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所謂商人 十七(1)由牛bb文章網搜集整理於網絡。

所謂商人?十七(1)

陳小玉昨天**就發脹,今天中午,**就脹得很疼,感覺裏麵充滿了奶水,像哺乳期女人的**一樣,用手輕擠,就有奶水流出。她怎麽想都覺得不對頭。她朦朦朧朧知道一點,好像生了孩子才有奶水。陳小玉不禁有點害怕,她再次揭起衣服,感覺比剛才脹得更大,而且疼得整個胸部都有點麻木。出門看看後院老三家,好像彩玉在家。她想問問彩玉,問問她們懷孕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

彩玉認真看一遍陳小玉的**,再捏捏,想一陣,突然笑了起來。笑夠了,才對一臉糊塗的陳小玉說,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咂你的奶。

陳小玉一開始沒聽清,細想一下明白了,她一下羞得麵紅耳赤。好像第一次和陸二祿上床,陸二祿就吮吸她的**,她當然也希望他吮吸,到現在,早已形成了習慣,睡在一起就要有這個習慣。這種**的事怎麽好告訴別人。但陳小玉的臉紅已經告訴了一切。彩玉笑彎了腰,眼淚都笑了出來,然後說,哎呀,我們二哥就是好命,漂亮老婆有了,娃也有了,奶水也有了。二哥真是好福氣,每天吃三頓你的奶,飯也不用吃了。奶水最養人,怪不得把二哥養得白白胖胖。

也許他們當初也一樣。陳小玉問彩玉怎麽辦。彩玉說,怎麽辦,你就讓他吃唄,反正奶水就是讓人吃的,大人吃小孩吃都一樣,遲點吃早點吃也一樣,我們想讓人早吃,還下不來哩,你娃沒生出來奶先出來,我還是頭一次聽說,看來二哥就是有福氣。

陳小玉再不想讓人取笑,便紅了臉急忙往家走。

彩玉迫不及待跑到婆婆屋裏,進門就笑,笑得大家都莫名其妙了,然後才連比帶學向人們述說陳小玉奶水下來的事。母親將信將疑。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母親說,你是不是又想取笑你二嫂,哪有不生娃就奶下來的。

彩玉認真地說,對呀,我也覺得奇怪,可這種奇怪事我也聽說過,說現在的男人呀,天天就在女人的奶上滾,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懷了娃,硬是讓男人咂出了奶。

母親的臉也紅了,然後笑罵著說,沒臉沒皮的,誰家就像你說的,媳婦又不是媽,哪有大男人天天吃老婆奶的。

彩玉說,是呀,我也覺得新鮮,可現在的年輕人,那都是新玩法,和老輩人不一樣。

母親開始相信這是真的。過去村裏有個女人,一連幾個娃生下來都不成活,又一個娃死後,女人抱養了一個娃,可這時女人的奶水已經回去快一個月了。大夫要她丈夫每天晚上吮吸女人的**,時間不長,果然又把奶咂下來了。母親紅著臉笑著說,一個個都沒正經,你二哥比你大,你別沒大沒小到處笑話你二哥。

彩玉出來在院外轉一圈,又偷偷溜進春枝的房間,進門就比畫陳小玉的**脹得有多大。春枝問是不是得了啥病,是不是乳腺癌。彩玉說,哪裏是病,是讓老二把奶咂下來了。

這一陣,隻要一提到陸二祿和陳小玉,春枝的心就會不由得縮成一團,像有一雙手在捏這個小不要臉的。陸二祿和她結婚十多年,他一次都沒咂過她的奶,盡管她十分希望他咂。有次她硬將**塞入他的嘴裏,他擺脫她後,竟然偷偷地去擦嘴,好像把屎喂到了他嘴裏。現在竟然把小賤貨的奶咂了出來,可見他真把小賤貨當成了親娘。春枝恨得揪心。離婚時,他說好了仍然像過去一樣對待她,可現在,不但他不拿正眼看她一眼,而且能躲就躲,好像她有瘟疫。躲她也罷了,兒子的事他也不再管,好像已經不再是他的兒子。那天她求他把兒子轉到市第一小學,如果他想給轉,他認識市領導,又是那麽大一個廠的領導,想想辦法,怎麽都能辦成,可他就是說不好辦,沒意思,沒必要,推得一幹二淨。

春枝不想哭,但還是忍不住哭了。

靜靜地看春枝哭一陣,彩玉說,哭有什麽用,你就知道哭,如果是我,我就去鬧,然後乘機故意在她的肚子上踢一腳,把她那個雜種娃踢掉。

春枝當然不敢也不會這麽做。彩玉說,怕什麽,踢掉後你一口不認賬,就像他,把我們二兵騙到看守所,還給上了大刑,**都給打壞了,可人家一口咬定沒這回事,而且不知道有這回事,你說他心壞成了什麽樣子。

