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繼續揭秘石碑字,幕後真凶終現身

我很喜歡看福爾摩斯的偵探小說。 我喜歡那種抽絲剝繭之後找到真相的感覺,會讓我有一種成就感。

比如現在,明明是處於一種危險又詭異的情況,但找到了真相的我,還是止不住的興奮,甚至讓我忘記了危險。

莫子曦見我這麽開心卻什麽都不說的樣子,便當自己眼前的人是在故意裝高深莫測,於是便很配合的提問到:“什麽想不明白的事?”

而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就顧著自己開心了,反而什麽都沒說出來。

怪不得周圍的人都頗為焦急的看著我,顯然是在等待我的結論呢。

於是,我便連忙把自己剛剛弄清楚的疑問說了出來:“竹簡上所記載的華帝的三個兒子也死在了這個石林之中,之後由石林隔開的三個區域組建了新的政權。但是,這明顯是和石碑上的內容是不對的,假如說,那三個兒子死在了這石林之中,華帝就從根源之上斷絕了複活的可能,所以說,這是很不現實的……比較符合現實的,便是華帝的三個兒子覺得殘害父親的名聲很不好,幹脆就強行修改了這段曆史,其實他們根本都沒死,還建立了屬於他們自己的政權,而這三個政權便是現在的北莫國,南夏國,和匈奴國。”

此時的耶律影有些難以接受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三個國家的祖宗其實是兄弟?”此時的耶律影僵著臉,讓他接受自己和中州王莫子曦是出自於同一個祖宗什麽的,著實有些讓他難受了。

不過我卻覺得耶律影的糾結真是莫名其妙。

出五服就不是近親了,這一千多年前的事兒了,根本就是遠親的遠親,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陌生人了……不對,該說,本來就是陌生人了。

雖然說我很想照顧一下耶律影的心情,但是考慮到了現狀,我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出自己的論點:“其實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南夏六王子和南院大王被放在這祭台之上,也就能說明,他們的確是當年華帝兒子的後人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初一突然打斷了我的話:“不對啊,那假如是這樣的話,為什麽王爺沒有被送到祭台上呢?”

我一挑眉,覺得初一這個問題那叫一個恰到時候:“初一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為這也是我在縷清楚了線索之後一直想不通的。為什麽南院大王和南夏六王子被送到了這個祭壇裏,同樣可能是華帝三個兒子的血脈中州王莫子曦卻被關入了繭中作為桎梏鳥的儲備糧。現在我想明白了,理由是南院大王和南夏六王子身上都帶有和耶律影身上那可以驅走桎梏鳥的香囊,而中州王的身上沒有……也就是說,這件事,壓根不是什麽巧合,也不是什麽意外,而是人為的!”

我話音剛落,便有一個男人極為渾厚的笑聲傳來:“哈哈哈,不愧是北莫國第一女諸葛,在下佩服佩服。”

我們一齊像那笑聲的發源處看去。

這下我們才注意到,那祭台之下有個位置可以藏人,正好形成了死角讓我們很難注意到。

不過,這個認知也讓這個突然出現笑得很像幕後凶手的人的逼格降低了不少。

畢竟,一個從祭台的死角裏蹲著偷聽,找到時機再出來的樣子,就算是聲音再陰險也讓人打心眼裏覺得怪怪的。

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就像是夜行衣那種,而後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麵紗。

……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初一連忙上前把中州王莫子曦擋在了身後,很是戒備的問道:“你是什麽人!”

那神秘人並未立刻說出自己的身份,而是一臉淡定的反問道:“我是什麽人,你們覺得我是什麽人呢?”

說真的,我一時半會也有些判斷不出這個人的身份。

畢竟,我總覺得這個人在我們走到這個石林破解真相之前,這個人的身份是絲毫沒有存在感的。

我就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卻遲遲找不到線索。

而就在這個時候,莫子曦卻毫不猶豫的猜出了他的身份:“苗疆王苗猞猁。”

那黑衣人讚許的給莫子曦鼓起了掌:“不愧是中州王,居然能猜出我的身份。”

我震驚了,我還記得初七之前拿回來的密函。

所謂的苗疆王苗猞猁在其中的身份可是相對無辜的。

愛上了骨生花,沉迷骨生花的美貌。

因為骨生花的問題,被一群人利用著出了一批苗疆人來幫忙打仗什麽的。

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有心機到這個程度的人啊。

而且,他就算這次算計成功又如何,最多是動搖了三個國家的實力,但是卻無法動搖根本。

畢竟真正的掌權人還都在自己的國家呆著呢。

但是,我又想到了那恐怖的不能再恐怖的鬼兵,當初南番王莫子武可就親口說過,那些鬼兵就曾是苗疆王煉製出來的。

能煉製出鬼兵的人,果然不是什麽善類吧。

也許連之前對骨生花的傾慕什麽的,也都是他為了造反打的幌子。

我自己在胡思亂想著,可同時耶律影不可置信的看著苗疆王苗猞猁,高聲質問道:“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為什麽?”

苗疆王苗猞猁嘿嘿一笑,那叫一個張狂:“你們剛剛在看石碑的時候不是都知道了嗎?”

慕容白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苗……你是當初那個華帝的心腹的後人。”

雖然我很想說慕容白剛剛苗的特別像學習貓叫的喵。

但的確是太不符合時間了,我這樣說,估計很容易被慕容白罵,所以我就沒有嘴賤,而是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黑乎乎的苗疆王苗猞猁身上。

這不,之間苗疆王苗猞猁陷入了回憶的樣子,講述了一段封塵了千年的記憶:“不過,當初我的祖先苗祭司拿走了華帝手中一些**巧技的書籍去了苗疆,關於華帝複活的秘密代代相傳……”

說道這裏,苗疆王苗猞猁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我知道我繼位的這一年,已經到了寓言之中華帝該複活的年紀了,我本不想管這些事情,我本來隻是想要做個平凡人做個平凡的日子,但是都是你們逼我們的,我苗疆偏居一偶從不參與你們國與國,人與人之間的爭鬥,但是你們卻偏偏用我最愛的女人來威脅我,逼我就範。”

我能看的出此時的苗疆王苗猞猁是多麽的無奈和憎恨。

明明一個過著逍遙日子的人卻偏偏要被扯入這國於國的戰爭中,該是多麽的無奈啊。

但就算如此,苗疆王苗猞猁卻也不是值得同情的,雖然沒有搞清楚,但是我幾乎不用猜都知道,苗疆王苗猞猁在這件事之中,根本沒有做一點好事。

與此同時,中州王莫子曦帶著些許疑惑的問道:“本王在知曉這一切的時候,曾讓本王的屬下王富貴和你們苗疆的阿幼朵一起去苗疆給你送信,你讓你的屬下們撤回不參合這件事,本王幫你把骨生花救出來,難道你沒有收到嗎?”

我一向,殺伐決斷的中州王莫子曦做出這樣的條件,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很棒了。

但是苗疆王苗猞猁卻是誇張了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淒厲恐怖:“中州王,你以為你的辦法很棒嗎?”

麵對著苗疆王苗猞猁的質問,莫子曦果斷的回答道:“本王覺得,假如你是一個想要平靜生活的人,這個合約很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