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唐何為的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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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也就睡過去了,這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時分了,她沒有多逗留,直接到前台辦理了出院手續。前台的護士她都是認識的,看到她要出院壓根不肯同意,最後她也是急眼了,直接甩手就離開了醫院。

桃苑趕到的時候夢遙哥已經不在了,著急的跟著追了出去,可是夢遙哥已經泡了很久了壓根就追不上,而且現在他連她去的方向和位置在哪裏都不知道。

但是這一趟出院夢遙哥其實什麽地方也沒去而是去了學校,第一個要見的人不是家人不是朋友不是同學,而是——唐何為。

中午一點多左右教室裏已經坐滿了人,等著一點半的上課鈴聲。

唐何為也不例外。

海陵和陳婉就好像忘記了前不久發生的事情一樣,每天除了上課處理自己的事情然後就是去醫院看夢遙哥。方文還好,聽到夢遙哥沒事兒的消息後上課也開始慢慢的恢複了正常。

從元靈被帶回來之後,她的五官感覺比以前更加的靈敏了,以前唐何為在的時候學校裏的陰氣她幾乎感受不到,可是今天她一進學校周圍四散的陰氣她就全部感受到了,可是不同的是以往這些陰氣都會衝她而去,但是今天這些陰氣卻都避開了她。

忍耐下心中的疑惑她抬腳往七號樓去,一路上遇到的老師和學生並不多,可是隻要一遇到看到夢遙哥的人總是在用非常特別的眼神看她,那眼神裏包含的東西太多了。多到她都覺得有些不正常。

七號樓裏現在正在上課,老師的聲音很大,反正她是聽不懂的了。

她在走廊裏,眼睛變得非常的清明,入眼所看見的居然可以穿透牆壁!

眨巴著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完全沒有,即便是再睜開所看到的還是和剛才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場景。

“沃日。發生什麽了?”傻眼的看著周圍的教室。

在這些人中。她看到了熟悉的不熟悉的,做著小動作的,認真聽課的。還有交頭接耳的各色各樣多不勝數。

走到江碩教室的時候她入眼處看到了坐在最後麵的兩個人——江碩和賈赫男

步子忍不住的停了下來,因為沒有牆壁的阻撓所以她看到的情況一清二楚。

江碩和賈赫男兩個人的手在桌底下做著一些本不該屬於他們這個年齡段所做的事情,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甚至是覺得有些汙了她的眼。

前段時間她還和江碩躺在一張**聊天。今天他就已經變了,無奈的歎著氣向走廊另一端的盡頭而去。

方文在講台上講著語文題。口若懸河的很生動,她好像從來沒有仔細的聽過方文這樣的講課方式,原來還是聽得懂得隻是她從來沒有認證聽而已。

海陵,陳婉。向文楠都在認真的聽課,手中的筆記時不時動著。她不禁笑了,有的時候經曆多了最渴望的就是這些最原始單純的東西。

目光落在了她座位旁邊的唐何為。也正是她今天為什麽會強求出院的原因了。

沒有進去打擾他們,而是坐在了門口出安靜的聽方文講課提問。這一坐就是下課,時間仿佛過的非常的快,她在睜眼閉眼間時間就已經匆匆溜走了。

“今天的課就講到這裏,下課吧。”方文沒有拖堂,將麵前的語文試題拿了起來對著學生鞠了一躬就出了教室的門。

這一出來,方文的步子就落在了教室的門口,夢遙哥也感覺到方文的眼神已經對上來了,抬著頭看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好久不見。”

一聲問候仿佛隔了很久很久。

方文手中的試題差點掉了,嘴巴不受控製的點頭:“好久不見。”

嗬嗬的笑了,眼角都開始帶著笑意,陳婉聽到夢遙哥的聲音直接摔著桌子就出來了,看到夢遙哥恬淡靜好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她幾乎是整個人都淚崩了,直接將夢遙哥給抱住了,嘴巴張著大哭:“夢遙哥,你終於來了!”

