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回來了

夢遙哥知道劉漢興有多為難歎了一口氣:“我沒有任何要逼你做決定的意思,但是現在附小學校還差一點點就要毀掉了,那麽多的學生他們的學習成績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我想你明白的很。附小學習或許不行,但是他們有很多的能才能人,保送的學生也特別的多,就算是你們管不了管不住,但是身為人民警察,如果撒手不管的話,那你們還是趁早將警察的帽子給脫掉吧。”說著她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明早,我希望我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警察維持秩序,而不是撒手不管站在一邊等著看戲,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我想我會幫你們清理門戶。”

她說的每句話都不是玩笑,劉漢興身子動了動忽然覺得他們的關係似乎又從以前的那種親密變成了現在的冷淡。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夢遙哥離開的身子忽然站了起來:“孟孟,聽我一句話。”

“我不知道你心裏麵到底在想什麽,但是叔叔一直想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拿你當任何奇怪的生物看待,你是夢遙哥就一直是夢遙哥,至少在我劉漢興看來,你再怎麽變還是以前的那個孩子。”

她沒轉頭嗯了一聲這才離開了警局。回去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劉漢興到底想從她那裏得到什麽,可最後想了想似乎她這裏沒有什麽好的利益給劉漢興,真心或許是真的。

回到了學校,安然的睡了一夜。本以為午夜的時候會有一場腥風血雨,可是沒想到的是這一夜居然安然無恙。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她就到了學校大門口,楊旭和周天顯然來的比她還早還快,一群學生會的人穿著製服站在門口準備迎接學生們上學。

那樣子不像是抖擻精神反而像是赴死一樣。夢遙哥看的心裏煩冷聲開口:“又不是讓你們去死,這樣的表情拿出來是想嚇著誰?”

她話一出那些學生立刻就挺直了身子,比起什麽冤魂厲鬼夢遙哥才是真的可怕。

就在這麵一群學生還在調節自己情緒的時候警笛聲遙遠的傳了過來,她往外走了走對著楊旭和周天開口道:“把學生會裏的往大門帶。”

“這個位置不可以麽?”

楊旭看了一眼門外,保安他們都在,還要往哪兒去?

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出來,裏麵不用你們守著。”她煩躁的開口,那些學生利索的跑了出來。開頭的警察停在了學校門口,劉漢興和楊隊從車裏麵下來,看到夢遙哥傲骨淩然的站在門口,互相看了看對著後麵的警車揚了揚手,意思是可以停車了。這些警車才嗚哇嗚哇的往兩邊去。

楊隊將衣服一拉打量了夢遙哥一眼:“上麵特地排了特警部隊過來,你臉麵真大,一回來就拿到了特例。”說著夢遙哥的眼睛就發現了無數身著特警服的警察從車裏麵很有規律的跑了下來然後快速的停在了楊隊他們的身後。

“我臉麵大那也要看有沒有給我麵子了。”她冷冷的眼神從楊隊身上掃過。楊隊全身一哆嗦:“姚道人...”

“死了。”

打斷了他的話:“從今天起,世界上沒有姚道人這個人,死了就是死了,如果你們想治我的罪,我當然不介意,可是如果你們不想無辜為我陪葬的話,那就閉嘴。”

“夢遙哥,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麽樣子了,動不動就把殺人死了放在嘴上,誰對你好誰對你壞你感受不到是不是?”

他一說完直接被夢遙哥扇了一巴掌:“你以什麽身份和我說話?我變成什麽樣子你又是以什麽身份說的?楊隊,我尊敬你因為你是長輩,但是僅僅隻是長輩,不要得寸進尺。剛才那一巴掌是我逾越身份了,但是同時也告訴你,隻要我不想,無論是長輩還是誰都沒有任何的資格討論我的死活好壞。”

