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興師動眾

蘇小葉本來就不落下風,現在被桑格奇這麽一叫頓時更加淩厲起來了,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衝到了桑格奇麵前。

桑格奇看著那腰刀直接劈了過來,愣在那裏沒有想到躲閃,而是想她隻是一個女子,卻要做這樣的事情,成功了背負罵名和整個桑坦的追殺,失敗了就要失去自己的親人。

突然知道她為什麽那麽清冷,也許她答應這個條件的時候,自己已經死了,隻是想自己的母親和哥哥能好好的活著。

蘇小葉看到桑格奇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中出現了微微的掙紮,她救桑格奇的時候,隻是想救桑格奇的,在自己最後的生命裏麵,遇到了那麽一個人。

利用桑格奇並不是她的本意,但是事情卻成了這樣,不管是不是天意,他們早就走到了注定好的對立。

蘇小葉沒有管身後,她知道自己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是一條不歸路。

桑格奇看到後麵刺向蘇小葉的劍,他一閃被蘇小葉傷到了手臂,然後直接攔在蘇小葉身後,布魯反應過來的時候,隻有時間稍微的偏轉一點,但是劍還是刺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愣在那裏了,不知道事情為什麽突然之間會有這樣轉變,而布魯更是嚇傻到那裏了。

蘇小葉一個轉身看到桑格奇為她擋了一劍,也驚訝到愣在那裏不動了。

“太子。”布魯嚇的驚叫了起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衝了出來。

蘇小葉現在距離桑格奇最近,她下意識的扶著桑格奇,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她救過我,我這條命本來就是她的,你們不要為難她。”桑格奇拚著最後的力氣說。

周繼恩過去慌忙封住了桑格奇的幾個穴道,他剛給田蝶舞報了平安,這個桑格奇就出了這種事情,讓他解釋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

“救他。”蘇小葉看著周繼恩。

“先把他扶到營帳裏麵。”周繼恩現在也不和她計較什麽了,不管怎麽說,他這是桑格奇拚了性命要保護的女子。

布魯又是悔恨,又是氣惱,又是無奈,要是桑格奇有什麽意外,他都不知道如何以死謝罪。

軍醫也過來了,周繼恩擅長製毒,醫術最近跟著胡濟世也精良了不少,但是和胡濟世相比查的遠了。

桑坦皇十分虔誠的祭拜,讓祭祀占卜,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他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麽辦。

“皇上,是大凶啊。”祭祀看著烤好的龜板十分震驚的說。

“大凶!”桑坦皇一個站立不穩,差點兒往後暈倒,一邊的桑格萱兒慌忙扶著他:“沒有一線生機了嗎?”

祭祀無奈的搖頭:“死極無生。”

桑坦皇又是一陣頭暈,好不容易從戰王手裏奪回了桑坦的主控權,太子就出了這種事情,難道這就是上蒼的安排。

“曾經你說我皇兄是壽皇之命,他日比登高庭可保桑坦萬古永昌,現在卻說是死極大凶,你占卜的是什麽?”桑格萱兒十分生氣的說。

“公主息怒,小人隻是看卦象顯示而已,太子本是壽皇之命,可是如今做到了……”他說到這裏立馬停了下來。

皇上壓了一下桑格萱兒的手,他們從戰王的控製中逆襲,要不是田蝶舞讓他去攻打婁月,他現在也不會走這樣的路。

“命啊,命啊。”桑坦皇十分無奈的說著往回走。

桑格萱兒有些生氣的瞪了那祭祀一眼,慌忙跟著桑坦皇出去了。

“父皇,皇兄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桑格萱兒跟著皇上一邊。

這個時候一個宮人幾分匆忙的跑了過來:“皇上,有些人在宮門外鬧事兒,說大方使者讓他們種的東西全部都腐爛到地裏了,讓他們白忙了一季。”

“又是那個田蝶舞。”桑坦皇十分生氣的說。

昨天他派人去找田蝶舞,是想她有沒有辦法,是不是留了什麽後手,誰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現在他兒子是大凶之兆,她發展的農耕也成了空,她來桑坦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起駕田園居。”皇上生氣的說。

“父皇三思。”桑格萱兒擔心的說。

“今天她要給我一個說法。”桑坦皇怒發衝冠,他很少有這麽生氣的時候,今天因為他的兒子,生氣到失去理智了。

桑格萱兒落到了後麵,慌忙派人把這裏的事情告訴田蝶舞,桑格萱兒自然相信田蝶舞,不過要是他皇兄的事情真的太嚴重了,她也想田蝶舞給她一個交代。

田蝶舞和招財、元進朝整理那些土豆的事情,唐羽天、葉孤城和魯匠義開始研究那火銃,不得不說魯匠義在機關和造器方麵十分有天分。

那個宮人策馬現行一步到了這裏,說完事情之後,整個人都累的站不起來了,而這個時候前麵有通報,桑坦皇已經帶人來這裏了。

“把他扶到後院去。”田蝶舞表情十分凝重。

要是桑格奇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她真的難辭其咎,可是她總覺得不會那麽糟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擁有空間,所以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總認為不會有事的。

唐羽天已經過來了,他也知道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放心,有我在。”

田蝶舞看著他笑了一下:“恩。隻是桑格奇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

“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有事。”唐羽天安慰著田蝶舞。

這個時候田老爺已經帶著桑坦皇進來了,一邊還跟著桑格萱兒,她的表情十分的為難。

“不知道桑坦皇興師動眾來田園居有什麽事情?”唐羽天微微行禮,隻是因為桑坦皇是長輩,而他也算是田蝶舞的長輩。

桑坦皇盯著田蝶舞:“我是有事要問副使者,副使者來我桑坦,為的是發展農耕,為何鼓動我兒去攻打婁月,現在所種之物由全部都腐爛到地裏,究竟有什麽意圖?”

田蝶舞環視了一下這裏:“一幹人先退下。”

周圍大部分都是田園居的人,聽見這樣的話猶豫了一下都退下了,隻有站在她前麵的唐羽天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