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啊,今晚早點回來知道嗎?好好打扮一下,王世伯的兒子想要見你。”媽媽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嘹亮地說著,透露著興奮,當然了,那王世伯可是他們市首屈一指的富豪級人物呢,自從他家公子看了一眼謝扶柳,便一直念念不忘,心心念念的全是扶柳扶柳。

其實不是說謝扶柳長的有多好看,因為王世伯的兒子,不能老這麽叫,王世伯的兒子王世伯的兒子,人家也是有名字的,叫王誌摩,因為是個文人,特喜好賣弄文字,據說這名字是自己非要改的,本來想叫徐誌摩的,可是王世伯死活不讓兒子改姓,所以委屈點改為王誌摩了,每次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都說:“敝姓王,名誌摩,徐誌摩的誌摩……”

唉,扯遠了,重回正題,話說王誌摩喜歡謝扶柳其實是在聽到謝扶柳的名字才喜歡上她的,“弱風扶柳,弱風扶柳,扶柳扶柳,好名字啊,好名字啊。”激動地握住謝扶柳的手,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恩,知道了……”無聊地走著,公司離家不遠,她喜歡步行,沒有任何代步工具,過了這條馬路,對麵那棟樓的29樓便是她的家,有疼她的媽媽,雖說囉嗦了點,總也是為她好,有著顧家的爸爸,爸爸有自己的小公司,所以生活過的溫溫馨馨的,平淡無奇的。

“好了,不說了,快回來,王世伯已經在酒店等我們了,嗬嗬……”豪邁地笑著掛了電話。

謝扶柳將手機放進包中,低頭拉了拉包包的拉鏈,就聽到一旁尖銳的刹車聲,伴隨著的是汽車輪胎打滑的聲音,刺耳又奪目,讓她不得不掩了目,斜眼看去,為什麽覺得這汽車是從自己身上壓過去啊?為什麽覺得自己升空了?飄飄然的感覺,下麵是混亂一片,哭喊聲,接著就是警車和救護車的鳴笛聲,咦?是媽媽?在路人的攙扶下進了救護車,迪多迪多的呼嘯著離開了。

啊?為什麽覺得有一股力量在吸著她啊?要將她吸到哪裏去啊?不要不要啦,她不要死啊,她還年輕啊,她還有大把的日子要揮霍呢,她還沒好好談過一場戀愛,她還沒有接過吻,錯了,接過了,不過是那該死的豬頭三男人強吻的,自以為自己長的帥,殊不知那一吻害自己刷牙刷了三個鍾頭,以後再也不敢讓男人隨便靠近一公尺之內了。

遠了遠了,她真的不想死啊,想要抓住空中的那跟電線杆,可是可是徒勞啊,手指從電線杆中穿過,終於那股力量也發飆了,怎麽這女人倔強的,又不是叫你上刀山下油鍋,有好差事等著你呢。

終於隨著一聲淒慘的“啊……不要啊……”謝扶柳被收走了,世界一片清淨。

“醒了沒?”白蘭站在床前,神色擔憂,這丫頭,又想要逃,滾下馬背,外傷倒是沒有,不過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呢,太醫說該醒了,不是在裝吧現在?伸出蘭花指,輕推了一下**的人,紋絲不動,不會,不會,這丫頭這麽沉不住氣,不可能裝這麽久的,白蘭輕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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