被她這麽一嘞,夢遙哥差點沒被勒死,使勁的喘著粗氣將陳婉一下子推開了:“你有毒啊,差點勒死我。”

翻著白眼,臉色卻變得有些蒼白了,不斷的咳嗽著,嚇了陳婉和方文一跳。

海陵也跟著走了出來,及時扶住了夢遙哥的手,皺眉眉頭將她攬在了懷裏:“你是跑出來的?”聲音帶著質問,夢遙哥哼笑了一聲從他懷裏出來:“本就是該將死之人,已經不奢求再養好身體了。”

她說的風輕雲淡卻被教室裏一道冷嗬聲嗬斥回來。

“既然你覺得是將死之人,那你又來學校幹什麽?看最後一眼麽?”唐何為雙手插著兜冷冷的看著她,她卻在唐何為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絲的擔心。

是我看錯了麽?她搖著頭斷了這句話。

“我想和你談談,一次真正的談談

。”推開了陳婉要扶著自己的手,她的目光直逼唐何為,盡管帶著美瞳可是唐何為卻感受得到她眼神裏的那種熾熱和冷漠。

“去下麵咖啡館吧,我可以回答你所問的,可是我希望問完這些你能回到醫院好好修養,也算是回答我在咖啡館裏回答你的話。”

“好。”

她應了,看著方文點頭:“幫他請下假吧。”

方文嗯了一聲,示意她自己小心點,陳婉和海陵要跟著去卻被夢遙哥拒絕了,理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因為是上課時間所以咖啡館裏的學生幾乎沒有,有的也隻是匆匆買了杯咖啡就不見了。那個韓國留學生看到夢遙哥點著頭微笑用著熟練的中文問她要些什麽,她本來是想要拿鐵的,卻被唐何為搶先一步。

“她不能喝咖啡,拿杯牛奶和拿鐵。”

無奈的歎著氣朝那個留學生說了聲謝謝坐到了最拐角的座位裏。

等唐何為將牛奶放到她麵前的時候。外麵的天空忽然響起了雷開始慢慢下著雨,天氣向來變化無常,很快就開始變大了,劈裏啪啦的雨點聲打落在外麵的地上,她攪著牛奶緩緩開口:“周衝是你師父吧?”

他已經不打算再瞞著她了,嗯了一聲:“是我師父。一年前我輟學後遇到了他,他當時受了傷。我好心帶他去了醫院。後來他說他是煉邪師知道我在煩惱什麽,可以幫我,但是前提是讓我拜他為師。我應了。”

“是麽,周衝的老窩在野樹林吧,半年前我之所以會迷路誤入野樹林也是你幹的吧?”

他沒有回答,從鼻子呼出來的氣卻已經在回答了她。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麽?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個正常的人了。你再說對不起對得起誰?”她的情緒沒有激動,而是帶著微微的諷刺。唐何為很難想象夢遙哥會以這樣的情緒麵對著他。

放下了手中的拿鐵,他閉起了眼睛又睜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想說什麽做什麽那就做吧。”

“我什麽也不做,我隻問你一句。你們把姚道人怎麽樣了。”

“你拖著這樣的身體來到學校找我就是問他怎麽樣了?”他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看夢遙哥。

哼了一聲,將麵前的牛奶給推灑了,咬著牙齒剜他:“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把姚道人怎麽樣了!”

眼睛到處的看,最後落在了外麵的天空上:“他沒事。隻是受了傷。元靈可能會受到一點點的損壞,但是他當初闖入野樹林的時候身邊跟了一個苗疆聖女,死不了。”

“啪。”她剛說完,臉頰上就多了一個巴掌印,傻眼的看著夢遙哥,這巴掌來的太突然了

。連這咖啡館裏的老板和員工都傻眼了,指指點點的看著這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她的手有些抖,氣也開始有些不順,火一衝頭就立刻開始了咳嗽,好一會才停止:“如,如果,他有,有事,我,我不會放過你們。”

唐何為笑了,笑得很誇張:“你,就憑你現在這個病怏怏的身體,你不放過誰?我告訴你,夢遙哥,這一次我師父沒輸,是姚道人輸了,你沒看見他拖著全是傷的身體找到我師父的時候,你知道他做了什麽?他跪下來了,他跪著求我師父放過你,連那個苗疆聖女也跪了下來,看看你們這些人。道義是什麽?感情是什麽,你們懂什麽呀,你們懂什麽是尊嚴麽,說跪下就跪下!”

