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喬樂,薔薇就跟著薔薇娘來了。喬羽因隻是陪著喬樂用了一點,所以說他們過來了以後,又再擺了早飯。他們兩個人過來了以後,薔薇娘臉上有幾分羞愧,對著喬羽有些呐呐的說不出來話的樣子。

薔薇臉上則清爽許多,看得出來,是薔薇在昨天晚上的對話之中勝出了。隻是,不知道兩個人都談了什麽。想到這裏,喬羽搖了搖頭,笑著說:“看你們兩個今兒的精神都還不錯呢。”

“托了姑姑的洪福。”薔薇娘幹幹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喬羽擺了擺手:“什麽福不福的。如果說真有福氣,今兒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隻不過大嫂嫂今兒走,我卻不能送了。我要去想想辦法,好見一見四郎。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不見一見,心裏頭總是不安的。”

聽到喬羽這樣說,薔薇娘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薔薇歎了口氣說道:“也好,隻是姑姑要去的話,隻管把這個孩子也帶著,她啊,一心想著要去看看。”喬羽聽了她的話,看了一眼薔薇,薔薇低著頭,抿著嘴巴,看不出來多少表情。見到她那個樣子,喬羽笑著點了點頭:“也好,薔薇在我身邊的話,定然能給我許多幫助的。”說著,就對著薔薇笑了笑。

薔薇見到喬羽對著自己笑,也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件事情就這樣的決定了下來,喬羽領著薔薇想辦法去見見四郎,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薔薇娘則是自己回去。雖然說是不送,但是喬羽和薔薇還是把薔薇娘送到了城門口。見到自個兒娘走了,薔薇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見到薔薇那個樣子,喬羽有幾分感慨:“你應該跟著你娘一塊兒回去的。”

“姑姑怎麽這樣說呢,我在這裏,我覺得很好。”薔薇說著,快速的擦幹了自己的淚眼。喬羽見到薔薇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跟著陳管事去了牢門口,外麵已經被打點好了。喬羽和薔薇過去的時候臉上又戴了麵紗,那些人見著喬羽薔薇的樣子,隻是略看了一眼,然後就放他們進去了。隻是喬羽進去了以後,卻聽著那些人在那裏笑著說道:“喂,你發現沒有,那進去的兩個妞都很不錯啊!”

“確實是啊,但是應該沒有那個湘簾哦!”

“肯定不是,這兩個一看就是良家,不知道湘簾什麽時候能過來看看,如果說她來了,嘿嘿……”

越走越遠,他們的聲音聽的不大真切了,但是薔薇卻還是十分的氣氛,抿著嘴巴,小臉上更是一臉的嚴肅。見到薔薇那個樣子,喬羽捏了捏她的手,對著她笑了笑,示意她放鬆些,不需要這個樣子。薔薇見到喬羽這個樣子,眨了眨眼睛,低聲說:“姑姑,那些人真是可惡。”

“不要想的太多,那些人有他們的生存法則。”說著,喬羽也四處打量著。這裏的環境真算不上好,周圍牢房裏的人見到他們來了,大部分都隻是看了他們一眼。但是有幾個卻扒在門那裏,伸長了手想要碰他們。薔薇見此,立即把自己的鞭子從腰間抽出,利落的甩了下,發出尖銳的聲音。在前麵帶路的牢頭,見到她拿出來了鞭子,頗有幾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衝著旁邊的人開始嗬斥。

喬羽見到這個情景,歎了口氣,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關著喬四郎的牢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優待,喬四郎被關在一個單人間裏。喬羽過去了以後,喬四郎掃了他們一眼,很快的就站了起來,臉上有幾分局促,看著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被抓包一樣。

見到喬四郎那個樣子,喬羽歎了口氣,示意陳管事讓那個牢頭開門。在金錢的威力之下,牢門被打開了。喬羽和他們一塊兒走了進去了以後,牢門又被關上了。那個牢頭對著他們說道:“我就在旁邊,如果說說好話了,就直接喊一聲。”

陳管事應了,喬羽卻管不了那麽多,隻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喬四郎。喬四郎身上本來穿著的衣服,配飾已經全部不在了。見到喬羽打量,喬四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些東西都被牢頭們扒了,不然的話,我也不能夠住在這裏。喬羽聽了這個話,倒是有幾分了然,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你的事情,我聽著他們都說了,你自己個兒要不要再說一次?”喬羽看著麵前的喬四郎,心裏頭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昂巨額,就好像是明明看到一個優等生,但是在結業考試的時候,居然考了零分一樣。

“姐姐,其實,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但是我能夠肯定的就是,我沒有殺人,我也沒有找人殺人。我懷疑,我懷疑這件事情裏麵有和孝公主的影子,否則的話他們怎麽可能動我!”

喬四郎說著,咬牙切齒的。聽了喬四郎的話,喬羽點了點頭,他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因為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不低的。但是,那些人還敢抓他,而且抓了以後,還可以上門來說。這個就很明顯的說明了,這件事情後麵的人比自己的身份更高。想到這裏,喬羽看喬四郎的神色就好了一些。

“你過來是娘讓你來照顧我的,真沒有想到,你自己卻惹出來了這樣的事情。”喬羽淡淡的說著,見到喬四郎頭低都要低到胸脯上麵了以後,她又說道:“雖然說我不知道那個湘簾有什麽好的,但是你卻要知道,就算她在好,你也不可能讓她進府的。不管我這裏,還是家裏頭!”

“這個我知道的,她何德何能,能夠進我們家門!”喬四郎聽了喬羽的話,立即開口應了。喬羽聽了喬四郎的話,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心中越發的奇怪了。按理說,喬四郎如果說真的喜歡那個人的話,肯定會想要她進門的。但是聽他現在說話的口氣,很顯然,他並沒有動過這個心思,那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