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拜見嶽父

“你這是要幹嘛?”葉孤城看著田蝶舞在檢查一個粗陶甕。

“大小應該差不多了。”田蝶舞檢查之後相對比較滿意的說。

“你審人為什麽要到廚房裏麵審啊,這可是我做飯的地方。”楚留香十分不滿意,但是還是把灶台裏麵塞滿了茅草。

那茅草的被揉過的,而且壓的很實,壓在一起很難點燃,然後會一點一點的生煙,胡濟世經常揉了藥草,用這種方式和熏屋子。

“沒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合適了。”田蝶舞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人。

他最被塞著,兩隻眼睛驚恐的看著田蝶舞,以為自己會被吃掉,要不然為什麽要把他拉到廚房裏麵審。

而一邊的四個人立馬噗通的跪在地上了。

“郡主饒命啊,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隻是財迷心竅了,而且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一直帶著麵紗的,不過……”大愣子突然一個機靈:“那個人的手腕上好像有一個傷疤。”

田蝶舞一愣,人果真要被逼啊,要不然什麽事情都想不起來:“你怎麽不早說?”

“我緊張,給忘記了。但是草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們現在喜歡種地,隻要郡主不殺我們,我們一定老老實實的跟著郡主種地。”大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自己的忠誠。

而那個六衛的人,嘴巴被塞著,現在也是嗚嗚的叫著,拚命的點頭,害怕自己一會兒會被吃了。

“你有話要說?”田蝶舞看著那個人。

他立馬點頭,眼睛裏麵還有淚花子。

“讓他說話。”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陶韜立馬把那個人的嘴裏的布給拔出來了,感覺這個事情很好玩兒。

“我說,我什麽都說,我的確是六衛的人,是我們的頭領帶著我們來,我聽人說好像是戰王世子看上了這塊地,想要,但是那個人不給,之前也沒有大動幹戈,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麽就這樣動手了。”他立馬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

田蝶舞瞬間感覺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你知道的太少了。”

“我還知道曾經郡主在去塗山的路上遇險,其實就是戰王做的。”那個人慌忙說。、

“有證據沒有?”田蝶舞的表情立馬就凝重了。

那次她吃了一個不小的虧,但是一直都沒有證據,要是讓她有一點證據,她絕對要從那個人身上割下幾斤肉不行。

那個人慌忙搖頭:“我隻是無意之間聽別人說酒話說的。”

“把他的嘴給堵上。”田蝶舞立馬就不靠譜了,沒有消息也就算了,現在有消息了,竟然是不會用的,叫人如何不生氣。

“郡主饒命,我還知道,戰王已經寫了書函,想讓郡主離開桑坦。”那個人慌忙說。

“有證據沒有?”田蝶舞又有一點興趣了。

“我隻是聽別人得意的時候說的。”

“把他的嘴堵上。”田蝶舞怒了。

那個人立馬哭了起來:“我真的隻是一個小兵,真的不知道那麽多事情,也就跟著人混點兒吃的。”

田蝶舞無語了,看來自己真的沒有抓到什麽大魚,什麽都不知道。

“但是頭領應該知道的多,我知道都有誰來了。”那個人看著楚留香已經在點火了,慌忙說。

“算了,讓他把名單寫出來,明天再說。”田蝶舞知道再多問也問不出什麽了。

“小的好像知道那個手腕上有傷疤的人是誰。”那個人慌忙說。

田蝶舞這才又停住了,走到那個人麵前:“誰?”

“那是軍營裏的一個賬房,叫桑亞,我一次去領東西的時候,看見他手腕上好像有傷疤,他很少說話,也不怎麽和人接觸。”那個士兵十分誠懇的說。

“恩,你把名單寫出來。”田蝶舞拍了他肩膀一下,轉身就走了。

“這樣就完了?”楚留香感覺自己的火白生了,於是拿著木頭敲了幾下給敲滅了:“你也太沒骨氣了吧。”他有些不高興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士兵。

“你們都要把我骨頭給吃了,我還能有什麽骨氣。”那個士兵十分沮喪的說。

“誰要吃你啊?”楚留香立馬嫌棄的看著他。

“那你們準備陶甕幹嘛?準備生火幹嘛?”那個士兵一臉的苦相。

楚留香看了看陶甕,又看了看灶台裏麵的火,突然之間笑了,原來審訊也可以這樣啊。

田蝶舞出了廚房,外麵有幾絲清冷,唐羽天就站在外麵。

“他說了沒有?”唐羽天簡單的說。

“說了。”田蝶舞也十分的平靜。

“你跟我來。”唐羽天拉著田蝶舞就走。

“去幹嘛?”田蝶舞隻好被他拉著走了。

田守正和周博仁在一起喝茶,兩個人都十分的開心,尤其是周博仁,女兒的事情總算是有一個結果了,他以後不用操心了。

“周兄,真是好福氣啊。”田守正十分羨慕的說。

周博仁也不客氣:“哎,田兄是不知道我那幾年有多擔心,女兒都那麽大了,胡濟世一直都沒有出現,要不是念慧和別的女子有不同,真是會讓人操碎了心。”

這個時候唐羽天帶著田蝶舞出現了,而且是牽著她的手出現的,讓田守正和周博仁立馬站了起來,慌忙就要行禮。

唐羽天慌忙扶著田守正:“嶽父大人,我是來和你說我和小舞的事情的。”

田守正和周博仁都愣在那裏,唐羽天還直接改口了,這個也太快了一點吧。然後他們都愣愣的看了看田蝶舞,田蝶舞低頭,不知道應該有什麽表示。

“我和蝶舞本來已經拜堂成親,這件事是我拖的時間長了。”唐羽天說著跪在田守正麵前:“嶽父大人再上,我一定會好好對小舞,讓她一輩子不受一點委屈。”

田守正真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然後有些不相信的說:“你——恢複記憶了?”

唐羽天搖頭:“不過我和小舞拜堂卻是確有其事。”

田守正看著田蝶舞,田蝶舞隻能低頭,這個唐羽天也太誇張了,以他的身份完全不用向自己父親下跪的,他竟然當著別人的麵給自己的父親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