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二十年前的事情

“太子百忙還能來參加老朽的婚禮,真是感激不盡。廣海一臉堆笑,不過眉眼之間卻有看不透的世故圓滑。

所有的人愣了,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親自來,於是都惶恐的跪倒地上行禮,之前那個掙紮的新娘,這個時候也停止掙紮了,愣在那裏。

“起來吧,本太子有些事情要問你。”桑格奇簡單的說。

“太子請。”廣海直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桑格奇去內堂,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看一眼。

桑格奇倒是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新娘,想這個廣海絕對是一個有城府的,這個時候成親的事情提都不提一聲。

後堂沒有那麽多喜慶的樣子,而且簡單多了,很奇怪房屋竟然用了磚石結構的,內堂裏麵也有幾個人,看到他們進來都躲到一邊了。

桑格奇左右看了看,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兒:“我來是想問你林家被滅門的事情的。”

廣海努力的想了一會兒,然後十分尷尬的笑了起來:“老朽辭官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些事情真的想不起來了。”

“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嗎?”桑格奇有些不相信的說,畢竟在桑坦被抄家滅門的人並不是很多。

“真的想不起來了。”廣海十分無奈的說。

看著廣海那十分認真的表情,桑格奇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沒事,你可以慢慢想。”桑格奇端過一邊是茶水:“恩,茶不錯。”

廣海有些意外:“草民正在成親,太子是不是先去喝一杯喜酒?”

“我看那姑娘好像並不願意,喜酒喝的也不舒服,你就在這裏慢慢想吧。”桑格奇簡單的說。

“這……”廣海十分為難了。

這個時候外麵一個丫環偷偷的往裏麵看了一眼,然後趕緊退下了,幾個人也不介意,這個時候有有一個冒失的丫鬟出現在這裏,並不是一件誇張的事情。

廣海坐在那裏想了好一會兒:“好像是有這麽一戶人家,而且是大戶人家,當時有幾個寶石礦。”

“那為什麽要抄家滅門?”桑格奇看著廣海。

“這個草民就不知道了,草民隻是一個辦事的,至於為什麽做就不是草民的事情了。”他笑著說。

“當時這件事應該是你查實的,你還要聽誰的話?”桑格奇有些嚴厲的說。

廣海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臉上皺巴巴的十分難看:“自然是讓草民查這件事的人了。”

“誰?”

“皇上啊。”廣海直接說。

桑格奇皺了一下眉頭,他隻是想這件事,沒有想到這件事和他父皇有什麽聯係,要是真的是這樣,他就應該先問問自己的父皇。

“我看那個女子不怎麽願意,不要誤了她,你的後院又不是沒人。”桑格奇說著就走了。

“是。”廣海慌忙行禮。

桑格奇離開廣海家,光滑匆匆忙忙的行了禮,之後連陪客人都沒有,讓那些人自己吃飯了。

桑坦皇最近的狀態不錯,已經開始想著傳位的事情,不過最近的事情太多,太多的變故,可能好也可能不好,他不想桑格奇會落下什麽汙名,要等安定了再把一切給他。

“父皇。”桑格奇恭敬的行禮。

“你把你妹妹氣到田園居去了?”桑坦皇直接說。

桑格奇尷尬的笑了一下:“這件事是遲早的事情。”

“你那樣算計你表妹,你以為她不知道?”桑坦皇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不過要是她能幫一下,就最好不過了。”

“孩兒是想問父皇,二十年前,紅桑林林家被抄家滅門的事情。”桑格奇直接說。

桑坦皇愣了一下:“你突然問這件事幹嘛?”

“是表妹突然讓查的,應該是發現了什麽。”桑格奇直接說,因為拿田蝶舞做理由十分充分。

“婁月太子馬上就到桑坦了,你卻在查這些沒用的事情,還是好好想想婁月的事情吧。”桑坦皇直接說。

桑格奇有些意外:“這件事有什麽不能說的嗎?”

桑坦皇看到桑格奇這麽堅持猶豫了一下:“這是父皇做的最錯的一件事。”

“為什麽?”桑格奇十分奇怪的說。

桑坦皇看了看身邊的人,身邊的人慌忙行禮退下了,他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才開始慢慢的說了起來。

“林家是一個大家族,當時他們林家有很多田產,但是並沒有開采寶石礦,後來有人密報林家人心懷不軌,勾結婁月,想把自己家有寶石的田產給婁月的人,自己可以在婁月有封位,而且還送來了證據。”

“當時我們和婁月的關係不錯,但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偷偷的收集了一些證據,最後以勾結叛黨的名義,把林家抄家滅門了,隻是後來我才發現,這件事有諸多的疑問,但是林家的人已經死完了。”

桑格奇有些震驚,原來真的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家族就這樣被滅了:“當時是誰密報的?”

“是廣海,所以這件事讓他去做,最後……”桑坦皇幾分悲傷的說。

“廣海?”桑格奇立馬就站了起來:“父皇孩兒要離開一下。”說著就離開,他還從未在父皇麵前這麽失態過。

桑坦皇十分意外,不知道她有什麽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孩兒去問過廣海了,他說他不知道這件事。”桑格奇說著已經走到門口了:“他可能會逃走。”

桑坦皇也愣了一下,也不問桑格奇了,廣海竟然說不知道這件事,自己曾經的分析是對的,可惜了沒有好好的追查下去,讓林家的人就那麽不明不白的死了。

桑格奇到了廣海家的時候,那裏已經的火光衝天了,而且裏麵還有人衝出來,桑格奇帶著的人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裏麵怎麽回事?”布魯拉著一個逃出來的人。

那個人一身的酒味,但是十分的清醒:“你沒有看見嗎,著火了。”他說著就要繼續跑。

布魯一把拉著他:“那這家的主人呢。”

“不知道,可能還在裏麵吧。”那個人用力一甩就甩開了布魯的手,像被燒到尾巴的兔子一樣,跑的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