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傷

鎖鏈-追查

“陸醫生,我中槍了,快點趕過來!我在深市X區X路月亮灣X號,快點!”小舞迅速地掏出手機給他們楚家的私家醫生打了個電話。佩特拉受的是槍傷,而且他的身份太敏感,醫院是斷然不能去的。陸源作為他們楚家的專屬醫生,絕對是可以信得過的人,這個時候他根本顧不上父親會不會知道這件事,隻要這個男人能救活,什麽都不重要了!

打完電話小舞將男人染血的身體抱起來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飛速開著車沿著濱海大道一直往他們在後海月亮灣的房子開去,連闖了幾次紅燈,衝進月亮灣的時候保安都沒看清,車子停在樓前,他立刻抱著男人進了二樓的臥室。

“雅克,挺住……我不許你現在死!”他握著男人的手去撫摸那張棱角深刻的熟悉的臉龐,也許這還是他第一撫摸著這個人,他曾經那麽驕傲,不允許自己流露出哪怕一點點的脆弱。

有的時候愛也許就是一種習慣,當他習慣了這個男人在身後的追逐和寵愛,驟然失去的時候他會覺得痛苦。之前他從來沒相信過男人的那些甜言蜜語,這時候他才感覺到這個男人對他所說的話都是掏心掏肺的真話。

“如果金錢無法衡量,那麽我的心呢?”小舞仍然記得男人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對他說出的話,直到現在他都無法這個男人為什麽會這樣執著而瘋狂地愛上他,可是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現在相信了男人對他的愛,他不想這男人死。

就是這個男人將他拉入了一個看不見的漆黑的深淵,在他在那血腥和男人歇斯底裏的愛裏墮落下去。是墮落了啊,可是那又能怎麽樣?!

“雅克,挺住……”小舞握著男人的手:“隻有你活下來,這次不論你要什麽,我都答應……隻要你別死!”

不到十分鍾陸醫生就趕到了。

“少主!”陸源提著醫藥箱走進來,當他看到給他開門的小舞完好無損地站在他的麵前的挺吃驚的,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了。

“中槍的不是我,是我的朋友。”小舞連忙帶著陸源來到臥室。

“怎麽樣?”陸源檢查著,小舞在旁邊問。

“還有呼吸,脈搏勃 -起正常,不過中槍的地方靠近心髒,情形不容樂觀,要趕快做手術將子彈取出來,因為在左胸,這個手術會很危險。”

“趕快做!”

陸源拉開男人染血的衣服看到那滿布傷痕和槍孔的身體,即使他在黑焰盟做了這麽多年的醫生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痕跡斑斑的身體,而且左胸的位置還有一些舊的彈痕,這男人是終日與死神相伴,他沒有停頓,用手術刀劃開了左胸的槍孔,將那顆子彈取了出來,然後迅速地上藥,包紮起來,又打了一瓶吊水,小舞在一旁一直很默契地幫他。

“他需要一個看護。”

“我自己來就好了。”星舞坐在床邊眼睛仍然看著**的人“別的人我都不放心。告訴我,怎麽做。”

就是自己幫派的弟兄也用不著這樣吧,這個男人是他們少主什麽人?他竟然如此親力親為。

陸源一點點地告訴他照看病人的注意事項,留下了足夠的傷藥給他。“明天早上我還會過來查看的。這期間有什麽異常隨時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陸醫生。”

那一夜,小舞就在床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陸醫生來檢查的時候,佩特拉的情勢還是一直都很穩定,這個男人有著超乎尋常的強韌生命力,才能讓他一次又一次的致命襲擊中與死神擦肩而過卻最終活了下來。小舞看著這男人的身體也有近兩年,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為他身上每一處致命傷留下的痕跡而感覺到心痛,他每天用毛巾為男人擦拭身體的時候都會發呆。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他父親驟然找上門來。一進門看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就狠狠地甩了他一個巴掌,小舞從門廊上爬起來:“我不能看著他死!”

“狡兔三窟嗎?”楚靖天冷哼著說:“連深市都被你想到了,你是要跟我玩捉迷藏?那個男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叫你這樣不知悔改地跟著他。你難道忘了,他曾經怎樣對你?囚禁你,毀了你的身體,剛剛身體有些起色,你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爸爸,這些我們都留著後麵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查出誰在背後開槍暗算我。”看到父親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過去小舞連忙接住說:“當時我們在水貝的翔玉珠寶旗艦店遇襲的時候,那個開槍的人明顯是針對我的,是什麽人這樣處心積慮地想要殺我,這次暗殺不成,他一定還會再次出手的,我們必須馬上查出這個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有在支持這篇文的親,一定要留爪印告訴俺。

有了親們的支持,俺才能鼓起勁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