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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商人?七(5)

說好了出來在大廳會合,當丁娟來到大廳時,喬保中已經等在那裏。喬保中色迷迷看著丁娟笑,丁娟不由得漲紅了臉。喬保中說,都把我等得急死了,你比我強,我好色,我都出來一個多小時了。

丁娟轉過身不去理他。剛才的事確實讓她沒有想到。美男子不愧為專業水平,也許是吃了壯陽藥,像架高速運轉的機器,凶猛而不知停歇。她簡直無法忍受,但她又希望再猛烈一點。感覺就要死了,卻頑強地活了過來。最後,她幾乎成了一攤水,躺到現在,才有了起身的力氣。這場意外,也讓她懂得了***遠比她想象的要豐富美妙,她甚至想,真應該讓伍根定來這種地方培訓培訓,實習實習。

看喬保中在她身上掃描的眼睛,她知道喬保中已經看出了什麽,她怕喬保中繼續揭她剛才的底,便說時間不早了,她也太累了,她先回去早點休息。喬保中再看看表,說不等了,讓陸二祿自己回吧,然後陪丁娟一起回了賓館。

陸二祿卻早已經回來睡了。喬保中慢慢揭起被子的一角,發現陸二祿並沒脫衣服。喬保中問,怎麽了,怎麽沒脫就睡了?是不是又想哪個狐狸精了。

剛才陸二祿洗完,就有小姐給他特殊服務。看眼袒胸露腹的小姐,陸二祿又情不自禁想到陳小玉。想到陳小玉,眼前的女子便變得那麽醜陋。他再也沒有心思在這裏浪費時間。他想趕快回房間,一個人靜靜地躺著,一個人靜靜地想想小玉。他清楚,想小玉雖然讓他痛苦,但他需要這種痛苦,這種痛苦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此時,陸二祿心裏正像喝了一肚子亂七八糟的酒,幸福苦澀傷感痛苦,一言難盡。但不想被人打斷這種感覺,他還想一個人再思念痛苦一陣。陸二祿閉了眼說,你讓我一個人安靜安靜,我有點不舒服。

可喬保中偏偏不識相,說,怎麽了不舒服,是老大不舒服還是老二不舒服?是小姐沒把你弄舒服還是你沒把小姐弄舒服?

陸二祿厭惡地說,你別忘了老天有眼,老天用性病懲罰你你不怕,再用更厲害的艾滋病你怕不怕?

喬保中雖然說艾滋病是外國的,這病崇洋媚外看不起中國人,但語氣明顯軟了,可見他還是害怕。

在一旁的丁娟猛然害怕了。剛才那小夥子戴沒戴**?如果沒戴,麻煩可就大了,別說艾滋病,性病也不得了。丁娟一下嚇得渾身發木。當時她確實緊張,倒忘了看他戴沒戴套子,那麽長時間好像也沒感覺到,很可能沒戴,如果戴了,怎麽沒感覺到呢。但她也清楚,按她當時魂飛魄散的情景,別說戴個套子,即使穿個襪子戴個刀子,她也未必能感覺得到。丁娟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跑進衛生間,幾下將自己脫光,也顧不上水冷,先衝洗下身,再將全身衝洗一遍。感覺一下,仍感到下身裏麵有點異樣。她坐到馬桶蓋上,用香皂搓洗一陣,更感覺裏麵難受有問題。如果有點酒精消消毒就好了。丁娟急忙穿好衣服,來到一樓服務台,要了一瓶六十五度的烈酒。急忙回到房間,然後躺在**,打開酒瓶,將瓶嘴塞入下身,咬了牙往裏麵猛灌。感覺烈酒真的不錯,勁大殺傷力強。火辣辣的疼痛,才讓她心裏放心了一點。

早飯後,那位出租車司機如約拉他們來到那個漁村。但老板家的大門卻緊緊地鎖著。屋前屋後找,也不見人影。隻好死等。三人在門前等待三個多小時,正失望了準備回去,老板卻回來了。

丁娟問老板幹什麽去了,說好了他們來,為什麽還要出去。老板笑笑說有點急事。開門進了院子,才發現裏麵有人。丁娟一下明白了:老板怕他們是公安執法人員,肯定早早藏在哪裏監視他們,看到他們等不及要走,才相信他們是真的要買貨。好狡猾的老狐狸。

貨在老板家屋後不遠處的一座破舊的石屋子裏。石屋從外麵看不大,也不起眼,進入裏麵卻是一個不小的地下室。地下室裏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箱子。三菱車也拆成零件再把車頂割成兩半裝在這些箱子裏。三人驗過貨,又任意抽一箱要求裝起來試試。老板是位熟練工,或者說老板幹這行很熟練,兩個多小時,就將一輛車基本組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