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上祭台前

她的平淡就是別人的恐慌,隻有沒有把握的弱者,才會有惶恐。

看著那些人嘴臉,田蝶舞的他臉上出現了一絲諷刺,這些人無時無刻的想置她於死地,現在卻不敢再往前一步。

雲絡珠看著田蝶舞臉上那諷刺的表情:“我和你上去。”

田蝶舞看著雲絡珠:“你配嗎?”她用藐視的目光看著雲絡珠。

她從未想過和雲絡珠為友,亦沒有想過和她為敵,隻不過兩個人的相遇就是一個解不開的局,隻要雲絡珠不是步步緊逼,她自然不會不給她留活路。

桑格斯怒視著田蝶舞:“她是我桑格斯未來的妻子,是桑坦的世子妃,有什麽不配。”

他本來是要阻止雲絡珠上去的,因為上麵也是一個局,可是田蝶舞那樣蔑視雲絡珠,讓他心裏很不開心。

田蝶舞看了一眼桑格斯十分平淡的說:“那是以後的事情,等她配的上的時候再說。”

“你也不過是一個商戶出身的女子,被封了一個空頭郡主而已,還真以為自己身份尊貴了?”桑格斯怒道。

聽見這樣的話,戰王和柳如眉都愣了一下,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逆子!”戰王怒斥了一聲。

不管田蝶舞是什麽身份,現在她是正兒八經的使者,桑格斯這樣說她,定然是其心可誅。

桑格斯更加生氣,他被人這樣欺負,竟然還要被自己父親訓斥,心裏的怒意更勝了。

雲絡珠攥緊手,咬著牙,沒有想到有一天,田蝶舞竟然會這樣對她說話,不過她說的也不是妄語,因為他們的身份早就有了很大的差別。

想想她是京城名媛,身份尊貴,而對方隻是一個小城池裏的商戶之女,有一天竟然會有這樣的反差。

“在上蒼眼裏,所有生靈都是一樣的,郡主這樣說莫不是心虛了。”雲絡珠緊握著雙手,表情十分陰冷的說。

“當你的身份比別人低的時候,自然想把別人拉到和你一樣的位置。”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曾經在田園居的時候,雲小姐可不是這樣認為的。”

今天田蝶舞完全沒有必要給誰麵子了,這些人要殺她,她有不是沒有能力反擊,為何要讓自己活的那麽憋屈,人的一生其實沒有那麽多時間,為什麽還要拿來憋屈。

田蝶舞如此說話,戰王一方的人恨的牙癢癢的,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自己把後路給堵死了,自然沒有退的餘地了。

“我和你上去。”柳如眉站了出來,這個局的所有步驟她都知道,自信一定不會讓田蝶舞活著走下祭台。

田蝶舞看了一下柳如眉:“那倒不用了,我的身份是郡主,讓琴兒郡主和我上去就好了。”

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看著桑格琴兒,她瞬間就愣了,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繞到自己身上。

“我不上去,我又不是妖孽。”桑格琴兒立馬叫了起來。

柳如眉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自己女兒的心性自己知道,她雖然有點心眼兒,他但是絕對沒有泰然應對慌亂的能力。

“使者這是為何,隻是上祭台祈福而已,為何一定要拉上別人。”柳如眉看著田蝶舞。

“你們這是為何?隻是上一個祭台祈福而已,應該是大福澤才對,為何都不想上?”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柳如眉看著田蝶舞:“本王妃隨你上就是。”

“那就一起吧,柳王妃,琴兒郡主,雲小姐。”田蝶舞簡單的說:“既然說生靈在蒼天眼裏都是平等的,那麽再加幾個平民怎麽樣?”

柳如眉看了一下行蘭,行蘭退縮了一下,卻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一步。

“這次乃是為蝶舞郡主祈福,如此行事,恐怕會招來禍患。”行蘭十分小心的說。

“之前還說是祈福,現在又要招來禍患,你究竟想幹嘛?”田蝶舞一臉不耐煩的說。

桑格奇盯著行蘭法師,之前田蝶舞說行蘭法師有問題,現在他感覺這個行蘭法師好像真的有問題,長的是一模一樣,可是說話行事完全不一樣了。

“這個……”行蘭看了一眼柳如眉。

柳如眉臉上有怒意:“使者真是奇怪,這個本來就是為郡主準備的,現在為何多番推辭?”

“為我準備,證明我是妖孽嗎?那總要有一個對比才行不是,再說你們說是祈福,自然會讓我曲解了。”田蝶舞簡單說。

“既然這樣說,那幾位同時上祭台吧。”桑格奇直接做了決定。

“不行!”桑格戰和桑格斯同時說,他們自然知道其中有什麽風險。

他們這一反對,讓所有的人都開始懷疑其中有問題了,說的那麽冠冕堂皇,為什麽不敢讓自己的人過去?

田蝶舞看著他們:“戰王認為有何不可?”

桑格戰看著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使者如此三番五次的不想上祭台,有點說不過去吧?”

田蝶舞直視著桑格戰的臉:“我敢嗎?”田蝶舞直接說:“去昨天幸虧住在皇宮裏麵,要是按照之前的安排,我現在豈不是已經屍骨無存了,現在隻是讓人和我一起上祭台而已,就讓人這樣阻撓,我能不多想嗎?”

周圍的人都紛紛地頭,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參與的。

行蘭額頭冒汗,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既然郡主這麽說,榮我調整一下,要不然會影響結果。”

田蝶舞點頭:“那就是說,我們四個一起上祭台?”

“是。”行蘭小心的說。

田蝶舞他們各自退到自己的一邊,然後行蘭去招呼那邊的人了,這個祭天鬧的很大,但是並沒有那麽誇張,隻是用竹子搭建起來的,一個非常大的高台而已。

高台之上有一個祭台,後麵有一個蒲團,是給田蝶舞準備的,現在隻好讓讓又放了三個蒲團上來。

田蝶舞站在桑格奇一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來?”

“什麽味道?”桑格奇十分奇怪的說。

而那邊柳如眉把一個小紙包交到行蘭的手裏:“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