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李銘惜說以前,夢姚打鬧欲結伴

姚道人斜眼看了好一會兒夢遙哥,忽然冷冷一笑:“你身邊這位李銘惜知道那個女鬼的過去,與其問我怎麽做你還不如去求她告訴你那個女鬼的事情。”

愣著眼睛轉頭看向一邊滿臉嚴肅的李銘惜:“你知道那個女鬼是誰?”

理了理自己的假發李銘惜聽到夢遙哥的話麵容瞬間從平淡變成了憤懣:“麗娜”

送走了夢國雲,夢遙哥選了一家比較近的咖啡廳。

從咖啡廳外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咖啡香,夢遙哥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服務員,幫我拿份拿鐵。”轉手看向李銘惜和姚道人:“你們要喝什麽?”

“有沒有啤酒或是白酒?”姚道人將自己重重的丟在了椅子上開口就要咖啡廳裏沒有的東西。服務員一臉探究的看著姚道人不自覺的嘴角勾起了嘲諷的笑意:“對不起,先生,這裏是咖啡廳沒有啤酒和白酒。”

態度還算是可以。李銘惜尷尬的站在一邊擺擺手:“幫我們拿兩份純咖啡吧,送到隔壁那桌。”說罷給了夢遙哥一個眼神,兩人這才緩緩走到了桌子邊。

將腿往桌子上一放:“那隻女鬼叫‘麗娜’三年前,是這家私人中心的主人,後來死了。”簡單明了的說了一句話。夢遙哥不明所以然的看著姚道人:“什麽意思?”

不想說下去,姚道人打了個哈欠:“問她吧。”

李銘惜低著頭,咖啡一上來眼淚立刻就下來了,不知道是被咖啡的熱氣熏得還是因為不自覺的。

“麗娜和我從小長到大的青梅竹馬,之所以會是這家私人中心的主人是因為繼承了她死去父親的遺產。而麗娜遇到劉鵬宇則是在一家心理興趣俱樂部。麗娜二十四歲已經從英國留學回來了,專修的心理探究,而劉鵬宇則是讀的心理博士,與麗娜年紀相差無多。剛回來的時候她在我麵前隻是偶爾提起一兩句關於劉鵬宇的事兒,可是後來她每次一回來就會拉著我一直說他的事情,說他們發生了什麽,去了哪裏,劉鵬宇怎樣怎麽樣的好。我剛開始還覺得劉鵬宇是因為麗娜興趣相同才和她在一起,可是沒想到半個月後麗娜忽然告訴我劉鵬宇來公司上班了,職位和我一樣是秘書,還是貼身秘書。稱想和劉鵬宇進一步發展.....”歎了一口氣端起了麵前的純咖啡繼續道:“我本來沒有多大的意見,但是後來劉鵬宇的職位升的越老越高,從麗娜的秘書一下子變成了治療中心的心理醫師。這就意味著隻要麗娜願意那麽治療中心很有可能就會是他劉鵬宇的東西了。我當時很擔心麗娜會因為劉鵬宇的甜言蜜語將她父親的遺產拱手讓給劉鵬宇。”

“後來呢?你為什麽會變成劉鵬宇的秘書?”夢遙哥問道。

嗬笑:“我把這件事告訴了麗娜,麗娜不信說我多心。我還想再勸勸她的時候她忽然告訴我美國有個學習的機會想要我去,我不想離開但是卻強行被麗娜送了過去。去美國的前兩個月麗娜會準時打電話發消息給我,但是忽然有一天麗娜發來消息說她要去再去一趟法國參加國際的‘心理培訓’,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聯係。我當時就覺得好奇恰好趕上了我的課程結束,趕回來的時候才知道麗娜已經將中心轉給了劉鵬宇。之後我一直留在了中心裏,當著劉鵬宇的秘書。但是劉鵬宇從來不說麗娜去了哪兒,到後來的三四個月麗娜銷聲匿跡後我才開始察覺事情不對,起初還會對著劉鵬宇旁敲側擊的詢問,但是每次都會被他訓斥以解雇來威脅我。”

夢遙哥放下了杯子:“你為什麽不離開哪裏?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環境。”

“你是不是傻啊?”放下了自己的腿:“她和麗娜關係是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的姐妹情深。如今其中一方不知身在何處另一方怎麽可能會罷手離開。隻能怪她們二人前世的緣分未完留在下一世了。”

聽了姚道人的話李銘惜苦笑著道:“我怎麽可能丟下麗娜,還有麗娜父親留給她唯一的紀念。我就想知道麗娜去了哪裏,所以一直跟在劉鵬宇的身邊想要找出什麽,但是這一跟就是三年。我本來是不敢相信麗娜三年沒和我聯係是已經失蹤了或是不在了,但是前不久你來了,我最終還是確定了麗娜已經不在了...”說到這兒,李銘惜一臉的痛苦看著夢遙哥。

“我?”指向自己。

點著頭:“對,其實你來的第一天和劉鵬宇聊天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你說,你能看到鬼——而且你還將他身邊不存在的秘書的樣子描繪出來了,那一刻我就知道麗娜已經不在了。”不自覺的留下了眼淚:“能夠在治療中心不走而且一直跟在劉鵬宇身邊的秘書除了麗娜再無她人了!我不甘心啊,我等了三年得到的結果卻是這樣的。麗娜她沒做錯任何的事情,就這樣被害了,甚至是我連她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見李銘惜情緒有些激動,夢遙哥趕緊安慰:“你先別急,我剛才已經看到她了。”話一出李銘惜立刻愣了:“你說什麽?怎麽可能!”

“真的。剛才在谘詢室外麵,她讓我救她,還打傷了我爸爸,我是因為怕我爸爸受傷才會一時間答應救她。”

姚道人斜著嘴巴笑了一聲:“你瞧瞧你,剛才還被人家‘麗娜’嚇得不輕,這會兒一本正經的說這事兒,你倒是想辦法救她啊。”

白了姚道人:“你才是陰陽先生,我——隻是一個初中生,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當然怕這些東西。”

“那你這會兒怎麽不怕了?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這不是有你在嘛!”嘟著嘴巴夢遙哥忽然蹦出了這麽一句話。姚道人雙眼一睜腦袋一熱:“你重新說一遍,我沒聽清...”

心情不是很好,夢遙哥懶得重複第二遍:“我不想說了。”一字一頓的,姚道人滿把抓著夢遙哥的手腕:“你剛才是不是我因為我在所以你才不怕?”

被抓的手腕疼,夢遙哥呲著牙:“疼疼疼,是這樣說的,你先鬆手啊!”

李銘惜坐在一邊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完全沒有心思看這邊兩人的情況。

“既然我在你就不怕,那麽不如我幫你救她替她超度往生投胎做人,而你用你的眼睛幫我做事怎麽樣?”姚道人忽然之間找到了可以做的交易,一雙烏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夢遙哥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