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錯誤的消息

田蝶舞看著那個人,自從這個人知道他們一起的人都死了之後,整個人的態度都不一樣,自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也會死。

“現在害怕了?”田蝶舞看著他戰戰兢兢的樣子。

“恩,求使者郡主就我。”他十分慌張的說,要不是馬車裏麵空間太小,他估計都跪著不起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做壞事的時候怎麽那麽淡定啊?”田蝶舞看著他的樣子。

“小的真的隻是跟著去的,別人吃肉我跟著喝點兒湯,要不然在六衛會被餓死的。”他一臉苦相。

田蝶舞看著他:“恩,我能保你到什麽程度就保你到什麽程度,但是你要知道,你要是敢耍任何花招,就隻有死了。”

“是,是,是。”那個人慌忙說。

田蝶舞也沒有說什麽,這些人隻不過是別人博弈裏麵的棋子,他不去做就是別人去做,隻是現在做這件事的人是他而已。

田蝶舞的馬車剛到六衛營門口,雲絡珠的馬車剛好也到了,兩個人的馬車都在門口停下,雲絡珠掀起車簾看了一下,她用的馬車要比田蝶舞的奢華的多,但是要論造價的話,就隻有田蝶舞自己知道了。

唐羽天騎馬在外麵,看到這種情況也站在門口,他沒有想到雲絡珠竟然會來參合這樣的事情。

“走。”雲絡珠讓馬車夫趕車。

暮雲回頭看了一眼田蝶舞,雲絡珠的身份自然不能和她家小姐相比,再說這裏還有五皇子,她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進去了。

“下車。”田蝶舞自己先下車了:“把你頭套帶上。”她回頭對車裏的人說。

那個人慌忙帶了自己的頭套,他今天是死是活,就看田蝶舞了,自然十分聽話。

守門的人直接把雲絡珠給攔下了:“六衛重地,請下馬車出示令牌。”

雲絡珠一臉清冷:“我是桑格世子的未婚妻,難道你們不認識嗎?”

“若在六衛沒有任職,沒有令牌不能隨意出入六衛。”那個人不卑不亢的說。

“你們……”雲絡珠氣的想罵人。

而這個時候唐羽天和田蝶舞走了過來,守門的人慌忙給他們行禮:“參見兩位使者。”

唐羽天和田蝶舞點了點頭,直接帶著暮雲和那個人進去了,那個人頭套上有兩個眼睛露著,並不影響他看路。

雲絡珠站在那裏,一臉憤恨的看著田蝶舞和唐羽天進去:“他們沒有令牌,為什麽能進去?”

“他們是大方的使者,而且有皇上的政令。”守門的侍衛簡單的說。

雲絡珠想了一下從馬車上下來了,然後讓香雪給一邊的人塞了一點銀子,讓他幫忙去找桑格斯。

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田蝶舞來了,事情肯定不會那麽簡單,她不能一開始就處於下風,總是被牽製。

田蝶舞跟在唐羽天身後:“你猜她多長時間會進來?”

唐羽天回頭看了田蝶舞一眼:“她可不是那種會低頭的人。”

“那我我們打賭。”田蝶舞直接說,也許雲絡珠以前不是那樣的女人,但是從她選擇和桑格斯之後,事情就完全變了。

“賭什麽?”唐羽天笑了一下。

田蝶舞想了了想沒有想到賭約,因為她好像沒有什麽想要的,而且唐羽天不管什麽都會給她,突然之間感覺生活太順利了,連打賭的都不知道打什麽了。

桑格奇和桑格斯帶著人對峙著,桑格斯有點兒跳腳的樣子,而桑格奇十分穩重的站在那裏。

“太子是六衛的統領,本世子也是六衛的統領,這件事為何太子能管,我就不能管了。”他怒視著桑格奇。

田蝶舞看著桑格斯的表情,真為桑格奇感覺到悲哀,他他堂堂一個太子竟然被一個世子這樣對待。

她冷笑了一下看著桑格斯:“難道是本使者孤陋寡聞了,一個世子竟然在一個太子麵前叫囂,還認為理所應當,這是桑坦的禮製嗎?”

桑格斯回頭看了一眼田蝶舞,包括她身後那個帶著頭套的人,那個人看見他的時候微微的低了一下頭。

“使者這話說的好像過了。”雲絡珠走了過來:“這是桑坦的事情,不是大方的事情,使者逾越了。”

桑格奇本來挺開心,可是看見雲絡珠走過來,表情立馬就僵硬在那裏了,真不知道這個雲絡珠為什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雖然是桑坦的事情,可是與我們有關,隻是來要一個交代而已。”田蝶舞也不回頭看雲絡珠。

桑格斯心中有些狂喜,自從雲絡珠讓他把那些人殺掉之後,他就開始相信雲絡珠了,要是那些人沒有死,現在自己肯定會惹上一堆的麻煩。

“郡主想要的是什麽交代。”桑格奇看著田蝶舞。

“我父義子差點兒被殺,難道我不應該要一個交代嗎?”田蝶舞簡單的說。

雲絡珠想了一下,那個地方距離田蝶舞住的地方並不遠,也許他們真的有什麽聯係,想到這裏她沉默了下來。

“郡主說的好奇怪,六衛整頓,是因為內部失火,有六衛的人被燒死了,怎麽突然和令堂的義子扯上關係了?”雲絡珠用猜測的語氣說。

“本來是沒有什麽關係的,可是一旦被人無事生非,就不小心有關係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雲絡珠語塞,她地的確沒有田蝶舞那麽跋扈的資本,但是她心裏生恨,早晚有一天她要把這一切都顛倒過來。

“郡主的話我聽不懂,究竟有什麽關係?”桑格斯看到雲絡珠被那樣說,十分不開心。

田蝶舞直接把那個人的頭套給去掉:“六衛裏麵肯定有人認識他。”

桑格斯和雲絡珠愣了,當時回來的人說房子已經燒了,現在不單單活下來了一個人,竟然還有一個被抓住的。

“我從大火現場找到了這些東西。”桑格奇把那個酒壇子給拿出來了,那是桑格斯帶到六衛裏的酒壇子。

“一個奇怪的人,一個酒壇子,太子和郡主想證明什麽?”桑格斯已經開始心虛了。

這個不是他的籌算不夠精密,而是他得到的消息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