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清風邀約喚聖蠍

上古門派的威嚴不容挑釁!

手指翻動,笛音嫋嫋!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阿幼朵一曲笛音吹出,不過頃刻間,一臉盆大的紫色毒蠍瞬間從角落裏爬了出來。

“那,那是什麽怪物?”

“毒蠍,讓開,快讓開!”

驅蟲之術,聖蠍引。

清風邀約喚聖蠍!

阿幼朵的笛音不同於其他人的,她的笛音蘊含了一股若影若現的靈力,以笛音演奏,以驅蟲之術為引,出手便動用了她的寶貝聖蠍,由此可見她是多麽的生氣。

在場之人已經嚇傻了,當笛音吹到**之時,聖蠍已經爬到了阿幼朵腳下,反觀對麵那林大師的弟子,早已是嚇得腿腳發軟動彈不得。

陳沐看著那臉盆大的聖蠍,笑到:“一段時間不見,阿幼朵妹妹的聖蠍又大了好多,這一曲聖蠍引,也更加的靈動了,哈哈·······”

對於阿幼朵,他更多的是像妹妹一樣的寵愛。

笛音吹至**,聖蠍忽然發出嘶鳴聲,下一秒便往林大師的弟子衝了過去。

林大師的弟子早已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撐著地麵不斷的往後退。

“孽畜!”

林大師眼神一凝,一身暴喝之後,腳尖往地麵一點,便出現在了徒弟的前麵。

“不過是旁門左道之術,妖女,你怎敢在我中原大地猖狂?”林大師臉色一沉,左腿往邊上一滑,手掌伸出開始蓄力。

這一掌,勢要讓著毒蠍死絕!

這一掌,勢要讓龍門武官名揚江都!

“哼!”

笛音嫋嫋,阿幼朵並沒有停下,精致的鼻翼微微一動,發出了一聲輕哼。

驟然間,阿幼朵那纖細柔弱的身軀開始搖擺,密密麻麻的蛇群從她的身上爬了出來,快速的往林大師爬去。

“妖女,她是妖女!”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賓客們紛紛往門外跑了出去,一時間人群作鳥獸散!

如此多的蛇群怕是有百十條,讓人一看便是頭皮發麻,誰還敢在這裏呆下去?

這般控蠱能力,猶如惡魔,此時阿幼朵已經被蓋上了妖女的名號!

林大師同樣頭皮發麻,剛把弟子拉起來,準備帶著跑路,怎奈蛇群已經來到身前,把他們師徒團團包圍。

笛音接近尾聲,偌大的客廳,已經被蛇群包圍,蕭家眾人已經嚇得跑到陳沐的身後躲了起來。

笛音落下!

隻見,蛇群如同跗骨之蛆,嘶嘶的吐著杏子,衝了出去。

一時間,萬蠱噬心之痛傳遍林大師和其弟子全身。

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師徒兩人便被蛇群吞噬,而聖蠍如同王者一般站在蛇群外指揮著蛇群行動。

場麵讓人恐懼,害怕,甚至渾身上去都其了雞皮疙瘩!

“此曲隻因天上有,阿幼朵妹妹果然天資聰慧,一手控蠱之術,讓大哥佩服不已啊!”陳沐笑眯眯的撫摸著來到近前,眨巴著美目等待表揚的阿幼朵小腦袋。

“嗯哼!”阿幼朵傲嬌的點了點頭。

場麵看似溫馨,但是在其他人眼裏,這就是一大一小兩個惡魔在交談。

此刻,蕭戰老爺子看了看前方已經被吞噬的連血肉都沒有,隻剩下骨架的林家師徒,腳步顫抖的走到陳沐身邊,硬著頭皮到:“小沐,現在這位小女娃殺了林家師徒,外麵的人必定會拿此做文章,現在······”

“無妨!”陳沐擺手。

古武者雖然在國儲的管束之中,但是上古門派並不在此列。

“這········”蕭戰嘴巴微張,想要說什麽,但是看到阿幼朵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卻是一時間不敢開口了。

“蕭爺爺,此時我會處理!”陳沐知道蕭戰的擔心,直接出聲安慰道。

上古門派維護其門威,誰敢說半個字?

別說這江都之人,便是在燕京恐怕也沒有人敢說。

“恭喜蕭老爺子!”

“恭喜蕭老爺子!”

待的蛇群聖蠍退去,門外眾賓客紛紛硬著頭皮大聲恭維。

他們怕了,阿幼朵這般神鬼莫測之威,讓他們不得不低頭,沒有人不怕死,阿幼朵敢這般肆無忌憚的讓蛇群吞噬林家師徒,那麽定然也敢讓蛇群來吞噬他們。

就在此時,莊園外司儀的聲音再次傳來:“幽冥殿林逸攜師兄弟前來祝賀!”

話語落下,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司儀再次大聲到:“成家座上賓熊老攜師兄弟前來祝賀!”

“軍部,北洋水師提督,韓雄攜部下前來祝賀!”

一連三道高呼聲,讓得眾人剛剛平複的心弦再次被敲定。

門外之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讓他們進來。

此時,江都的權貴哪裏還敢進入客廳,兩架被吞噬幹淨的骨架擺就已經讓他們心生退意。

要不是顧忌麵子,大多數人早就走了。

“喲,陳老弟,這般大喜日子,怎麽不跟老夫隻會一聲呢?我不請自來你不會怪罪吧?”陰冷的聲音傳來,第一個進門的自林逸這糟老頭子。

在林逸的身後,有男有女,不過大多是已經是中年,而在他們這群人之後,才是成家座上賓熊老和韓雄。

“蕭家勾結邪魔妖道,視人命如薄紙,傭兵自持,意圖謀反,北洋水師聽命,給我拿下!”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身戎裝的韓雄忽然暴喝一聲,抬手一揮!

戰火紛飛!

亂象憑生,不過是瞬間,大廳外便響起了一陣**,不過一個呼吸門外便湧入了密密麻麻的士兵,而外麵的賓客直接被控製住。

北洋水師乃鎮國之獅,戰鬥力之強悍,蕭家培養的護衛根本就不是其一合之敵。

為了報韓家一十八口滅門之仇,韓雄抽掉數萬水師揮軍南下。

兵鋒所指,便要陳沐和他有關聯之人葬身蕭家莊園。

他籌劃半個多月,等的就是這一天,血海深仇怎能不報?

他依稀記得,半個月前父親的躺在泥濘裏,棺唇被打翻,死不瞑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