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陰謀的味道

什麽叫‘陰’魂不散,田蝶舞算是徹底的體會到了,他們後來要不是遇到了封孝義,後來的路也不會這麽順暢,這才多長時間,竟然追到這裏來了。

“多少?”田蝶舞簡單的說,反正人家已經追來了,她隻能想辦法解決了。

“二十多個。”葉孤城簡單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太受歡迎了,竟然有人從大方追到桑坦來:“你怎麽知道的?”

“千羽衛也來人了。”葉孤城簡單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下,她就奇怪唐羽天這兩天怎麽這麽乖呢,原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啊:“我們是不是已經被盯上了?”

“我的人和千羽衛的人已經把這裏徹底圍住了,來的人有來無回。”葉孤城簡單的說。

田蝶舞有些意外的看著葉孤城:“誰想的辦法?”

“我和唐五爺。”葉孤城還算尊敬的說。

“唐羽天?”田蝶舞有些意外。

“除了他誰還能調動千羽衛?”葉孤城簡單的說。

田蝶舞隻能無奈的點頭,她很想問一下,這些人都是跟著誰學的啊,怎麽什麽都學會了,然後自己打了一個噴嚏。

“京城的情況不容樂觀。”葉孤城突然換了話題。

“怎麽?”田蝶舞對這些事情不怎麽關心,不過葉孤城說到了,自己順便了解一下。

“三皇子去了雲浙,四皇子住在京城,而且有勢力在幫助他。”葉孤城簡單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下:“那些都是別人的事情,我們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桑格奇帶著桑格萱兒去找桑坦皇了,張口就要一個鐵礦,他們拿不定主義,而且他們也不知道田蝶舞要那個鐵礦做什麽。

“她說的也對,要是我們出麵的話,戰王府肯定會有懷疑,給她。”桑坦皇簡單的說。

桑格奇有些驚訝,那是一個鐵礦,還不知道有多大的儲量,竟然說給就給了。但是他也想通了其中的利害,關鍵是他們都相信田蝶舞。

當天晚上桑格萱兒就去找田蝶舞了,兩個人關著‘門’說了很長時間,怎麽都感覺有一股‘陰’謀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塗山的事情就鬧的沸沸揚揚了,戰王這樣做是要滅了那裏所有的人啊,這件事傳播的太快了,不管怎麽看都有人在推‘波’助瀾。

很快桑格站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娃娃,竟然想和我鬥,他父親還差一截呢。”

柳如眉皺眉:“這件事還要想辦法壓製一下,有了民憤就不好了。”

桑格戰十分生氣的低頭,想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

桑格萱兒在雲樓上坐著,不是給來人一些銀子,顯然那些人是出去散播消息的人。

這個時候一群人進了雲樓,把在裏麵吃飯的人都請了出去,坐在那裏的桑格萱兒有些坐不住了,也想站起來。

可是慕雲按住了她的肩膀:“公主,就按我家郡主說的辦。”慕雲聲音很小的說。

桑格萱兒還是有些擔心,但是隻能穩坐在那裏了,因為桑格琴兒已經走過來了。

“幾天不見,姐姐學會了這麽多手段啊?”桑格琴兒似笑非笑的說,看著桑格萱兒眼神之中有幾分‘陰’冷。

“琴兒郡主見了公主為何不行禮。”慕雲十分平淡的說:“難道認為自己可以和公主平起平坐了嗎?”她一臉挑釁。

桑格琴兒一開始就注意到她了,不明白田蝶舞的丫鬟為什麽會跟著桑格萱兒,現在看來是給給她撐腰的。

桑格琴兒十分不屑的笑了一下:“公主竟然要接別人的丫鬟撐氣場,說出去不怕人笑話。”

“見了公主,為何不行禮。”慕雲又重複了一遍。

桑格琴兒怒視著慕雲,她隻是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和她對視,而且桑格萱兒一直都沒有開口。

“你在我眼裏算什麽,竟然敢教訓本郡主。”桑格琴兒怒視著慕雲。

“那你在我眼裏算什麽呢?”桑格萱兒站了起來看著桑格琴兒。

強勢,一定要強勢,把她得罪到徹底的強勢。這是田蝶舞讓桑格萱兒做的事情,桑格萱兒對桑格琴兒不強勢,但是她對別人很強勢,現在她隻不過是把那個別人換成桑格琴兒了而已。

桑格琴兒十分意外的看著桑格萱兒,眼中有些難以置信:“你一直都比不上我,根本就不配當公主。”

桑格萱兒手掌緊握了一下,沒有想到桑格琴兒在她麵前竟然敢這麽囂張。

“大膽,公主生來就是公主,豈是你說陪不賠的。”慕雲看到桑格萱兒要退縮了,慌忙說。

桑格琴兒著實被慕雲給嚇了一跳了,隨即惱羞成怒,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敢這麽教訓她,讓她十分沒有顏麵。

“大膽——”桑格琴兒咆哮了起來。

“不得無禮。”柳如眉喝止了她,慢慢的走過來想著桑格萱兒微微的行禮:“公主也是知道是,你琴兒妹妹被我給慣壞了,就不要和她計較了。”柳如眉十分溫和的說。

“罷了,行禮坐下吧。”桑格萱兒這個時候十分平靜的說,她寧願麵對柳如眉,都不願意麵對桑格琴兒。

桑格琴兒雖然很不願意,但是還是給桑格萱兒行禮坐下,隻是再也沒有看桑格萱兒一眼。

“公主,現在塗山的事情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公主不會不知道吧。”柳如眉看著桑格萱兒。

“知道,就是我讓人說的。”桑格萱兒簡單的說。

“公主隻是何意,那是戰王的封地,公主這樣鬧豈不是讓戰王難看,戰王和桑坦皇血脈相連,如此作為,讓桑坦皇如何是好。”柳如眉十分慎重的說。

她是一個很能扣大帽子的人,其實這種方法很簡單,就是以偏概全,擴大影響力,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應用的得心應手的。

“柳王妃把我說成桑坦罪人了一般。”桑格萱兒十分平淡的說:“‘女’子不可以參政,但是‘女’子可以說話,塗山的事情是事實,又不是杜撰的,有什麽說不得。”

柳如眉有些意外的看著桑格萱兒,她表現的太睿智了,讓人覺得事情好像不會那麽簡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