她咳嗽的不行,趴在桌子上喘著氣:“他,跪下來了?”眼淚一下子衝出了眼眶,那麽驕傲的人卻為了她跪下來,永遠一副吊兒郎當的那個人,誰都不放在這裏,卻為了她跪下來了,她怎麽能不心疼。

唐何為看她這樣的樣子,流著眼淚,內心就覺得氣憤,直接將她從桌子上拉了起來:“夢遙哥,睜開你的眼好好看看,這世界上沒有愛,沒有情,所謂的尊嚴都是屁話。”

他這動作嚇到了咖啡廳的人,尤其是夢遙哥的身體還不好,那個韓國留學生趕緊招呼著周圍的員工過來,那老板也是急眼了,上來就將唐何為給推開了:“有話好好說,動什麽手,沒看到人家小姑娘身體不好麽。”

剜了那老板一眼,嚇得老板縮回了腦袋。夢遙哥就依靠著椅子,張著嘴巴笑了:“唐何為,你知道你多可憐麽,你沒又嚐試過如何去擁有一個正確的感情,你連愛的資格都沒有,劉涵的死,何思的失憶都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過錯。姚道人肯為了我跪在你師父的麵前,我多難過,多開心,至少和你比起來我覺得幸運!因為你的師父,周衝他根本做不到,你對他來說除了是一顆棋子就什麽也不是。”

“你!”他被夢遙哥這句話徹底給惹怒了,抽著手就對她看過去,那韓國留學生壓根就攔不住。夢遙哥卻冷笑著直接抬著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這一抓唐何為的身子立刻從一邊跳了出來,直接一個掃堂腿對著她踩過去,夢遙哥雖然身體不行,可是頂多招式出來的是軟的,其他還是勉強可以的。

從一側閃開,她的身子直接從唐何為的身側擦了過去,也從那個韓國留學生和老板的身邊擦過。

傻眼的看著這兩個人過招,絕對是內行啊。

“唐何為,你的人生在你救起周衝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他全身的力都很涼,開始慢慢的往外發送著陰氣,夢遙哥的眼睛很快就已經布滿了這些陰氣,可是它們也隻是在空氣飄**來飄**去,沒有對夢遙哥做著其他的事情。

“這些陰氣多可憐,它們都是被試煉出來的,多想自由。”夢遙哥抬著眼看著這些陰氣,伸著手想去抓它們,卻在手觸碰到它們的時候發現,它們全部...消失了

等這些全部消失後,唐何為傻了:“怎麽會這樣?”

夢遙哥看著自己的手,胸口處暖暖的,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胸口的玄玉發揮作用了。

“唐何為,你回頭吧。你這個年齡要享受的那麽多,為什麽非要在周衝的手下為他辦事兒討不到一點的好處?你何必呢?隻要你願意,我救你,我什麽都能救你,不在乎壽命這些,能救一個人就救一個人,不管再壞再壞都一樣,我不嫌棄你以前怎麽對我,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離開周衝。”

“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知道一個人從被愛變成悲哀的那種痛苦麽?脫離了自己原來的世界,一切都變得那麽渺小,我現在什麽也沒有了,家人朋友愛人,他們都離我而去,你能做什麽?你什麽也做不了!”

“我能,我能做,隻要我願意,我能做。我可以救你,我可以再給你一個世界好不好,我再給你一個讓你愛的世界。”

“你能給我?”他忽然轉過了眼神,似乎不相信夢遙哥所說的話,可是她的眼睛裏透著堅定,讓他不得不相信。

唐何為猶豫了,他低著頭,腦海裏卻忽然穿過了另一道陰冷的聲音,緩緩而來:“她什麽也不能給你,所謂愛的世界不過是給你一個虛化的美好而已,何為,你信她,最後就會和以前一樣,人類的心永遠是最難猜的,師傅可以幫你得到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東西,你能信的隻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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