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遠方有敵,隨為兄去會會?!
“哎!我那敢?”
葉釗訕笑著擺了擺手,然後一掏,也不知從何方掏出一個紙團,在蘇雲秀麵前揚了揚:“我請你吃君山島特產的鬆子糖,賠不是好不好?”
“又香又甜,可好吃了!”
營帳裏一大群人扶額,無語看著葉釗這模樣。
藏劍山莊門人,更是深覺無臉見人,實在是葉釗的反差感給他們衝擊過大,在這之前葉釗一直是一副世外高人,超然世外的藏劍三少爺。
而現在,誰都沒有想到,他看見七秀坊弟子蘇雲秀,竟會如蒼蠅嗅到牛糞一般,圍著人家嗡嗡嗡的。
“哼!我才不吃!”
蘇雲秀一臉嫌棄的皺了皺眉梢,盯著葉釗拿鬆子糖的手道:“你又沒洗手髒死了!”
“我,我怎麽就沒有洗手了,我剛剛才洗的好不好?”葉釗急的連忙解釋。
陳沐看不下去了,連忙走下來打圓場,笑到:“我等同為上古門派,兩位更為帝國做出了大貢獻,我在這裏給兩位感謝,感謝兩位在帝國危難時刻趕赴前線!”
“不過小事而已,統帥不必如此!”蘇雲秀淡淡一笑,拱手到:“我七秀坊能為抵抗亂軍做出綿薄之力,是姐妹們的榮幸!”
陳沐哈哈一笑,又看向葉釗到:“帝國能多一點雲秀姑娘和釗弟這般深明大義之人,也就不會發生如此事情了!”
葉釗淡然,一抱拳,道:“你是我藏劍山莊姑爺,更是我葉釗妹夫,我自然要向著你!”
好家夥,這家夥說話,可謂是一點也不客氣。
他這話裏的意思就是,你是我藏劍山莊姑爺,我葉釗的妹夫,所以我才為帝國賣力,我這才來助你,反之你要不是我藏劍山莊姑爺,我葉釗的妹夫,那才懶得鳥你。
“小葉子,你怎麽說話呢?”
蘇雲秀不願意了,繡眉微憋,道:“即便我等是修士,但是生在帝國,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帝國給的,不說為帝國守土開疆,當護一方黎明安慰,帝國有難之時,更該為帝國盡那綿薄之力才對!”
“嗨嗨!”
葉釗對麵蘇雲秀,可是完全沒有抵抗力,被蘇雲秀這麽一通措詞說的臉色漲紅,腦袋更是小雞啄米般連連點下。
“轟隆!”
卻在此時,天地間一陣山搖地動,同時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響徹九州大地每一寸角落。
“老夫,燕南天,願以孱弱之軀,守帝國半壁河山!”
“嘩!”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營帳內便憑空刮起一陣風,接著陳沐和葉釗同時消失在了裏麵。
域海關外,千丈高空,陳沐和葉釗憑空而立,目光遙遙注視那相隔萬裏之遙的孱弱之軀。
“燕南天?”
陳沐輕聲念叨幾聲,旋即疑惑的看著葉釗,道:“釗弟可認識這位前輩?”
“哈哈哈!認識認識!”
葉釗哈哈大笑,然後語氣略有些激動:“不止認識,還熟悉的緊,沒想到這老家夥的覺悟還是這麽高,更是公然屹立雲之巔,真當天下英豪都是土雞瓦狗不成,也不怕被弄死?”
“前輩大義!”
陳沐感慨一聲,隨後皺眉到:“我看前輩的氣息在慢慢減弱,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啊!”
“嗯啊!”
葉釗點頭,輕歎到:“燕南天在十年前,昆侖一役中就就受了嚴重的內傷,這些年來早已油盡燈枯,而剛才他往南域斬去的那一劍,恐怕是他傾盡所有底蘊,極盡升華,他的狀態恐怕撐不到天黑!”
“不行!”
陳沐聽聞葉釗的話,瞬間臉色一變,在葉釗好奇的目光下,他直接開口:“釗弟,你先替我坐鎮這裏,我現在趕去江都一趟!”
“哎,哎,先別走!”
葉釗剛想讓陳沐別急,誰知陳沐根本就沒有回他,往他懷裏塞了一塊令牌,就身化流光往燕南天所在地趕去。
同一時刻。
西域昆侖之巔。
“嗬!燕南天,剛才那一劍,你似乎已傾盡所有底蘊,極盡升華,你怎敢?這般公然屹立雲之巔,你真當老夫等人是擺設不成?”
“二弟,三弟,遠方有敵,隨為兄去會會!”
“哈哈哈!”
“好!”
隨著兩聲狂笑過後,昆侖之巔三道神霞轟然衝天而起。
華山。
一方隔絕塵世,隱匿虛空的小世界。
一座巍峨散發著浩然之氣的宮殿,‘太極殿’,首座上是一對容貌尊貴的年輕男女,大殿下方是上百名身穿藍白相間道袍的年輕弟子。
坐而講道。
上方容貌尊貴的男子雙眼緊閉,隨著他唇角微動,虛空中異象憑生金蓮綻放,下方上百弟子聽得如癡如醉。
驟然間。
大道之音停止,弟子們紛紛抬頭疑惑的往上看去。
容貌尊貴的男子,眉梢微皺,手指快速的跳動,做出推演的模樣。
“弟弟,怎麽回事?”
數息後,看到男子停下,他身邊的女人這才轉過頭疑惑的問到。
“嗯!?”
男子微微沉吟,隨即底下頭,眼神掃視下方眾弟子,最後定在最前排一位唇紅齒白少年的身上,他開口道:“慕雨,為父算出你堂哥有難,現在命你速速敢去江都,助你堂哥一臂之力!”
“弟子遵命!”
少年並沒有因為上麵之人是自己父親,而失了禮節,微微彎腰,一抱拳,然後拔出身後的長劍禦劍而起,當即就破了虛空大鎮往世俗而去。
“堂哥?”
“思雨,是哪位弟弟的孩子?”
目送少年離去,首位之上那容顏傾到眾生的女子,便忍不住好奇問道。
“三弟的孩子,就是之前母親有意培養的那孩子!”思雨隨口回到。
“哦!?”
這下女子興趣上來了,也不顧下方眾弟子的目光,翹起二郎腿胳膊杵在桌上,秋水般的眸子對思雨眨了眨:“我可是聽說母親對他的期望很高,說他劍術高超,道法絕倫,是我純陽數年不遇的不世之才。”
“算是吧!”
思雨點頭,苦笑一聲,目光仿佛穿透那遙遙虛空,看向萬裏蒼穹:“姐,母親多久沒來看我們了?”
“唔!”
女人輕唔一聲,板著手指算了一下,旋即就皺起了眉梢:“如果是算我們這裏時間的話,快要二十五年了,真是的她到底怎麽想的,還有玲姨也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