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其實對於實力勳貴而言,上公主不是問題,問題是尚公主。畢竟前者是生理需求,後者是政治需求。

所以老張上輩子的那位領導,經常語重心長告誡老張,管不住小丁丁的男人,還能成什麽大事?

後來吧,領導就被坑死了。

可見,小丁丁是決定不了前途收益的,除非這個前途是牛郎界的霸主。

高祖和太宗父子二人都有一票班底,元謀功臣都很有前途,靠的不是老婆,而是自己牛逼不解釋。

所以,最終還是靠屁股決定了上公主還是尚公主。屁股坐在實權位子上的,那肯定選擇上公主。屁股連個郡公凳子都沒坐上的,那就得琢磨,是不是弄個李董的姐妹或者女兒放家裏供著。

那麽,身為鄒國公,身為定襄都督府都督的張叔叔,算什麽級別呢?除了四大天王和個別候補天王,他笑盡英雄啊。

世事如棋,乾坤莫測,車震害死人呐!

“你給朕滾——”

李董之前誇了張德的叔叔品德高尚,接著就馬上傳出消息,張叔叔在和皇帝姐姐在馬車裏麵進行靈與肉的交流。而且特麽還在公主坊被撞破……

更加經典的是,當初想要運作尚公主的那位候補駙馬,其實就是長孫無忌的遠房兄弟長孫曄。

世事難料啊,本來路上跑的好好的,被人為拆了下來,當做備胎……

現在連備胎都沒得做了。

對於一個本來生活不算太如意,想要跟皇帝攀親戚提高社會地位的叼絲,長孫孝政欲哭無淚。

於是他喝了點酒,然後又喝了點酒,接著醉眼朦朧想去傷心地賦詩一首,然後就回老家。

隻是半道上,他看到了公主的香車。他就激動了,決定最後挽救一下自己的愛情和前程。

於是他騎著小馬兒,衝了過去……

張德如蒙大赦,趕緊開溜,而且打定主意,特麽吃住就在工地了。他要是回家睡覺,他就是被皇帝抓去做水魚湯喝!

半道上,老張又想起來一件事情,拐道找到坦叔之後,然後吼道:“那小丫頭片子呢!在哪兒!給老子出來!”

暴怒的張德一瞧薛招奴居然還會躲在坦叔後麵,頓時一把扯過來,雙手瘋狂地揉捏她的包子臉:“我怎麽和你說的——”

“去找公主。”

“還有呐!”

“給她詩。”

“還有呐!”

“回家……”

張德繼續揉著包子臉,讓她的嘴嘟起來扯起來扁起來圓起來:“我讓你去找公主,我讓你上她馬車了嗎!”

“馬車上有阿月渾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活該長成胡餅臉!”張德扯著她的小圓臉,“我讓你給詩,你就拿《青玉案》,敗家婆娘!你知道這首詩餘值多少錢嗎?萬貫老子都不換!被你個敗家婆娘就塞給公主了!”

“我拿錯了……”薛招奴嘟著嘴,然後心裏默默底嘟囔著:叫你不帶我逛燈會,叫你不帶我!就給,就給,就給!

“罰你一個月不許吃肉。”

老張黑著臉,《青玉案》呐,一夜魚龍舞啊,燈火闌珊處啊!特麽就白瞎給這元宵節了。虧大發了。

“事情不是辦好了嘛。還罰我……”

“還敢頂嘴?!”

薛招奴扭著身子,繼續嘟著嘴,包子臉更加的圓了:“不吃肉怎麽長大。”

“就你還長大,你個包子臉長大了也成不了小龍女!”

老張沒好氣地罵了一聲,然後又哀歎道,“唉,我這邊算是馬馬虎虎過了。可叔父那裏,不好過啊。”

此時,外麵已經唱開了“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李董聽的耳朵發痛,他很想吼一聲:這些刁民總想和朕作對!

然而為了千古一帝,李董忍了。

然後在房間內,燭火斑駁,兩道身影搖曳。

“弘慎啊。”

“臣在。”

“脫衣服。”

“嗯?”

