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姓王叫八麽?

田蝶舞到海裏看了一下新出現的一些東西,大多都是貝類,因為裏麵可以養珍珠,其中還有硨磲,其中有一個一米多長的貝殼,田蝶舞感知了一下,裏麵最大的一顆珍珠竟然有拳頭大小。

到自己的小海域轉了一圈之後,田蝶舞微微的有些震驚,沒有想到‘肥’球已經把海底變的這麽豐富了。

田蝶舞出來之後好好的睡覺了,第二天帶著楚留香和姚壯山出去,葉孤城和進寶也跟著,田蝶舞扮成男裝,幾個人就去逛街了。

現在大街上議論的全部都是唐羽飛做的事情,當然她也是議論的重點,就憑她把那些人送的禮給拍賣了,都能讓人說很長時間。

他們轉了好幾條街,上了一個茶樓,剛去進去就聽到裏麵的人在哄笑,田蝶舞不想管閑事,就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我出十五兩了啊。”龐俊山大叫了起來。

田蝶舞聽見這個聲音,抬頭看了一下,因為她聽出那是龐俊山的聲音,當時以為雲明‘露’,田蝶舞收拾了他一下,現在又在這裏起什麽幺蛾子?

“龐爺,我不賣。”一個老頭子苦苦哀求到。

一邊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倚在老人家懷裏一直哭,她瓜子臉,看著十分的瘦弱,紮著簡單的垂髻,穿的衣服打了補丁還發白了,但是十分的幹淨。

“不賣?爺要買你敢不賣嗎?”龐俊山直接說。

田蝶舞有些聽不下去了:“進寶叔,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她簡單的說。

現在很多人都站起來了,她坐在後麵,看不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姐,這些都是市井之事,你現在的身份,還是不要管的那麽多為好。”進寶有些擔心的說。

田蝶舞看了一眼進寶,進寶轉身就走了。

又聽到一陣笑聲,進寶回來了,表情有些不好:“幾個人人在強買一個賣唱的小姑娘。”

田蝶舞皺眉站起來走了過去,這次進寶也沒有攔著,他知道自己家小姐,遇見了,能管了就管了。

“二十二兩。”一個痞子一樣的男的又叫了價,他叫宋帥在禹城也是一個紈絝,他臉‘色’蠟黃,一看就不健康。

“我說宋帥,你這是要和我搶啊。”龐俊山有些不悅了。

宋帥嗬嗬的笑了起來:“龐少,你又不缺‘女’人,不是大紅‘花’轎抬回去一個嗎?”

龐俊山聽見這句話裏麵就生氣了:“三十兩,這個‘女’子爺今天要定了。”他立馬想到那個沒有娶回家的雲明‘露’,現在他已經成了雲浙的笑話了。

“幾位爺,我們爺孫倆相依為命,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那個老漢已經跪在地上了,身邊的‘女’娃也跪在地上哭。

田蝶舞皺眉:“人家說了不賣,你們這是幹嘛?”她有點看不過去了。

她最看不過去的就是不把人當人的事兒了,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同,而她自己也是一個向往自由的人,看見這樣的事情,自然十分看不過去。

“喲嗬,又來一個啊。”宋帥側目看了一下田蝶舞。

龐俊山感覺田蝶舞有點兒熟悉,不過一時間並沒有認出來:“你是誰,竟然敢管我們的閑事?”

城裏比他厲害的人,他都認識,既然不認識,要麽是那種碌碌無聞的,要麽就是路過的,他才不放在眼裏呢。

田蝶舞環視了一下,這裏的人除了出價買人的,都是看笑話的,偌大的茶樓,竟然沒有一個人出麵。

這個時候地上的老人抬頭看著田蝶舞,眼裏有些希望,最起碼這是第一個站出來幫他們說話的人。

田蝶舞看了一眼他們:“你們竟然在這裏強買人口,眼裏可有王法。”

“王法?”一個人大笑了起來“我姓王。”一個一臉‘肥’‘肉’的笑了起來,他之前也出過價,不過純粹是玩樂。

“叫八麽?”田蝶舞看著那個人。

一些人愣了一下,隨即大笑了起來,不過有些人忍住笑,顯然十分忌憚他的身份。

“哪兒來的黃口小兒,竟然敢在這裏生是非。”王大年生氣的說。

田蝶舞現在男裝,十分的清秀,再加上個子有點矮,看著就像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究竟是誰在這裏生是非。”田蝶舞看著那些人:“就算是賣唱的,也不是奴籍,你們憑什麽強買?”

“我說,一個窮鬼在我眼裏算什麽東西。”那個宋帥十分不屑的說。

田蝶舞一揮手,那邊的宋帥就立馬捂著了眼睛。

“你竟然敢砸我。”宋帥立馬就氣急敗壞了。

而一邊的人看到掉在地上的金元寶的時候,表情都變了,田蝶舞穿的隻是普通的衣服,沒有想到的竟然出手這麽大方。

“你在我眼裏,又算什麽東西。”田蝶舞十分不屑的說。

一邊的人都沒有笑出來了,能直接拿著金元寶砸人的人,還真的不敢輕易招惹。

隻是那宋帥心裏窩火,懷裏掏出一些銀子就開始砸,不過都被一邊的葉孤城和進寶給接下來了。

“這種東西都拿來砸人,真是寒磣。”田蝶舞十分不屑的說。

這個時候龐俊山想偷偷的離開,現在他知道為什麽自己感覺這個人熟悉了,因為她長的太像一個人了,再仔細看過之後,發現那就是一個人。

“龐公子這是要去哪兒啊?”田蝶舞可不想放過他。

“嗬嗬。”龐俊山立馬賠笑:“茶葉喝的差不多了,草民也該回去了。”

一邊的人一時間有些‘迷’糊了,龐俊山竟然在這個人麵前自稱草民,這個人是什麽身份,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更加小心了。

這個時候一股很濃烈的香氣湧了進來人,外麵已經有人讓路了,一個長的圓潤,十分富態的少‘婦’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四個傭人。

這個少‘婦’是香秀閣的月姨,香秀閣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她**出來的,她走進來之後就開始打量著茶樓玄台上跪著的小‘女’孩,一臉的探究,完全忽略一邊的人。

一邊的人本來還在和田蝶舞較真,現在看見月姨來,頓時都安靜了,都看著月姨,確切的說是月姨身後的四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