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大結局

㊣(1)“師兄,給他下點藥……”錦兒用傳耳入密的聲音懇求蘇子涵道。

她害怕,害怕自己再一次心軟。

離開,與他。

與自己,都是最好的結局。

錦繡帝,終會有一天,你會明白,明白我離開是對你的成全。隻有我離開你才能了無牽掛的完成你的雄圖偉誌。沒有我,你就不會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看著錦繡帝在自己懷裏慢慢的閉上了不敢相信的眼睛,身體漸漸失去了支撐,夜無涯從錦兒的懷裏將錦繡帝接了過去,扶到馬上。

夜無涯對蘇子涵說:“你和錦兒先走,我等錦繡帝的親兵過來,立馬去追你們”

錦兒和蘇子涵點點頭。

沒過多久,錦繡帝的親兵如期的趕來,沒有看見躲在樹稍盯著的夜無涯,隻是手忙腳亂一窩蜂而上的將昏睡的錦繡帝抬到了皇轎裏。

看著一群人圍簇中離開的錦繡帝,夜無涯長長的籲了口氣,這樣的帝王是天下所有人的帝王,卻永遠不會是屬於錦兒一個人的愛人。

他是太子華時,可以愛。

他是錦繡帝時,不可以愛。

十月初一,被推遲了很久的新帝登基大典終於舉行。

高高的淩霄殿上,年輕的帝王一身金色耀眼的黃袍,沒人知道黃袍的裏麵穿著一件永遠都來不及做完的㊣(2)銀色長衫。

十月初二,一紙詔書出乎意料的將眾將士口口相傳的近乎神仙的側妃廢黜。原太子妃夢珊為皇貴妃,側妃司琴為琴妃。

十月初三,一紙詔書將廢黜側妃所生的女兒封位永不可改變的繼承人,錦繡後位永遠為那一位被釘在岩石上的側妃所空。

那一位被廢黜,那一位殺身成仁,那一位美顏傾國,那一位側妃成了錦繡國永遠的傳奇。

南禺山,胭脂河,冰雪小築。

有錦繡帝親筆所書的“素心庵”三個字。

一盞青燈一卷古經一身道衣。

淚水在飄,唇邊是空門。落葉入流水,停不了是千年的宿命。懷念是舊地,那早已經斑斑的痕跡。鎖不住,紅塵紛紛。故事裏,多少斷腸,訴不盡的相思,一遍一遍的傳誦。那孤單的背影,道不盡,有太多無奈。那笑聲,熟悉卻陌生。是你耳邊的呢喃。等一切落盡,聽見了千年的哀怨。人散盡,猜不透誰是誰非。是懷念,卻已分不清當初模樣。擁擠的城頭,撤斷了你我的依戀,那過往的人群,注定了漂泊。人散盡,刻不出誰的模樣。是傳說,苦等,是一圈一圈的年輪,來了又去的故事,重複不了你我的心痛。那似曾相識的模樣,卻還是一樣的傻。一份旨,了斷了前世的姻緣。這亂世,了斷了誰的念頭。木魚聲,敲㊣(3)打的心痛。任思緒飛,是拉不斷的愁。一句話,無盡的等待,青燈紗窗看破了紅塵,門外歸來,相望卻是無言,歎人生,不過煙花般易冷,絢爛後無盡的苦痛。

十月十四,蘇子涵和夜無涯全力挽救,用盡了種種手段良藥,勉強延長了五個月生命的錦兒還是仙去了。

錦繡帝得到消息已經是十月三十。

他拿著那封錦兒去世消息的紙信,手不停的顫抖。

—(正文完結)—

錦繡帝死在稱帝十載後的一個雪夜。

這個戰無不勝的皇帝並不喜奢華,廢棄了前朝皇帝所建的華美宮室,也不喜歡穿金燦燦的龍袍,除了上朝之外,他穿的都是一件銀灰色的長衫,每一件的款式都一樣,一隻袖子沒有繡花,領口的花隻繡一半。

他每夜都宿在帝宮內的新建的擎天閣,死時亦盤膝在閣頂石室幾案前的蒲團上,正對著壁上一幅畫像。

倘有當年金騎軍的將士在,定會認出,那畫上顏色無雙的女子,正是錦繡帝在太子時最寵愛的一位側妃,當錦繡帝登基之後卻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隻留下一雙女兒。

十年之後,錦繡帝將皇位傳給了長女金瑟,終究追隨那人而去。他身後並未留下隻言片語。

—(後記完)—

讀者的話:

自二零㊣(4)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素手係列第一部《素手華箏》正式在3G發表,這是漣兮第一個係列小說的第一個小說,傾注了漣兮大量的心血,在這期間多謝各位親親的支持,使《素手華箏》的點擊一直保持在架空類別的前十,也感謝小說群裏的朋友,其中流彩的名字借用於好友阿彩,落塵的名字借用於晨晨,蘇子涵的名字借用於紫蘇。

截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四日,總共曆時三個月,《素手華箏》的正文正式完結。之後的六天將是關於白華和錦兒的番外描寫。

二零一零年十月國慶期間,漣兮要完成人生最重要的大事之一——結婚。所以會休息半個月左右,素手係列的第二部小說《素手華裳》預計在十月十八日左右會上架,講的是錦兒一雙女兒——金瑟玉瑟的故事。

簡介:

新朝先皇的掌上明珠?新朝女皇的嫡親妹妹?梅劍國王君的寵後?玉瑟勾勾嘴角冷笑,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自己現在是什麽?海盜的俘虜?妓院的頭牌?還是捕快的幫手?

國家亡了,姐姐薨了,孩子夭了,丈夫變了,天下樹林之大,哪有落架鳳凰可棲之地?

漂洋過海,追兵重重,假換身份,莫入宮闈,卻遭迷霧重重,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一柄金如意,兩支釵頭鳳,三張桃花箋,在表麵平靜的皇城掀起巨大波瀾——最後出現在所有人麵前的,將會是什麽樣的命運?!

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漣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