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女人啊

在她還沒有拿定主意的時候,一邊的祥瑞直接按住了暮雲的手,已經抓住鞭子,暮雲心領神會的鬆開了手。

“這麽大一頭豬,讓一個小姑娘來牽,的確有些為難了。”祥瑞嫂說著手上一用力,鞭子就從那個人手裏抖落了。

那人立馬出了一身的虛汗,他抓著鞭子已經夠吃力了,現在竟然出了一個把鞭子從他手裏生生扯出的,差點兒把他手掌上的皮都給扯掉一層。

祥瑞並不給他們機會反應,鞭子直接摔了下去,一條鞭子如遊龍一般在那些人之間遊走,讓他們躲都沒地方躲。

一邊的田蝶舞也看的驚大了眼睛,她一直都知道跟著她爹的幾個人不簡單,沒想到還是全麵發展的,看來以後得讓暮雲拜他們為師,好好的學學。

頓時賭坊裏麵的人都逃走了,從二樓又下來了幾個人,他們想把門給關上,可是唐羽天他們就站砸門口那裏。

祥瑞把那一群人打的全部抱頭躺在地上,最後一鞭子她竟然直接把一邊椅子給抽碎了,幸虧田蝶舞給暮雲準備的鞭子結實,要不然早就給廢了。

“客官這個不和規矩啊。”一個人拿著折扇從樓上下來了。

“規矩的人訂的,他合不合要看拳頭。”唐羽天看著那個人。

蘇旭輕笑了一下,拿著扇子抱拳:“在下幻塵,不知道公子來這裏有什麽事情?”

田蝶舞盯著他,這個就是之前給葉孤城說火銃的那個人,他為什麽會突然到了桑坦。

“隻是來見見通興賭坊的老板。”唐羽天看著幻塵,十分的警惕。

“真是不巧了,我剛買下這個賭坊,我就是這個賭坊的老板。”幻塵說著已經走到唐羽天他們麵前,而且還打量了一下一邊的田蝶舞。

這個讓唐羽天非常不舒服:“那通興賭坊原來的老板格朗呢?”

“這個和我沒有什麽關係了,生意人,隻談銀子和東西的事情。”蘇旭十分簡單的說。

“好吧,既然格朗不在這裏,我們就告辭了。”唐羽天說著護著田蝶舞要離開。

“閣下打了我的人就想離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蘇旭看著唐羽天。

“如果我打出去的話,你的人會傷的各厲害。”他說著就走。

蘇旭在後麵表情變的越來越冷,但是還是看著唐羽天他們出了賭坊,上了馬車。

“主子。”譚傑表情也十分不好,從來都是他們給別人臉色看,什麽時候像今天這樣憋屈過。

“記住這種憋屈,早晚要百倍討回來。”蘇旭十分平靜的說。

“是。”譚傑簡單應了。

田蝶舞到了馬車就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樓上有八個人拿著火銃對著我們。”

“什麽?”唐羽天有些意外。

“恩。”田蝶舞看著唐羽天:“這個幻塵絕對不是一般人。”

為了找格朗,他們把巴布爾給找來了,結果隻找到了格朗的屍體,已經死了一天了。

“是我大意了。”田蝶舞十分沉默的說:“以格朗的死為借口,把通興賭坊的老板幻塵公子給抓起來,就說他有嫌疑。”

“是。”巴爾布對田蝶舞十分的尊敬,自己的母親和姐姐都在她那裏,而且過的很好。

“你想做什麽?”唐羽天看著田蝶舞。

“打一下草,看看有沒有蛇。”田蝶舞簡單的說。

接著他們去見戰王了,戰王好像突然之間老了很多,而桑格斯現在和一個傭人廝混在一起,桑坦皇知道這件事,但是也由著他去了,畢竟是自己侄子,這輩子就這樣了,也不能對他太苛刻。

戰王看了一眼田蝶舞:“柳如眉找到了沒有?”

“沒有。”田蝶舞沒有想到戰王竟然直接問她這件事。

“雲絡珠呢?”戰王簡單的說。

“回大方了,現在在雲浙。”田蝶舞也不想多說什麽,這個時候他竟然會想起這兩個女人,真是奇怪。

“女人啊。”戰王感慨了一下:“會撐起一個男人,也會毀了一個男人。是她讓我權高於主,也是因為權高於主,讓我成了囚徒。”

田蝶舞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現在竟然把所有的原因歸集到一個女子身上,要說柳如眉真的是禍水,那也得是戰王能被禍害才行,不過不管什麽事情都是環環相扣的,沒有起因沒有推動,不管怎麽都走不到現在。

“我是想問戰王一些衛丹的事情。”田蝶舞直接說。

戰王有些意外的看著田蝶舞:“衛丹和桑坦並不接壤,而且兩個地方相差萬裏,使者為什麽突然問衛丹的事情?”

“隻是問一下而已,以前桑坦很多事情都是戰王做的。”田蝶舞簡單的說。

戰王想了一會兒搖頭:“不記得了。”

這個時候桑格斯晃悠了過來,對他們一點禮貌都沒有,反正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破罐子了,別人又不會殺了他。

“田蝶舞,你到現在還不放過我們啊?”桑格奇十分沒好氣的說著,臉扭到一邊。

田蝶舞看著像一個混混的桑格斯,不管怎麽說他以前也是一個不可一世的世子,現在竟然成了這樣。

“不是我不放過你們,是你們又開始在外麵生事。”田蝶舞直接說。

“你說呢?把我們關到這個地方,說好聽了是錦衣玉食,說不好聽了就是囚禁,我倒是想在外麵生事。”桑格斯衝著田蝶舞吼了起來。

唐羽天把田蝶舞攔在身後看著桑格斯,隻是盯著他讓他脖子縮了一下,退回自己的位置上,臉扭到一邊不敢說話了。

戰王也沒有什麽表情:“蝶舞郡主這個說的過分了,難道想讓我們父子性命不保嗎?”

“世子可認識格朗?”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斯愣了一下:“認識,怎麽了。”

“格朗還來看過世子是不是?”田蝶舞簡單的說。

“你管的著嗎?”桑格斯又開始急躁了:“不管怎麽說這個還是戰王府,有個人來有什麽問題?”

“本來是沒什麽問題的,可是格朗教唆人打砸了學堂,現在又死於家中,把這些事情聯係起來,可能就有問題了。”

“你胡說,我隻是讓他給我挑幾個美女來。”桑格斯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