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司畫司棋

㊣(1)太子華哪知眼睛看到是仙姑引來湖水澆滅大火的?明明是這妖姑吹來的一陣邪風將這火勢加大的,要怪也要怪這個妖姑心懷不軌才是啊。這個太子華真有顛倒黑白的才能,真不知道怎麽安然無恙的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皇家活到現在?

錦兒無視這個不講道理的人,隻是那眼睛斜睨著那個妖姑:

藍布紮染的長裙拖了一個很長的裙尾在身後,裙尾上數個白色的紮染白色雪花,咋一看還有些似孔雀的尾巴,頭上斜簪一枚累絲珠釵,沉沉墜落耳邊,幾點白銀銀寶藍點翠珠花,一枝紫菊簪在鬢邊,蕊寒香冷的花朵愈加襯得她容色柔和如清波,臉色冷漠,麵無表情,就像一座冰山,拒人於千裏之外,卻又散發出無比誘人的魅力。

咋一看,頂多是長裙顏色奇怪了,裙尾太長了些,人清冷了些,也沒有什麽特別出位的,再仔細一看,那妖姑雙耳上累累的銀穗子耳環,正是苗疆的招牌。

哦,對了,這個妖姑便是海珠曾經警告過自己的女巫吧,她會畫符子?法力和自己哪個高?剛才的交法似乎太倉促了些,試探不出個所以然來,看來還是要找個其他的時候再和她單獨交個手。

華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女人似乎卯上了勁,手放在嘴邊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錦兒,本王是叫你掃樹葉,不是叫你燒㊣(2)樹葉!你怎麽這般的陽奉陰違?你說要我怎樣的處罰你好呢?”

處罰?唉~還是牢裏比較安全,錦兒原本皺起來了的眉毛不由鬆開了點點頭道:“把握關到牢裏好了~”

“好,如你所願!”華揪起深眉,幾乎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最後又化做了故有的嘲諷。

錦兒手裏的掃帚不知道什麽時候掉落的,她被兩個粗魯的男子架起來,幾乎是連拖帶拽的拉走了,七拐八拐到了一個門前,木柵欄門前站著兩個斯文一些的白衣男子,看著被架著的錦兒似乎有些吃驚,一個男子拿著個畫卷止住那兩個男子:“朱印,這是怎麽一會事情?怎麽會有女子被送到這地牢來?”

看來這個地牢裏還沒有過女人,唉,還是個修行千年的女妖,真是這地牢的一大幸事,要不是背負著弦的任務,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將這些被太子華摧殘的勞犯全部放了出去,氣死那個死狐狸?米西米西,差點忘記自己就是隻狐狸了。

“回司畫公子,這的確是剛才太子請自吩咐的,屬下也是按禮行事。”那朱印不好意思的擾擾腦袋回答道。

另外那個男子手裏拿的是一卷書,不過被他的手卷起來一半,看不清是什麽書名,拿著那卷書往朱印腦袋上一敲,那朱印本來比他高上很多,為了去夠敲他的腦袋㊣(3),男子不由踮起腳尖不大不小的跳了一下:“怪不得王爺說你是個榆木腦袋,也怪不得娶不到媳婦,你怎麽就不懂得那麽一點點的憐香惜玉?”

朱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道歉道:“司棋公子說的是,還請公子在司琴小姐麵前說幾句好話來著~”

司畫和司棋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打趣道:“你還知道司琴小姐啊~”

司畫笑完,對司棋道:“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些什麽誤會,小姐你還是稍安勿躁,在此等候我前去問問王爺,在做論斷”

錦兒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有些無奈:“不用問了,真的是太子說要把我關進去的,你莫要再去碰上一鼻子灰了~”

說完這句話,錦兒發現司畫和司棋忽然不說話了,像看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莫非莫非自己好久沒有修煉,道法下降了這麽多,連這兩個不會法術的小子也看的穿自己的真身麽?這、這太子府真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

正在錦兒胡思亂想的時候,司畫終於幹咳一聲,伸手去摸錦兒的額頭,軟綿綿的手掌,然後又縮回去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轉而對司棋很鄭重的道:“沒有發燒!”

“小姐,在下委實想不出來你為什麽想進這個地牢,我覺得保險期間,還是等我去問問太子再做打算,可好?”司畫看著錦兒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

“好”錦兒很誠懇的昂起頭,與司畫對視,他眼裏全是真誠,和自己對朱砂一樣的真誠,錦兒對於這種真誠向來是沒有免疫力的,於是乎霽顏一笑點點頭“那就有勞司畫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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