春枝倒是常常盼望陳小玉突然流產。她看出,陳小玉的肚子又圓又尖,怎麽看都是個男孩子。如果生下來,將來肯定要和兒子小濤爭家產,那時前妻生的小濤當然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肚裏的孩子死了以後再懷個姑娘,就不用再擔心,將來工廠家產肯定都要由小濤來管理。她甚至想過給陳小玉飯裏放點什麽,把她肚裏的娃打下來。現在她突然有了辦法。她問彩玉,對小賤貨打算怎麽辦。彩玉說,她什麽都不懂,她還能怎麽辦。

春枝想一陣說,她離生娃還早,我想給她吃點回奶的藥,幫她把奶逼回去。

彩玉驚奇了看著春枝,然後小聲說,你是不是想讓她生了娃沒奶吃。

春枝繼續說,我買來藥熬好,你給她送過去。

看春枝的臉色,感覺不對勁。彩玉有點怕。彩玉緊張地問,你是不是想給她藥裏下毒。

春枝說,你胡想到哪裏去了,我的命比她的值錢,她死了我也活不成,再說,我死了小濤怎麽辦。

春枝恨陳小玉好像恨出了神經病,每次提到陳小玉,春枝總要咬牙切齒罵上一陣,好像不罵就會把肚子脹破。春枝怎麽會突然有好心花錢費力給陳小玉回奶。彩玉一定要問個究竟,而且說不告訴她實話,她絕對不會去送藥。春枝說,我不給你說實話也不行,我要給她吃點打胎藥,把她肚裏的娃打下來。

這也夠嚇人的。但這倒是一個高招。彩玉迫切希望她把孩子打下來,打下來打擊一下陸二祿,也讓他嚐嚐吃啞巴虧的滋味。但讓她送藥這不行,她也沒這個膽量。春枝帶了哀求的口氣說,我去送,人家肯定不吃,你去送,你就說是回奶藥,再什麽都不用說。過後老二問你,你就說什麽都不知道,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

推當然推不幹淨,但不是她幹的也沒什麽可怕。彩玉天天都在想怎麽治治老二,怎麽出出肚裏的這口惡氣。二兵是她的親弟弟,怎麽說也是陸家的親戚,老二竟然狠心向二兵下了毒手。都說不看僧麵看佛麵,他陸二祿根本就沒把她這個弟媳當回事。更讓她難受的是老二故意和她作對,或者說已經恨上了她。她提出跟丈夫一起去滿洲裏,也是為了一起去多個人手多份力量,可老二竟然不同意,說怕她去了遊山玩水。這哪裏還像一家人。遊山玩水又怎麽了,老三坐了半年牢,好不容易出來了,陪他玩玩又怎麽樣,你怎麽就能領了小老婆到處跑。也好,反正藥不是我買的,我隻知道是回奶的藥。彩玉恨恨地答應了。

天黑後,彩玉將春枝熬製好的藥端到陳小玉的屋裏。彩玉隻說是回奶的草藥,說這藥回奶,也補身子,要陳小玉乘熱喝下後。陳小玉擔心奶回去後生了孩子會不會再不下來。彩玉說,大夫說了,現在不回去,到時就沒有了,現在回去,到時還會下來,和生二胎一樣。

見陳小玉端了要喝,彩玉說家裏還有事,然後心虛地急忙離開了。

時間不算大,陳小玉就感到肚子疼。開頭她沒在意,疼得越來越厲害時,她對藥產生了懷疑。急忙來問彩玉,彩玉說她也不知道,是春枝讓她送來的。

陳小玉一下變了臉色。她馬上意識到中了毒計,並且認為春枝給她下了毒藥要把她毒死。她一邊哭喊了給陸二祿打電話,一邊要彩玉快送她去醫院。

不確定喝了什麽藥,醫院也沒法治療。陸二祿血紅了眼一把揪住彩玉的衣領,幾乎要把她提起來,然後問她是什麽藥。彩玉剛回答一聲不知道,陸二祿就重重地將她提起,然後死死地擠到牆上,幾乎要將她擠扁。陸二祿惡了聲說,如果你不說,我今天就先捏死你。

陸二祿的頭發都豎了起來,眼睛紅得更嚇人。彩玉隻好說可能是打胎藥,她也說不清。

大夫再檢查一遍,判斷很可能是打胎藥。大夫說打胎藥也有多種,得搞清究竟是哪種,具體是些什麽成分。在沒搞清前,隻能先觀察。

隻能去問春枝了。出了門,陸二祿又不放心把陳小玉一個人留在醫院。陸二祿想想,隻好給何影打電話,要她快點到醫院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