夢遙哥是真的變了,這一刻,楊隊和劉漢興才感受到夢遙哥真的是在這條錯路上越走越遠最後回不來了。

他不多嘴了,捂著自己的臉點點頭:“好,我不管你。”說著轉身砸了警車一下才算解氣。劉漢興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這才抬頭看著夢遙哥:“他不是有意的,上麵把這些人調給你了,你要怎麽使用就怎麽使用吧,反正你需要的隻是有威懾力的警察身份而已。”

她沒否認,看著這些特種,眼中升起了無奈和煩躁,是自己將所有關心的人推開了,並不怪其他人,所有的後果她都會自己去承擔,所以...對她再多的失望聲也沒關係,她變了也無所謂,最後都會消失。

揉了揉眼睛夢遙哥轉身開口道:“特種警察全部都進學校,剩下的在門口就可以了。”

簡單兩句話一落下,現場立刻就開始動了起來,那些特種警察齊刷刷隊伍特比的整齊直接從大門小跑著進去然後快速的排開,夢遙哥不知道排到了哪裏,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得確是排了不少。

劉漢興和楊隊帶著警察將門口都給包了起來,隻要有人鬧事兒馬上就被會帶走。

夢遙哥就站在路中間,一身的利索好汙拖泥帶水。七點四十分左右零零散散有學生來了,可是這些學生走到門口的時候都是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然後三五個成群結隊往學校裏麵去。楊旭帶著周天就在那邊喊歡迎回來上課啊之類的話,八點的時候學生越來越多,老師也都來了,甚至還有的媒體也過來了,夢遙哥一看到媒體立刻讓人將媒體連拖帶拽給拉走了。周圍那些想鬧事兒的家長們拿著花圈和遺像的大哭著往這邊跑。夢遙哥冷血冷情的讓人直接轟走了,不是她心狠,而是那些死的人真的是死有餘辜。

方曉玲那天晚上告訴他學校裏之所以出事兒是因為筆仙,而筆仙如果沒人招的話肯定不會出來的,那麽可以確定的是肯定是有人招了筆仙,但是玩筆仙的人如果沒有思貪欲哪裏會去作死?或者有那個兩個人說自己是被強行拉去玩的,可是如果你意誌夠堅定無論是誰喊你,你都不動容的話就不會作,所以事後出事兒了誰都怪不到。

這些家長她也懂,孩子死了身為父母親人當然是最痛苦的,來鬧來找事兒一來是為了孩子討公道二來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孩子就這麽走了,而三來就是為了一個寄托,找一個能夠讓家人承認孩子已經不在的現實狀況。

八點二十是學校集體上課的時間,她不清楚學校裏上課的狀況所以讓周天帶著學生會的人去清點學生和老師,但凡是所有遲到或者沒請假沒來的老師和學生扣三分的學分和教職工的分數。

她在門口等了很久,早上九點的時候才回到了學校裏麵,去的教室不是她自己的教室,而是大禮堂。楊旭被她喊過來的時候才知道夢遙哥要召開一次全校的會議,那些沒來的和請假的都會被聯係,而且是在線視頻聯係。因為學校有個直播官網,一般董事會有什麽想說的都會在校網上間接通知,也比較方便。

鑒於今天來的學生並不是很多,所以夢遙哥才想到了這個法子,一來安全二來也給他們發個警告。而且這她不僅讓學校裏計算機係的學生聯通了學校的直播官網連帶著國中的廣播站都給連上了,楊旭和周天知道她的做法時嚇了一大跳,畢竟在自己學校鬧騰就算了,本來就亂不建議再亂一點,可是要去別人的學校亂那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兩人好說歹說都沒能將夢遙哥給勸下來,隻能讓人這麽去做了。

那天中午十點半的時候會議就這麽開始了,各班來的老師就帶著班級裏的學生走進了大禮堂。夢遙哥坐在高台之上,看著這麽多的學生走了進來,然後學生會的人安排座位,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

等到所有的學生都到齊的時候她才恍然在學生堆裏發現了麵色慘白的雅蘭和小黑已經尚琉,而且還看到可可她們。可可幾人自然也是看到了夢遙哥,眼中不再是期待已久的想念和擔心而是帶著微微的恐懼。夢遙哥諷刺的扯著嘴角的笑意,對著身邊的人歎氣道:“開始吧。”