“脫!”

“陛下,這……”

“難道要朕幫你脫嗎?”

張公謹咬咬牙,緩緩地把衣服一脫,露出了結實的肌肉。

“不是說受傷了嗎?”

“小傷,讓陛下掛記了,臣有罪。”

“有罪?嗬!”李董嘲諷地變了聲調,“你侄兒剛才也在這兒說有罪,還說要告老還鄉乞骸骨,十四歲……乞骸骨!弘慎,你教侄有方啊。”

“臣惶恐,臣教導無方……”

“傷在哪裏?”

李董雖然一臉的不爽,但眼神還是關切。

“背上。”

李董於是轉過去,看了看張叔叔頗具線條的斜方肌和背闊肌,還有背闊肌上麵的八道抓痕……

一團無明業火頓時爆發出來:“你也給朕滾——”

“臣告退,陛下息怒,息怒……”

趕緊麻溜穿好衣服,張叔叔連忙滾蛋。

房間內,李董一臉頹唐,然後猛地站起來,雙手衝著天亂抓:“啊啊啊啊啊啊——張氏浪子,無恥之尤——”

第二天,城東老幹部活動中心,笑眯眯的唐儉跟老哥們兒聊天:“上元佳節,當真熱鬧啊。熱鬧!”

“唐公,莫要作怪。快快說來聽聽,張弘慎可是要尚公主了?”

前任鴻臚寺主管劉世龍笑的極其猥瑣,老頭兒一臉的**漾,“都聞張公謹謙謙君子能文能武,更是重情重義,沒想到這老實人做點事情出來,倒也是滿城風雨驚天動地。昨夜皇帝沒睡好覺吧。”

“嘿,紫宸殿小會,嘴上都起泡了。”

“噗——”

竇琮一口茶湯噴了出來,笑岔了氣:“哈哈……咳咳,哈哈哈……咳咳。老唐,真的假的?”

“騙你們作甚?”

唐儉斜靠在太師椅上,然後嘖嘖道:“張公謹這小子,真是……絕了!”

“也不知婚期定在何時?”

劉世龍又問道。

“這還問什麽,出了此事,隻怕越快越好,月底就要定下,否則,顏麵無存啊。”唐儉神在在地往後一靠,“不過琅琊公主之事好了,這姑侄二人爭夫的場麵,不知道陛下該如何堵眾人之口。反正休沐還沒結束,長孫家已經鬧成了一鍋粥。”

“為何?”

“為何?!”唐儉斜眼看著老兄弟們,“親上加親,本來好事,奈何啊……”

“親上加親?”

劉世龍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原來長孫家還有這個打算?是長孫伯舒?”

“不是他還有誰?他是長子啊,而且算是長孫家拿得出手的了。可惜啊,這回真是郎有意,妾無情,而且還雞飛狗跳。”

唐儉雙手一攤,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架勢。

“另外一人是誰?”

“太皇所出的安平公主,豆蔻之年,著實溫潤如水。不過這一回,倒是硬氣的很。”

突然竇琮又一口茶湯噴了出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家夥一個人在那裏笑的渾身發抖,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老竇,你怎地如此放浪形骸,有什麽好笑的?”

“你們……你們就沒想過嗎?哈哈哈哈哈……”

竇琮笑的渾身抽抽,然後平息了一下情緒,才噗嗤噗嗤地說道,“哥幾個,你們說,要是琅琊嫁給張公謹,安平嫁給張德,他們叔侄二人怎麽稱呼?琅琊和安平,姐妹之間又如何計較?”

老幹部活動中心頓時安靜了。

“噗!”

“噗——”

“噗!”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唐儉也是笑的跟中風一樣,眼淚橫流,“此乃佳話,佳話也!”

而此刻,在文宣王廟的工地現場指揮部工棚裏,張叔叔一臉便秘地看著同樣一臉便秘的張德。

叔侄二人四目相對,最後不約而同地長歎。

“唉……”

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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