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告假者開除

對葉孤城這種接受能力不強,但是理解能力很強的人,田蝶舞也是給跪了,而且還能觸類旁通舉一反三。

“上午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反應需要時間的。”

“那你再反應一會兒。”田蝶舞說著就走。

葉孤城直接跟上去了:“你送皇上那種大珍珠還有沒有。”

“幹嘛?”田蝶舞頭也不回。

“我弄點兒磨成粉送給秀玉呀。”葉孤城現在不認為這是很過分的要求了,之前他拿點兒黑靈芝都感覺是大恩大德。

當然現在也感覺是大恩大德,隻是不會像以前那麽沉重了。

“你真奢侈。”田蝶舞說著揮手給他一個錦囊。

葉孤城接住打開一看,裏麵轉的就是磨的很細的珍珠粉,而且成色非常好。

“你別給我惹事啊。”田蝶舞警告一樣的說。

“我像那種惹事的人嗎?”

“一般不惹事的人,惹出來的都是大事。”田蝶舞徹頭徹尾的感覺,從這一刻開始,葉孤城也會成為一個禍害。

兩天之內田蝶舞以葉孤城的名義運了好幾次糧食,結果別人看葉孤城的表情全部都變了,葉孤城瞬間感覺,知道別人太多秘密不是什麽好事,完全就是用來背黑鍋的。

桑格戰被弄的迷糊了,突然冒出了一個葉孤城,什麽關卡都不通過的運來這麽多糧食,這是怎麽回事。

“那個葉孤城究竟是什麽身份,怎麽突然之間有這樣的能力?”桑格戰十分不明白的說。

“我看就是田蝶舞的的惑敵之計,怎麽可能會在那麽短的時間裏有那麽多糧食。”桑格斯完全不相信。

桑格戰不能不當真,因為之前糧倉都空了,為什麽一夜之間有那麽多的糧食:“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桑格奇也有些奇怪葉孤城我們會有這種能力,但是他沒有那麽多時間奇怪,因為糧食有了保證,讓一些人平複下來了,但是每天的事情還是一樣多。

“太子,你不能喝這個了,要是長時間喝的話會勞損身體的。”布魯十分擔心的看著桑格奇。

桑格奇搖頭還是直接喝下去了:“現在哪兒有時間想這些。”

“啟稟太子,巴布爾求見。”門外的宮人通報。

“讓他進來。”桑格奇頭都不抬。

巴布爾進門行禮:“太子,六衛今天有很多人告假,還有的人早上出去之後現在都沒有回來,我擔心……”

桑格奇突然抬頭看著巴布爾:“多少人。”

“現在已經快百人了。”巴布爾很認真的說。

“快百人了。”桑格奇站了起來:“拿我甲胄過來,去六衛。”桑格奇直接說:“布魯,你派人把這件事告訴蝶舞郡主,另外皇宮開始戒嚴。”

從田蝶舞那天說那句莫名其妙的話開始,桑格奇對所有的事情都十分的警惕,這種警惕不是沒有結果的,所有事情看似偶然,其實都有必然,隻要把握其中的變化,分析各種不確定因素,那麽就可以推斷很多事情。

桑格奇本來就有這種能力,隻是之前能掌控的事情太少而已。

三個人離開了皇宮,直接去六衛了,六衛那裏還有人在告假,見到桑格奇之後眼神有些躲閃,開始飄忽了,桑格奇看了那些人一眼直接走了過去。

“既然有人告假,就是有事,既然隻忙著自己的事情,怎麽會有時間保衛京都的百姓,今天所有告假的人一個時辰不回來的,直接開除出六衛。”桑格奇直接說。

“是。”巴爾布立馬去下令了。

“太子,你這樣做,不是讓那些人沒有退路了嗎,到時候一定會跟著……”布魯擔心的說。

“一個時辰足夠了。”桑格奇直接說。

現在,這個時間,在大方的京城,一個漁夫被帶到四皇子麵前,他的身份不一輩子都不可能和這些人有交集,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卻站在一起。

“這兩個金元寶是誰給你的。”唐羽啟看著瑟瑟發抖的漁夫。

漁夫拿著金子去換銀子,結果直接被人認出是內務府用的元寶,下麵的印字不同,內務府的元寶,要是流通在外的話,一定要先登記造冊去了下麵的印字,才能流出。

於是他直接被抓了起來,送到上麵一看,審理的官員愣了,那個印字是已經被禁的印字,因為關係到一個禍國殃民的女子,於是事情繼續望上麵提交,一直到他出現在唐羽啟麵前。

“是一個落水的人給我的,他,他用這個買了我的漁船。”那漁夫跪在低頭瑟瑟發抖的說。

“那人長的什麽樣?”唐羽啟看著那個漁夫。

“他,他……”漁夫的神智已經有些混亂了,一個籍籍無名的漁夫,什麽時候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他二十多歲的樣子,還帶著他爹,長的很英俊。”他努力的說著他能回憶起來的所有的事情。

他本以為自己的好運來了,一隻破船換了這麽多金子,他可以換一個大一點的船,然後買一個媳婦,再給他生一個娃,以後可以帶著娃去捕魚。

可是竟然會牽扯到這種事情上,他已經沒有能力去想,這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漁夫說的越多,唐羽啟的拳頭就握的越緊,就在他認為皇上和五皇子已經困死皇宮的時候,竟然有人告訴他那兩個人還活著,而且算一下時間的話,兩個人已經逃之夭夭了。

“這位大人,那金子真的是我……”

漁夫抬頭,可是他的話沒有全部說出來,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血線,生生的隔斷了他想說的話,那麽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倒在地上就行了。

“王爺。”韓博仁有些擔心唐羽啟的情緒,這個打擊真的有點大。

“給我找,孔雀台竟然有其他的出口。”唐羽啟憤怒的壓低聲音:“出動所有的人,我隻見死屍。”

“是。”韓博仁隻能領命。

唐羽天趕著一輛牛車,牛車走的沒有馬車那麽快,但是走的很穩,這個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上岸之後,先遇到了牛車。

皇上坐在馬車裏麵,馬車沒有車棚,他穿一件粗布短衫,花白的頭發有些淩亂的紮了,很像一個莊稼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