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一臂距離的交情

桑格奇看著剛被雨水衝洗的路麵,算一下時間,要是田蝶舞真的出現在皇宮裏麵,她離開皇宮的時候應該不下雨了,要是那個時候回來,地上肯定有馬蹄印子,但是地麵上十分的幹淨,一個馬蹄印都沒有。

等他們到田園居的時候,田蝶舞正在指揮著別人搭建花架,一邊的放著很多鮮花。

“太子來了啊,怎麽來這麽早?”田蝶舞給他打了一個招呼,繼續招呼著搭建花架的事情。

“小姐,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不這樣搭建了嗎?”慕雲有些皺眉的看著那個花架。

“我想了想還是這樣搭建好一點?”田蝶舞很不講理的說。

別人自然不能和她講理了,桑格奇繞著那個花架轉了一圈,看不出任何異常,要是田蝶舞昨天真的做了那麽多事情,現在還這麽淡定,那她的能力簡直無法估量。

這個時候唐羽天從樓上下來了,桑格奇看著一臉淡漠的唐羽天,昨天雲絡珠對他用藥,要是真的話,現在估計還不會起床呢,這麽可能會這麽安靜,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郡主,我找你說點兒事情。”桑格奇看著這些簡單的人,好像一個一個都看不穿,完全不簡單,那就讓他們繼續簡單下去吧。

“你說吧,我忙著呢。”田蝶舞頭也不回的說。

“單獨說一下,這件事很嚴重。”桑格奇認真的說。

田蝶舞狐疑的看著桑格奇的樣子:“好吧。”她把叫了一聲招財叔:“看著他們搭花架,明天就要用了。”

兩個人走到一個小亭子裏麵,周圍沒有一個人了。

“你不是有事找我嗎?”田蝶舞看著桑格奇。

桑格奇打量了一會兒田蝶舞,她好像有些不同了,不知道有什麽不同:“昨天京城發生了很多事情,可能對你很不利。”

“什麽事?”田蝶舞立馬一臉凝重的看著桑格奇。

桑格奇看著田蝶舞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麽說下去:“有些事情無法解釋,隻有做的人才知道。”他真的解釋不了了。

“到底是什麽事情,至於讓你這麽糾結嗎?”田蝶舞表示自己很迷茫。

“很難解釋,五皇子應該在皇宮裏麵,可是突然出現在這裏了。”

“你說他啊,昨天神經一樣的回來了,被雨淋的不像樣子,身上還沾著魚鱗,你看他今天的表情就知道了。”田蝶舞十分無語的說。

桑格奇突然之間不想知道這些事情了:“守城的那個將領真的死了,不過死的有些蹊蹺,所以你可能會招惹上麻煩。”

田蝶舞凝眉想了一下:“不是還有你的嗎。”

“恐怕不會那麽簡單,你最好做好準備。”桑格奇現在也不知道怎麽說了。

“恩,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有些人不會讓我安生。”田蝶舞一臉的不滿意她。

桑格奇也沒有再繼續說這件事:“我可能信任你嗎?”

“當然可以。”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奇看著田蝶舞:“可是你是大方的人,如果有一天大方皇的態度改變了,你怎麽辦?”

田蝶舞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真的是一個難題,不過我們不讓它出現就好了。”

“真的可以不出現嗎?”桑格奇有些無力的說。

“不試一下怎麽知道,要是真的有那麽一天,一切都不能改變,我隻會為萬民考慮。”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看著田蝶舞,愣愣的看著田蝶舞:“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先回去了,事情也許不會有我們想的那麽糟糕。”

“好。”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看了一眼田蝶舞走了,他們之間真正的默契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他突然覺得自己不如田蝶舞。

“怎麽了?”唐羽天看見桑格奇走了就走了過來。

“沒事,來給我說可能會有麻煩。”田蝶舞很輕鬆的說。

唐羽天立馬就有些不開心了:“他對你還真好。”

“那當然了,也不看我給他出了多少力。”田蝶舞十分嘚瑟的說。

“那你們兩個關係很好了。”唐羽天向著田蝶舞逼近,靠近她之後就想更靠近一點。

“你說的這個關係是什麽關係,我們隻是朋友,知道吧,就是那種社交距離超過一臂的。”她抬起胳膊抵著唐羽天的胸膛,讓他距離自己有一臂遠:“很簡單的,朋友關係。”

“什麽叫一臂?”唐羽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自然不會再靠近田蝶舞。

“就是這個距離。”田蝶舞繼續抵著他的胸膛,怎麽突然想到他胸膛很結實呢?

桑格奇剛到皇宮門口,皇宮門口就跪了很多人,那是六衛在這裏請命的人,他直接到了皇宮裏麵,大殿外麵也跪著很多大臣。

他用眼一掃之後,發現大部分人都是戰王的人,也有一些立場不是很明確的,跪在那裏表情很苦。

他走進大殿就看到以桑格斯為首的幾個大臣,正在她逼迫他父皇處置田蝶舞。

“父皇,兒臣早上已經去過田園居了,蝶舞郡主昨天並未離開田園居,而昨天天降大魚,閃電落到皇宮門口,所有的事情都充滿了蹊蹺,我看這事不能以常理論之。”桑格奇跪在地上行禮。

桑坦皇看到桑格奇回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昨天晚上有驚無險,但是現在這個麻煩可就大了。

“笑話,當時那麽多人看著她射殺我桑坦守城將士,太子一句話怎麽什麽都變了呢?”桑格斯怒視著桑格奇:“莫不是因為太子和蝶舞郡主關係不一般,所以才這樣維護?”

“世子不要胡亂猜測,蝶舞郡主的事情,關係到桑坦和大方的關係,要是任憑我們去猜測他,沒有證據,到時候對我們桑坦一點好處都沒有。”他看著桑格斯。

桑格奇看過《菜根譚》之後的感觸很大,而且最近他對抗戰王府也有成效,姿態和以前自然不同了。

“太子這是拿著兩個國家的關係來威脅我們啊。”桑格斯看著桑格奇。

桑格奇打量了一下桑格斯,他並沒有穿正式的朝服,隻能算是一般的禮服,為何就這樣進皇宮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