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打一頓就好了

雲絡珠隻能不停的給桑格斯查汗,一邊的人攔著他不讓他再抓自己,可是身上依然有很多抓傷,不過大部分都是在回來的路上抓傷的,回來之後有戰王府的人看著,再抓的已經很少了。

看見這樣的桑格斯,雲絡珠心裏生出一股厭惡,就像曾經她在田園居見到唐羽天的時候,她也問自己,難道真的要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

她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也不是陪著這樣一個男人,她要的生活應該是曾經和唐羽天在一起的那樣,看盡風花,賞完雪月,所有的人都要仰慕她,她也不需要向任何人妥協。

世間諸事她可以左右,但是也不會去煩她,她想要,別人就會雙手高舉的奉上,她不想要,別人就會立馬清理出自己的視線,他再也不會出現。

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分析過之後,認為隻有唐羽天能個她那樣的生活,所以她選擇了唐羽天,本想一生無憂了,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了一個田蝶舞。

她再看桑格斯的時候,心裏恨透了田蝶舞,是她毀了自己的人生,奪走了應該屬於她的一切,有朝一日,她一定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癢死我了。”桑格斯怒吼著,掙紮著要抓,可是他的手被死死的按著。

一邊的大夫小心的在上麵塗藥粉,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高遠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隻是戰王府是一處客房,隻是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裏住,他真沒有想到田園居的人竟然敢這麽囂張,連戰王世子都敢動,而戰王都妥協了,看來這個後麵一定是大方的態度。

“怎麽樣?”高遠看到趙會進來慌忙走了過去:“大方使者回來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現在戰王府已經亂成了一團。”趙會十分擔心的說。

“你出去小心打探,一有消息趕緊回來稟報。”高遠十分擔心的說。

“是。”趙會領命下去了。

高遠繼續在屋子裏麵轉來轉去,太子讓他試探一下田園居的形勢,他自然知道那是看大方的態度,不過大方的態度也太強硬了吧,這樣看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關鍵是太子這幾天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儀仗隊停在驛站那裏,竟然止步不前了,難道是出了什麽事情?

田蝶舞帶著很大一包藥粉來了,剛近桑格斯的院子,就見院子裏麵跪著幾個大夫,還有幾個已經躺在那裏了,被打的跪都跪不住了。

她看到這種情況之後,掉頭就走,卻被柳如眉之間攔住了。

“使者這是要幹嘛?”柳如眉看著田蝶舞的樣子。

“這些人被打的這麽慘,到時候我可頂不住。”田蝶舞有些害怕的說。

“使者身份不同,到時候沒有人敢動使者分毫。”柳如眉咬著牙著說,這個時候了經然還在裝,現在在桑坦,連皇上都不敢招惹她,怎麽可能會有他害怕的東西。

“這個我就放心了。”田蝶舞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小心的走到裏麵。

桑格奇和她並排走著,葉孤城和暮雲跟在後麵,看到院子裏的大夫被打成那樣,心裏也都有些憤怒。

但是到裏麵看到桑格斯是樣子的時候,他們裏麵就閉口了,桑格斯被五六個人按住,全身都在扭曲,身上已經被抓的不像樣子了,看見他這樣,別人身上都開始癢了。

雲絡珠看到田蝶舞進來,她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但是起身退到一邊了,在她眼裏是田蝶舞毀了她的一切。

這個時候戰王和柳如眉都進來了,除了桑格斯還在那裏怒吼,已經沒有人說話了。

“把世子給吊起來。”田蝶舞簡單的說。

所有的人都愣了,不過想想世子現在這樣,也隻能吊起來了。

“把他吊起來。”桑格戰隻能聽從田蝶舞的,看著自己兒子這樣,他也心疼的不行。

一群人拿了棉繩,擔心把桑格斯給吊壞了。

“用麻繩,捆結實一點。”田蝶舞直接說。

那人猶豫了起來,桑格戰無奈的示意他們換成麻繩。

沒過多長時間,桑格斯就被吊起來了,他在那裏各種扭動,癢的一直罵人。

“還請使者用藥。”柳如眉十分恭敬的說。

田蝶舞轉身就走:“找一個家裏的人來用鞭子抽,聽說用那種隻傷皮肉的抽打發,抽到他不癢了,再說。”她說著已經先出去了。

所有人都愣了,怎麽可能有這樣的解毒方法。

“使者不要太過分了,天下怎麽可能會有這麽怪異的解毒方法。”桑格戰立馬就生氣了。

“信不信由你,是不是所有的大夫都說他沒有中毒?”田蝶舞頭也不回的說。

桑格戰不說話,所有的大夫都說他兒子沒有中毒,他兒子要是沒有中毒,怎麽可能會成這樣。

柳如眉扶著桑格戰的手臂:“現在世子這樣,讓人看著生不如死,她人在這裏,沒有必要騙我們。”

桑格戰想了一下隻能點頭,讓人動手了,可是那些人都有點傻眼,竟然讓他們動手大世子,這是想都不敢想的問題,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事情過後他都會被世子報複的,了解世子的人都知道,他絕對容不下那樣一個人繼續活著。

田蝶舞這個時候已經站在院子裏麵了,回頭抱臂看著那邊,隻見屋子裏麵跪滿了人,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動手。

“你說誰會動手?”田蝶舞有些好奇的問桑格奇。

“那些下人任憑死都不回動手的。”桑格奇有些無奈的說。

“為什麽?”

“因為桑格斯的報複是很厲害的,到時候就不是他們死那麽簡單了。”桑格斯器有些無奈的說。

“那豈不是比你說的南宮望還要凶殘?”田蝶舞笑了起來。

桑格奇搖頭:“南宮望可不是凶殘,雖然他做了很多凶殘的事情。”他想了一會兒:“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他是一個梟雄,連我都羨慕他。”

田蝶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繼續看著屋子裏麵,桑格斯是狼嚎著要殺人,顯然他癢的難以忍受了,而那些人跪成一片,這個時候田蝶舞在這裏,戰王也不好動手,他們就是跪在那裏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