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到桑坦

封孝義看著他們兩個:“你們是桑格皇子他們的人吧。.訪問: 。”他直接說。

林琨和布魯十分的警惕,這個人一個人來了,而且開口就說了這樣的話,讓他們兩個十分意外。

“我有事要見他們。”封孝義簡單的說。

兩個人猶豫了一會兒,不怎麽相信這個人,因為一切太怪了,他們現在處境非常不妙,出來了一個直接道破他們身份的人,而且說明了有事。

最後他們把封孝義捆綁在馬上帶了回去,兩個人一前一後,謹防周圍有人跟蹤。

唐羽天他們有些奇怪兩個人竟然拿帶回來這樣一個人,聽他說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就更加奇怪了。

“你讓我們這麽相信你?”桑格奇一臉懷疑的說。

“人生在世,有所為不所不為,我封孝義命途多舛,落草為寇,但是也不想走一條絕後之路。”他十分鎮定的說。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葉孤城突然開口了:“你是十年前名動京城的天輪刀封孝義?”他看著封孝義十分認真的說。

封孝義看著葉孤城,葉孤城比他小很多,但是身上有一股屬於江湖的淩冽之氣:“正是。”

“那是一場冤案,為的就是讓你無法成為武狀元,可是你也不能落魄到這種境地。 ”葉孤城比封孝義要小,這個時候卻是一副長輩的樣子。

封孝義有些意外的看著葉孤城,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會有人知道他的事情:“你是誰?”

“葉孤城。”

“葉懷穀是你什麽人?”

“家叔。”葉孤城十分簡單的說。

一直都十分孤傲的封孝義這個時候才愣了一下,臉上浮現些許的羞愧:“另叔現在可好。”

“很好。”葉孤城簡單的說。

另外幾個人看著他們兩個,看來其中有其他的故事,過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還真的有故事。

當年封孝義名動京城,武狀元之路上高歌猛進,是京城最有潛力幾個人之一,然而在考試前夕,一具‘女’子屍體出現在他的房間裏麵,還有諸多人證,他一下子就成了殺人犯,不但沒有成武狀元,還鋃鐺入獄。

當時的封孝義並不的認識葉懷穀,他入獄之後葉懷穀卻去看他了,當時葉懷穀隻是不想英雄‘蒙’羞,於是幫他調查這件事。

誰知道事情調查清楚前夕,他竟然越獄出逃了,這個讓葉懷穀當時十分的被動,雖然證據已經全部找到,但是封孝義逃獄的罪名卻是完全成立,當時葉孤城的父親動用了很多力量,才把葉懷穀給解救出來,而葉懷穀也因此離開了京城。

誰都沒有想到在路上竟然回掀開這樣一個故事,幾個人都看著葉孤城,唐羽天自然知道葉孤城是什麽勢力,要不然也不會對他那麽放心。

田蝶舞想他們葉家也是‘性’情中人,根本不認識,隻是為了不讓人平白‘蒙’冤,就做了這樣的事情,也許一個可敬的人。

“我叔叔一直都想知道,你為什麽會逃獄。”葉孤城看著封孝義。

封孝義一抹苦笑:“我並不是逃獄的,而是被人下了‘藥’仍出來的,我醒來的時候在一輛馬車裏麵,身邊有一封信,要是我回去的話,他們就殺了我所有的家人。”

幾個人對視了一下,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好像不是為了搶武狀元那麽簡單的。

“那這件事怎麽了解了?”田蝶舞十分好奇的看著葉孤城。

“官府撤銷了他的殺人罪,但是以越獄罪一直在通緝,隻是張貼了一下通緝的文書,並沒有過分的追捕。”葉孤城簡單的說。

“我看當年的事情,可能不是那麽簡單的。”桑格奇很認真的說。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和現在應該沒有什麽聯係,但是因為這件事他們都相信了封孝義。

“他們中的是什麽毒?”胡濟世皺眉說。

“全身青紫,看上去十分的痛苦。”封孝義十分無奈的說。

那些文書雖然隻是做麵子上的事情,可是他還是一路逃了過來,他找不到事情做,隻能藏在大山裏麵,後來又救助了幾個人,是在過不下去了,才做起了收過路費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傷過人‘性’命。

“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塢頭嶺的寨子已經被燒了,不管你們成功不成功,他們都不會留下你們的。”葉孤城很認真的說。

“我自然知道,那些人心狠手辣,視人命為草芥,要不然我也不會選擇和你們合作。”封孝義很認真的說。

“隻有兩個人嗎?”唐羽天簡單的說。

“隻有兩個人,但是武功很高,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封孝義一點都隱晦的說。

“我們呢?”葉孤城看著封孝義。

封孝義點了點頭:“應該可以。”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過程,封孝義帶著他們幾個回去了,自然是悄悄的,然後幾個人暗中出手把那兩個人給解決了,一行人很順利的經過了鷹嘴峽。

出了鷹嘴峽之後更加的荒涼,這條路走的人很少,因為這個再往東南去,沿途有一些小部族,然後就到了桑坦國,封孝義帶著人也跟著他們,他隻所以那麽小心的做一個匪寇,就是想有一天能不做匪寇。

他們從京城出發的時候是深秋,到這裏竟然如同盛夏一樣,唐羽天和葉孤城有些不適應,田蝶舞和胡濟世好像沒有什麽影響。

算一下時間,這個時候京城應該就是寒冬了,想想來這個地方過冬也不錯啊。

翻過一座山,山勢非常平緩,他們就能見到一些礦坑了,那些礦坑和開闊的平原相比,小很多。

這個時候田蝶舞和桑格萱兒坐一輛馬車,桑格萱兒給她指看那些礦坑,好像傷疤一樣出現在大地上。

“這麽大的草原,你們為什麽不放羊呢?”田蝶舞十分奇怪的說。

“羊怎麽會有寶石珍貴。”桑格萱兒很簡單的說。

“你們都不放羊嗎?”田蝶舞感覺這麽大的地方,不好好利用就是‘浪’費。

“我們桑坦沒有羊。”桑格萱兒去過大方,自然知道羊是什麽,但是他們桑坦並沒有羊。

“那牛呢?”田蝶舞奇怪了。

桑格萱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