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再回首看向高闊蒼穹時

我去!

簡直是霸氣!

從開始一直吃瓜的男孩,滿臉震撼的看著葉輕舞和寧思雨。

別說是他,就是陳沐都被兩女的手段震住了。

等他衝過去,把周允拉起來的時候,小姑娘的臉已經腫的跟包子一樣了,他也顧不得什麽,拉著周允就繼續往沈玉婷和葉輕舞那邊跑去。

“草,你真貪心,你還兩個都想救啊?”

寧思雨臉色陰沉的看了一眼陳沐,狠狠的跺了跺腳,而這時葉輕舞那邊葉打停了。

“老實說,我現在就想殺了你。”

葉輕舞忽然一腳踹翻沈玉婷,接著殺意凜然的說到。

“不要。”

陳沐被嚇了一跳。

“哼,這次是教訓。”

葉輕舞看陳沐到了跟前,一陣思索後,這才緩緩對沈玉婷說到。

自始至終,沈玉婷都是忍著挨打,相處這麽久,她可是知道這兩女人的狠辣勁,在說了,這次是他帶陳沐出來,導致陳沐受傷的,她也很自責。

“寧思雨,葉輕舞,誰讓你們動手的?”

陳沐心疼的看著沈玉婷的傷勢,把她拉起來後,直接就對著兩女怒吼到。

“嗯?”

寧思雨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露出了一抹茫然的表情,也不看陳沐,轉頭看著湖麵去了。

而葉輕舞更是直接,看著陳沐說到:“打都打了,你還能怎麽樣?”

“行!行,你們可以,夠可以的。”

陳沐氣的直哆嗦,想都不想,轉過身去,打算離開,拉著沈玉婷示意周允跟上。

“入贅我寧家就是我的人,你想到哪裏去,還不給我站住!”寧思雨虎的很,張口就對著陳沐吆喝道。

“你管我。”

陳沐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還別說這語氣就像是小孩子撒嬌一樣。

寧思雨可不管這些,衝上去,擋在三人麵前就喝到:“你要是敢走了,我今兒個就到醫院把肚子裏的孩子給流了。”

全場寂靜。

唯一能聽到的聲響,隻有寧思雨的喘息聲還有輕微的風聲。

“什麽時候的事?”

籌措半響,陳沐滿臉疑惑的問到。

“一周前。”

寧思雨頭撇到一邊,一臉的不高興。

“回家?”

數息後,陳沐臉色恢複正常,皺著眉頭試探性的對寧思雨問到。

“噗,你個臭豬頭,不回家你打算去那?”

寧思雨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伸出手示意陳沐拉她。

“我說你先回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陳沐嗤笑一聲,一手推開她,而後從她側邊走了過去。

一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而寧思雨知道自己被耍了,當即一張臉變黑了,臉色陰晴不定,想要衝過去,不過還是忍住了。

葉輕舞走到寧思雨身邊,笑了笑和她並排,看著陳沐的背影。

“早點回來,別太晚,我讓劍一跟著你,有事你吩咐他。”

葉輕舞和寧思雨都知道,陳沐這樣子證明他已經不生兩人的氣了,而且兩女都是聰明絕頂,自然是明白,男人不應該管的太嚴的道理。

男人應該適當的給他點空間。

這也是為什麽,最後兩人同意陳沐不回家的原因。

湯臣一品。

沈玉婷租的家中,陳沐搗鼓了一大推藥,調製好之後,就讓兩女自己敷到臉上去。

至於藥材,當然是讓劍一準備的,葉輕舞都說,有事吩咐劍一,這種免費勞力不用白不用。

而他則是走到窗戶前,靜靜的看著樓下那繁華的都市。

剛才聽到寧思雨說有了孩子,陳沐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兒子蘇橙,而是那位一直喊自己師尊爸爸的小家夥。

當年九州淪陷,玉門關一役一直是他心頭的一痛。

他不敢奢求風纖纖還活著,他隻是希望郭生快點出現,好實現他的願望,讓九州生靈和親朋好友複活。

“小橙,不知道你和雪瑤現在是否過的好,是爸爸無用,保護不好你和媽媽。”陳沐輕聲呢喃。

他瞭望著那高闊的蒼穹,一時間心中滿是歉意,心中的思念更是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他們是你的妻子和孩子嗎?”

就在這時,一道好奇的聲音,徹底打斷了陳沐的回憶,他緩緩的回過頭去,敷好藥的沈玉婷和周允,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兩女都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對不起。”

沈玉婷那清澈帶著濃濃愛意的眼神,一瞬間讓陳沐失神了,一種不知為何升起的負罪感忽然從心底湧出。

“嫁給你一個多月了,我從來沒有覺得你對不起我,你不需要自責,如果你是在過意不去的話,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的過去,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沈玉婷抓過陳沐的手心,一臉柔情的說到。

周允看傻了,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不爽,自己還在這呢,沈玉婷這就當著自己的麵撒起了狗糧。

“你想知道?”

或許是因為自責,也或許是憋得難受,沈玉婷的溫柔一瞬間就讓陳沐淪陷了。

“嗯!”

沈玉婷拉著陳沐走到沙發上,而後開口:“你說吧,我不會告訴寧思雨和葉輕舞的。”

陳沐苦笑一聲,心中的滋味難言。

看了一眼沈玉婷,陳沐自嘲的一笑:“或許你們不相信,我其實不是這世界的人。”

兩女都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

陳沐看了一眼周圍空****的房間,忽然笑了,是嘲諷,是譏笑:“你們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和蕭鳶是什麽人,我和她是青梅竹馬,我還是她師父,我們還是生死仇人。”

“呼!”

就在陳沐這話說完,房間中忽然吹起了一股輕微的冷風,一瞬間房間的溫度徒然下降了到了零點。

如墜冰窟。

這是殺意。

“生氣了?”

陳沐冷笑一聲,繼續開口:“你是怕我說出你的齷齪嗎?”

“開玩笑,我怕你?”

嗤笑聲響起,隨著空氣中一陣漣漪,蕭鳶拉著他走了出來。

陳沐被震驚到了,他指著蕭鳶,驚恐的道:“他明明不能在天地間呆太久的,這種事連你女兒和上麵那位都做不到,這都一個多月了,他為什麽還能在你身邊?”

陳沐這是被嚇到了。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蕭鳶了,似乎是越來越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