她身邊的男同學嗯了一聲默默的將不遠處的直播機打開了。夢遙哥就坐在凳子上周圍什麽人都沒有,顯得異常的怪異。

她的前麵一個喇叭還有一台桌子,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了。

手在桌子上動了動,輕輕啟唇:“當你們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我相信很多人都會質疑我是誰,但是很多人也會認識我是誰,認識我的人請你們不要害怕也請你們安靜的聽我說完。附小中學或許對於所有的家長來說一所無所事事,差到不行的學校,但是我相信現在看到這個視頻,看到上麵標題是附小的這些觀者中會有很多名校的人認識,甚至還會喊出來這是我的母校。我沒有任何的資格坐在這邊說一些廢話,但是我現在以學校副會長的名義告訴各位,附小從今天開始正式從廢校的紙張上脫離。關於董事會和教育廳的決定我要求駁回,不是為了學生也不是我自己更不是為了這個學校,而是為了以後對國家貢獻。我相信很多名流高校都知道我們每年培養出來的人才都是保送名流大學的,他們或許不是成績第一,但是他們的特長他們自己的特征很多學校甚至是國家都用得到。”

“現在出事兒了,董事會和教育廳決定放棄這個學校,很諷刺是不是,我並不是針對董事會和教育廳,隻是我想說,你們沒有任何的權利剝奪學生的選擇。學校裏出事兒了,我會負責,校長那邊我會全麵接手過來這件事情,此外學校裏連續發生了學生自殺的現象很快就會解決,在次之前,你們任何和都不會再出事兒。因為這次...我來了。”

她冷眼看著屏幕:“關於一些謠言以及插手了這件謠言的學生們,我想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請你們在晚上六點多之前來學生會,事情拖了這麽久該結束了吧。”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穿透了屏幕,拍攝的人甚至覺得夢遙哥說話的目光似乎是在和電視裏麵的人說的一樣,那樣的眼神非常的可怕。

下麵的話自然也都說的差不多了,好的壞的,威脅的中和的她全部都說了,一個人在那邊說了很長時間,下麵的學生聽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紫的,頓時感覺她比校長還讓人難以接受。

楊旭和周天站在她身邊就像是站在冰窖的旁邊一樣冰冷的然跟渾身不舒服。

關掉了直播機,夢遙哥才從台上站了起來冷眼看著下麵的學生:“學校裏的筆仙還有誰玩了,站起來。”

她話音下麵傳來了一陣的討論聲,好一會兒都沒有人站起來。夢遙哥臉色一黑口氣冰冷道要生出寒冰一樣:“還要我重複剛才的話是不是?到底還有誰玩了筆仙,給我站出來!”

她話音一落馬上就有人稀稀疏疏的站了起來然後低著腦袋不說話。更可笑的是這些人裏麵她居然看到了之前開會的學生代表。

好笑的看著這些站起來的學生:“死有餘辜。”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將這些站起來的學生給嚇著了,紛紛抬眼看向她。

“副會長...我們...”

“不想死的六點前來學生會,想死的我不攔著,但是我希望不要死在學校裏,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大廳。隻留下了一個背影給這些學生。楊旭和周天歎了一口氣,看著這些人恨鐵不成鋼的跺腳:“當初怎麽告訴你們的,不要隨大流不要隨大流,看看一下子隨進去多少學生,現在好了,你們還去碰那東西,前段時間的教訓不夠還是怎麽了?作死作到家裏了,到底有什麽不滿的你們說出來非要靠這個東西去發泄,我看你們真的是作死死有餘辜啊,氣死我了!”

“會長,我們...”

“還說什麽,現在就給我去學生會呆著,今晚老老實實的聽副會長的話,能救你們也就她了,給我老老實實的!”

散會走的時候這些人還是內心不甘,可是能怎麽辦?學校裏接連死人就是因為筆仙,所以他們也怨不得由不得,隻能那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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