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真實目的

巴桑花直接點了點頭,她並不是比暮雲膽大,而是她十分討厭戰王,甚至說是記恨戰王,他們家成那樣,和戰王或多或少的有聯係。

林瀾兒有些奇怪的側了一下頭:“郡主這是何意?”

“沒什麽,事緩則圓,著急什麽。”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著火的時候,大部分死亡是被人踩踏的,並不是被燒死的。”

林瀾兒聽見田蝶舞這麽說,突然笑了起來:“郡主不管什麽時候都是這麽淡定的嗎?”

“慌又解決不了事情,提高不了效率,慌表示自己無奈,控製不了事情。”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那天在樹林裏麵,你要是慌了,死在那裏估計就是你了。”

林瀾兒雖然不喜歡聽這句話,但是說的卻是對的。

過了一會兒陶韜跑過來了,自然還是戰王的事情,田蝶舞才懶懶的站了起來,跟著陶韜去前廳了

田蝶舞的前廳是用來接待外人的,建的和桑坦的風格一樣,不過殼子還是石結構的。

戰王已經滿臉怒意了,就是皇上也不會把他這樣晾著,要人催三次才晃晃悠悠的過來。

“戰王帶這麽多人來究竟是什麽事兒啊?”田蝶舞有些疲憊的說。

戰王想要發脾氣,但是被一邊的柳如眉碰了一下手臂,戰王硬把自己的怒意咽下去了:“本王是來問一下郡主,如何平息郡主心中的怒意。”

“戰王一臉憤怒的來問我,如何平息我心中的怒意?”田蝶舞有些疲憊的笑了一下:“讓我這麽回答?”

戰王想篡位,但是那是建立在桑坦還在的基礎上的,所以現在他必須要保住桑坦。

“那麽使者想要什麽?”柳如眉從未覺得田蝶舞這麽棘手過。

田蝶舞看著柳如眉:“我在大殿上說的很清楚了,從我來桑坦開始,好像沒少和戰王府接觸,而且很不快樂,我並不介意這種不快樂,因為和敵人做朋友是更危險的事情,因為你死都不知道是這麽死的。”

戰王聽到田蝶舞這話,心中的怒火瞬間就沒有了,因為他承認,他一開始就想田蝶舞會死,因為他不想讓田蝶舞順利的回大方。

“最起碼我要保證我自己的安全,接著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田蝶舞還是非常平靜。

戰王想了一會兒:“我不可能會把軍隊給你。”

“那戰王想給我什麽?”田蝶舞看著戰王。

這個時候外麵的人抬著六個箱子進來了,箱子不是很大,但是六個人好像很吃力的樣子。柳如眉示意他們把箱子打開,裏麵竟然全部都是整齊的放著他銀磚。

在桑坦最受歡迎的是黃金和白銀,雖然好的寶石的價格更高一點,但是那些東西不能直接流通。

田蝶舞看了一眼:“戰王這是給我的憤怒定價麽?”田蝶舞輕描淡寫的拿起一塊銀磚,心裏立馬就叫罵起來了,閑著沒事把銀磚鑄的這麽大幹嘛。

戰王看著田蝶舞的樣子,她看著那些銀子,不是不想要,而是嫌少。

“那郡主的意思呢?”桑格戰直接說。

田蝶舞把手裏的銀磚扔到箱子裏麵:“戰王把塗山挨著的森林和土地都買了,我安置那麽多人在塗山很不方便。”

戰王心裏的怒火又升騰起來了,他就是想用那些地方來牽製田蝶舞的,現在田蝶舞的意思是想要那些地方了。

田蝶舞看了一下那些銀子:“而且就這麽一點東西過來,是證明戰王一點誠意都沒有呢,還是大方的使者隻值這個價

。”

不光戰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連柳如眉都有些不淡定了,他們都覺得,獅子的口開的太大了。

“好了,戰王自便。”田蝶舞說完就走。

戰王看到他田蝶舞轉身,瞬間就開始惱怒了,可是現在也隻能忍著。

“她這是要做什麽?”戰王回頭看了一眼柳如眉。

柳如眉想了一會兒看了看一邊的箱子:“她的目的是這個。”

她已經看出來了,田蝶舞的目的竟然是銀子和土地,想想也是田蝶舞除了發展農耕之外,自己也建了不少東西,她的提議並不是全部都批的,因為有戰王從中作梗,那麽田蝶舞就隻能自己來,一個人就是累到死,也養不了一個國家。

戰王隻能放下那些銀子離開了,兩個人在馬車裏麵十分的沉默。

“你認為她會不會讓大方皇出兵?”桑格戰想了很長時間看著柳如眉。

“會。”柳如眉簡單的說:“其實不用大方出兵,三皇子現在雲浙,雲浙一帶有兵營,到時候隻是那一部分人圍著桑坦,桑坦就沒有活路了。”

桑格戰又沉默了一會兒:“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此下去,會讓她的勢力更大的。”

柳如眉也知道是這樣的,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逆轉不理這些了。

一開始他們覺得田蝶舞做這些事情有些無所謂,反正主要的東西是在他們手裏掌握著的,可是慢慢的,她發現田蝶舞就像蠶食桑葉的蠶,不知不覺中變化的太快了。

柳如眉沉默了一會兒:“那隻能用另外一套辦法了。”她很認真的說:“到時候她也會承認你的,因為這是兩個國家的事情。”

桑格戰想了一會兒,隻能點了點頭。

皇宮裏麵,布魯立馬把戰王去過田園居的事情告訴了桑格奇:“屬下以為戰王明天才會去。”

桑格奇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們了解戰王,但是關鍵是戰王身邊的女人。”他突然覺得要是田蝶舞不是他表妹該有多好。

田蝶舞讓他父皇裝病,把這件事交給戰王,把這件事推到無法回頭地步,她是憑什麽認為戰王會拿出她想要的東西呢?難道她比他們更了解戰王。

想到這裏外麵的工人稟告戰王來了,桑格奇猶豫了一下,讓人帶戰王去了桑坦皇那裏。

桑坦皇現在好像比前天更憔悴了,而且房間裏麵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讓戰王有些無奈的皺了一下眉頭。

“皇兄這是怎麽了?”桑格戰看著一邊侍疾的桑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