不然他們就會十分被動,也不會這麽簡單的就把刺客給趕走了。

雖然沒有什麽事情了,但是他們還是留下人警惕,輪流著睡覺了。

秦泰小心的關好門進了房間,潘靈雨鬆開了手裏的機簧,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是不是我哥派來的人?”潘靈雨小聲的說。

“應該是,我說田小姐為什麽會被追殺,原來她是郡主。”秦泰說著卻沒有再睡覺的意思,看著潘靈雨:“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可是你哥哥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潘家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們繼續存在,隻是讓更多的百姓受苦而已。”

潘靈雨把孩子放好也下床了:“我知道,可是我畢竟是潘家的人。”

秦泰握著的她的手,他臉上的燒傷被胡濟世挑開了很多,因為當時傷口沒有處理好,裏麵有髒東西形成了淤毒,現在挑開用藥,就算不能完全恢複,也能好一點。

“我知道。”他十分無奈的說。

“那個唐大人身份絕對不簡單。”潘靈雨看著秦泰:“潘家在京城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要不然這麽多年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就算是這次來的是皇子,可能也鬥不過我哥。”

秦泰無奈的歎氣,潘翎川不但有銀子,而且十分會經營,這些年經營起來的龐大人脈網,真是不是能隨意撼動的。

“你知道多少?”秦泰看著潘靈雨。

“以前的知道一些。”潘靈雨低頭。

秦泰又拍了拍潘靈雨的手,然後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秦泰之前又聾又啞,而且活的像一個野人一樣,潘靈雨不嫌棄他,要不是遇到田蝶舞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長時間,所以他很難選擇。

潘翎川失手了,他不是從來不失手,而是很少失手,在他布置的所有局裏麵,失手的不足五次,但是他現在卻接連失手。

“那院子裏麵機關密布,下麵又有很多高手。”一個人跪在潘翎川麵前十分擔心的說。

“你們自己選擇一種方式吧。”潘翎川根本就不聽他們解釋。

跪在他身邊的十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從懷裏掏出一顆藥丸,直接捏開吞了下去,過了一會兒那些人都蜷縮的地上抽搐了起來,還有忍不住劇痛的呻吟聲,隨後聲音全部消失了。

一邊看著的人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完不成任務就是這樣一個結果,他們一聲不吭的把這些人給拉了出去。

“把他們的家人趕到城外,生死有命。”潘翎川簡單的說。

“是。”於明遠領命下去了。

他又失手了,而且是在一個人身上失手的,一次兩次是意外,現在已經是第三次了,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更能謀算的嗎?

田蝶舞終於到了那個堤壩那裏,這裏的情況和之前自己見到的老漢說的不同,不過仔細一點就會發現是有人做過手腳了。

“堤壩怎麽能這麽建呢?”田蝶舞看著那些石料“應該挖嗎,水往低處流,挖一個大坑,不是連石料都省下來了嗎?”她十分的懂行的說。

“郡主,這裏下麵都是石頭,不能挖啊。”楊慶山十分無奈的說。

“不能挖?那就鑿,鑿出一個大坑來,還結實,一勞永逸,造福一方。”田蝶舞十分認真的說。

“郡主,我這裏都有工匠規劃,你那樣做,恐怕到時候不能修建起來,雲浙的百姓要遭殃了啊。”楊慶山看著田蝶舞。

“你是意思是說我要害雲浙的百姓了?”田蝶舞一臉生氣的看著楊慶山:“我不是給你們說過了,皇上為什麽要封我為郡主,那就是因為我會種地,禹城大旱的時候,隻有我種的地能豐收,這點小事能難到我嗎?”她十分強橫的說。

唐羽飛心裏笑,這個田蝶舞胡攪蠻纏起來,還真是無人能敵,要是他們直接讓堤壩停了,估計這些人不會聽話,但是幹擾著堤壩不能繼續進行倒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